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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让让你的小娘子吗?”
见白衣的妻子竟然黏黏糊糊地跟自己打情骂俏,赵允承心中阴笑,竟是升起一丝恶意满满的快意。
白衣不是骂他禽兽不如吗,哈,他就禽兽给白衣看!
骂他下流龌龊,啧啧,他还有更下流的呢。
此月发生的活色生香,他定要写进这个月的信中,气死某家。
秦嫀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些眼泪来,呢喃道:“夫君,我困了,撑不住先睡了。”
迷迷糊糊的小娘子,并未发现昏暗中,自己的夫君,满眼阴险狡诈,恶意丛生,令人观之胆寒。
为了对白衣那厮实行恶狠狠的报复,此刻掌控主导权的黑衣,腆着阴恻恻的嘴脸,抱紧温香软玉,经过反复演练,终于亲了一口小娘子的香腮。
快意!
次日早晨,其实已经不早了。
丫鬟们才知晓,原来沈府的人还未知悉她们姑爷已经回来了,这就奇了,二人对望,那姑爷是如何进来的?
卧室内,昨夜三更翻墙进来的郎君,一大早看见美娇娘的睡容,就挨在自个颈侧,他感觉此女过分粘人,看样子竟是粘了他一夜。
须臾,秦嫀也睁开了卷翘的长睫,睡眼惺忪地轻喃了一声:“夫君,早。”习惯性地蹭了蹭自家男人,几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呆呆抬头:“啊,你真的回来了?”
摄政王皮笑肉不笑,内心第一千次腹诽,好蠢,啧,太蠢了。
“嗯。”这种没营养的话题,他连回答都觉得浪费口舌:“你压了我胳膊一晚上,胳膊麻了。”
秦嫀歉意地笑:“不好意思,我给你揉揉。”平时她不这样的,最多抱着夫君的胳膊而已,大多数时候都是各睡各的。
赵·昨夜强制小娘子靠在自己肩上就寝·允承,接受着小娘子柔弱无骨的小手在自己肩上揉按推捏,揉着揉着,在他意识到自己的呼吸变重时,抬手拂开秦嫀的手:“不必了。”
“那便起来梳洗罢。”秦嫀笑道,小心下了榻。
丫鬟进来伺候他们夫妻二人,可是上次的时候,明明小娘子会亲自服侍他更衣,为何这次却撂下他不管?
这是当然,因为秦嫀有了身孕。
郎君对她紧张不已,不仅勒令她不许再服侍自己,还勒令凡事交给丫鬟,完全阻绝她自己动手做事。
秦嫀亦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便也乖乖听话,有时候甚至是夫君伺候她饮食起居。
总之夫妻之间,无需那么多计较。
在床榻边斤斤计较的摄政王殿下,一会儿想是不是此女恃宠而骄,被白衣惯得不知天高地厚,就连服侍夫君更衣这等琐事也不愿做!
一会儿又想,莫不是小娘子对那白衣日渐不耐,爱不如前,那倒是喜闻乐见。
不过转念一想,秦三娘厌了白衣,亦连累自己不受待见,又觉得没甚可喜。
脸色变来变去的郎君,终于自个起来,夺过丫鬟手中的衣衫,干净利索地穿上。
前两日郎君不在身边,秦嫀整个人都有点儿发蔫,眼下郎君回来,她心情大好,吩咐丫鬟传了一桌膳食。
厨房那边每日都会将别院这边用了什么,如实汇报给张氏。
忽然别院传了这么多朝食,张氏不免疑惑,那小夫人吃得下吗?
却不知,赵允承正在别院里,陪小夫人用饭。
秦嫀坐下之前,以为自己能吃下一头牛,坐下之后,吃了两口,一股恶心之感涌上心头,让她的脸蛋皱了起来,形容痛苦。
摄政王见那秦三娘以手掩口,眉心微皱,顿时也搁下筷子,口吻稍有些生硬地关心道:“你怎么了?”
“我……”秦嫀正想说话,但一张口便干呕了一声。
赵允承见状瞳孔紧缩,脑海中第一时间想到,秦三娘莫不是中了毒,然而是谁竟然向沈府内院的女眷投毒!
同时他倾身过去,用极快的速度将形容痛苦的女郎搂进自己怀中,然后一只手扣上女郎的脉门。
凝神静气,乍一诊断,只觉应指圆融,如珠走盘,乃是滑脉之状。
滑脉?
赵允承脸色骤然一僵,继而露出满眼古怪之色,眼部周围的肌肉,显而易见地微微乱颤,给人一种好像见了鬼般的感觉。
因为他不敢置信,自己竟然从秦三娘的脉象中,诊出了滑脉。
混账东西——
不是叫白衣不要留子嗣吗!
还是说,堪堪那一次没有送避子汤,秦三娘便暗结珠胎,有了他的孩子?
“……”赵允承盯着怀中女郎,神情变幻莫测,片刻之后,终是微微闭了闭眼睛,孽缘。
他并不想要这个孩子,因为他迟早要去的,既然不能善待此子,何必生下。
秦嫀缓过那一阵子,又没什么事了,瞧见郎君竟然给自己把脉,她一阵新鲜:“夫君,你会把脉?”
“略懂一二。”赵允承音色艰难,仔细又感受了片刻,语气异常酌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