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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6

      随他款款过来,进了帐便拆解褙子,只留系在腰间的百迭裙。
    这般扮相,赵允承倒是不曾见过,内心惊疑不定,脸色红了又紫,难道……不,他摸不准这秦三娘要如何摆弄他。
    想必不会轻易放过他的罢。
    赵允承也不是不能拒绝,只是秦三娘勾起了他的好奇心,他倒要看看秦三娘准备如何享用他。
    啊啊啊,她真是大胆。
    也只有白衣那怂货,才乖乖当那受人摆弄的老实人,连去了何处都要报备,那是人过的日子吗?
    “夫君坐下。”
    上回也是这个命令,难道她又要尝他——
    赵允承一边羞愤,一边觉得腿弯发麻,忍无可忍地抬眸瞪了一眼弯眉浅笑的女郎,她如何能这样?
    虽然他刚才的确洗了几回,身上都是香的。
    但那与秦三娘何干?!
    “夫君用了我的香胰子么?”不知什么时候,那秦三娘已经收缴了他的里裤,香腮凑近,在他颈侧闭眼嗅了嗅,动作相当优雅,就像在闻春天里开在山涧的幽兰。
    赵幽兰呼吸一窒,猛地撇开俊脸,好笑,这个家也有他的一份,他用香胰子天经地义。
    “好香。”
    “……”
    赵允承心中嘀咕,用了你半块香胰子,能不香吗?
    并不知道自己那亲手制造的珍稀香胰子被嚯嚯了半块的美夫人,学着出嫁前在避火图上看见的一个花样,磕磕绊绊地伺候郎君。
    一开始的确不顺手,但好在她条件优厚,这个花样就好像是为她量身定造的一样,效果超群。
    赵允承这时才知,秦三娘并不是要尝他,但是这样也很下流。
    他都没敢直视,只是斜着眼看,看得一清二楚,牢牢记住。
    届时写给白衣吗?
    做梦,他眼露阴森狠辣,巴不得那白衣永远不知道才好,啧。
    啪地一声,秦嫀拍了他一下:“夫君,你这般安静我没有气氛。”
    “……”赵允承羞愤欲死,狠狠转过脸来瞪着某家,她欺人太甚!
    这事本来就是秦三娘强迫于他,反过来倒怪他安静?
    哪个不安静?她怎不去找?
    “……”他不言语,秦嫀便停着,不惯着他。
    “你想如何?”黑衣听见自个的尾音,不似往日般阳刚。
    杀千刀的……白衣,定是他将秦三娘惯的。
    “不如何。”这郎君太羞涩了,秦嫀叹了口气:“你别咬着牙关便是。”虽然她知晓,夫君肯定不会妥协,这件事是夫君的底线,他实在太羞于启齿。
    暗自衡量利弊思考了半晌,赵允承咬咬牙颔首:“……嗯。”
    从此之后他便松开牙关。
    小娘子一阵惊喜,今天的夫君如此好哄,果然是新花样的魅力,于是她得寸进尺,低笑:“郎君的手闲着也是闲着,不若帮为妻好生感受感受你自个的风采……”
    “你闭嘴。”明白她之所指,黑衣羞愤得差点将她撂出帐内。
    在他之上的美夫人察觉自己过火:“夫君莫恼,不依我便不依我,一会儿我自个来便是。”
    她的风轻云淡,与赵允承的满脸扭曲,形成鲜明对比。
    但是有句说句,秦嫀真的很想夫君听她的话,叫她死也瞑目,哎。
    眼前一番仙雾缭绕,霞光万丈之后,黑衣感觉自个内力尽失,一把跌在别人的妻子常卧的软枕上。
    别人的妻子舒了一口气,坐到一旁,执起之前收缴的里裤,当抹布用,完了才发现,郎君还缺它。
    然而秦嫀幽幽瞧了郎君一眼,觉得郎君恐怕暂时也没心思找它。
    确实,赵允承脸色阴晴不定地侧对着墙,抠了抠拔步床的雕花窟窿眼,暗恨。
    ……又被秦三娘强占了一回。
    他不甘!这不是等于两男共侍一妻吗?叫他堂堂摄政王,如何自处?
    光着腚阴恻恻地想了许多,那负心女递给他一条新的里裤,叫他穿上。
    “对了,明日我二姐姐回门,两家离得不远,不若我们也回家一趟?”秦嫀在边上,柔声提议。
    赵允承还未见过岳父岳母,闻言心中自然意动,可是秦二娘子的丈夫认识他,注定他不能去见岳父岳母。
    赵允承脸色蔫蔫:“我就不去了,你自去罢。”
    秦嫀帮他一把,将裤带系上:“如何不能去?”
    又到了编谎话的时候,赵允承打起精神,随口应付:“明日宫里有事。”
    “何事?”秦嫀问。
    “……陪皇帝用午饭。”赵允承这辈子都没想到,他的侄儿还有这等用处。
    秦嫀微愣,轻轻倒吸了口气:“皇帝?你在御前当值?”
    赵允承眯眼,这是他编谎话的缓冲动作:“那倒不是,我在大理寺当值。”
    大理寺?
    秦嫀恍然大悟,这个时代的大理寺,相当于现代的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