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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1

      像小蜜蜂的郎君道:“我听闻怀胎会腿疼,浮肿,娘子这般辛苦,此后我便在家中照顾娘子。”
    秦嫀瞥了他一眼,何必将不想上班说得如此清新脱俗?
    他微笑,捶得越发认真。
    但这副认真的模样着实招人,因孕期多日不曾亲近他的女郎,甚是想他,但也只能有心无力地轻叹一声,过过眼瘾和手瘾。
    温软的指腹在耳畔和下颌上流连,一一描绘郎君侧脸轮廓。
    赵允承的呼吸渐渐便缓,有幸得女郎指尖流连的那一片,微微发麻,难以抑制的郎君,抬眸带着深不见底的目光睇自己的娘子。
    过完手瘾的秦嫀,干净利落地把手收回来。
    ……赵允承侧首挽留了一下,叼着女郎指尖的画面,分外挑动神经。
    秦嫀闷笑出声,抽回手戳了一把他的额头,从鼻腔里哼出一声:“这回不害羞了?”
    第一次调~戏人的郎君心怦怦跳。
    给夫人捶腿的动作早已暂停,掀起眼睑看看夫人明艳且充满母性温柔的脸,赵允承身心均被深深吸引。
    也许连赵允承自己亦很难说清,为何如此喜欢小娘子。
    但了解一下这位皇室子弟的过往便知,他的成长中身边缺了很多女性亲人的角色,母亲、姐姐、朋友,这些全无。
    直到一位成熟温柔,会包容人疼爱人的女郎出现,还大方热情地靠近他,叫他心中的匮乏感被唤醒,便难以再压抑回去。
    “……”
    将脸庞埋在夫人颈侧,赵允承身心感到一阵安慰,所以上什么班呢。
    下旬,入秋后的第一场雨姗姗而来,不大亦不小,颇有意境。
    沈氏夫妇二人倚在水榭边,一人吃吃喝喝,一人握着笔,朝远处的朦胧青山眺望。
    秋雨远山图,在秦嫀的视奸下,一点一点跃然纸上。
    初看觉得很简单,不过勾勾画画尔,后来一眨眼,便成了秦嫀不会的样子,读书少的沈少夫人,只会说一句好看。
    郎君擅丹青,随手一挥便是一幅美画,他瞥着满眼惊叹的小娘子,唇角轻扬,脸上写着得意。
    “……”秦嫀捕捉到郎君脸上这抹小男生式的得意,不由也翘唇,忒可爱。
    赵允承想了想,忽地换手执笔,右手绕过夫人的肩膀,从后边手把手与夫人一同握着笔:“功劳分夫人一半。”
    秦嫀:“我需要的是你的手吗?不,我需要的是你的才气。”
    赵允承:“那恐怕有点难。”
    秦嫀望着他认真的样子,笑而不语。
    秋雨过后天气必会转凉,秦嫀唤铁鹰帮府里找了数名裁缝,给府中下人缝制秋冬衣裳。
    待肚子大起来,去岁的旧衣裳穿不上,还是要缝制新的。
    娃娃的衣裳,秦嫀无事也自己做一些。
    但她只会缝简单的,比如袜子,软底小鞋子,在鞋头绣上小虎头,小花朵,因不知腹中娃娃的性别,暂时只做了两双。
    赵允承捏着妻子做好的小花鞋,看了许久,心中倒是希望要个女娃娃,但长姐难当,赵允承既盼她来,又怕她来了受委屈。
    最终只好拿起小虎鞋,不情不愿地祈愿,先生个小子。
    “……”赵允承捧着两双小巧精致的娃娃鞋,背着夫人时而浅笑,时而目露凶光,因为月头在即,又到了不被人期待的初一。
    时时刻刻守着自己的妻儿,是不存在的。
    临近月头那几日,赵允承抽空回了趟摄政王府,在私库翻了翻,找出几张皮子。
    赵允承瞧着不是黑的便是灰的皮子,挑剔地将之搁回去。
    日子过得太快,又到了写信的时候。
    赵允承在这个月的信中写了中下旬发生的事,后记起忘了抨击黑衣,这么重要的事怎能忘记。
    “你这泼皮无赖头顶流脓脚底生疮坏透顶的坏胚。”赵允承抿唇锁眉,笔锋苍劲地写下:“谅你花言巧语说破天去,你亦对我不住,欠我千千万万,你可敢认?”
    而他亦然,他欠了小娘子与未出世的娃娃千千万万,他罪该万死。
    稳了稳心神,赵允承神情艰涩地继续与那黑衣周旋:“不管你敢不敢认,你且给我听好,那是我以沈辉的身份明媒正娶的妻,她是正正经经的沈家夫人,可不是你摄政王府后院的女人。所以你给我敬着些,不要让她受半分委屈,若连这点都做不到,你有何颜面上沈府的门?”
    黑衣吃激将法,这样定能叫他护好小娘子。
    “还有,天将冷,小娘子缺一张纯白皮毛,过些日京里出去秋猎你且留意着点,若能多猎几张更好,娃娃也要做衣裳。”白衣将自己想说的一一写上:“夫人有孕,身子不适,你给我收起你那满腔龌龊,免叫她吃力。”
    絮絮叨叨通篇下来,似乎有一丢丢默认了黑衣靠近小娘子的意思。
    但这只是白衣的权宜之计,与其做无用功的谩骂警告,抗拒挣扎,不如争取话语权,潜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