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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郎君,秦嫀凑过来,虔诚地亲了一下他微张的薄唇,心中十分悸动,情不自禁道:“喜欢你。”
    赵允承:“……”
    他眼睛一点一点地睁大,脑袋里回响着这三个字,久久无法回神。
    过了两日,秦嫀看到笼子里只剩下灰色的兔子,非常不解:“夫君不是喜欢白色吗?何故将白色全部送人?”
    摄政王睁着眼睛说瞎话的本事,就是在这样一次次的磨练中见长的:“因为对方也喜欢白色,正所谓君子不夺人所好。”
    秦嫀不由看了他一眼,眼底流露出钦佩。
    这才是她印象中的郎君,谦逊温润,光风霁月,因此才叫当初的她惊鸿一瞥,从此念念不忘。
    “咳……”赵允承浅蜜色的俊脸上,泛起一丝丝用良知换来的绯红。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不禁又想起那天晚上,秦三娘轻薄完他所说的‘喜欢你’三个字。
    这便很叫人尴尬了。
    白衣的妻子竟然喜欢他,呵,呵呵呵……
    ☆、第66章 第 66 章
    回忆当年, 赵允承与外祖李家的恩怨,闹得沸沸扬扬, 再掺上安国公府,简直是一出热闹的大戏。
    最近平静了几年,导致许多人都快忘了,摄政王和王妃是不合的。
    枢密使想起这茬, 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
    是了,摄政王与王妃不合,那天他约莫是老眼昏花, 不然怎会瞧见一位女郎……
    “咳, 咳咳咳……”枢密使忽地想通关节, 重重地咳起来, 他知晓了,那位女郎并非王妃, 而只是一名妾室。
    在家中忆起这事,枢密使不无感叹:“常言道英雄难过美人关, 即便是摄政王这样的男人, 也会对自己的宠妾百般迁就。”
    但他十分好奇,那得是多么地受宠, 才敢在大庭广众之下, 提着王爷的耳朵高声训斥。
    枢密使之夫人闻言,诧异得不轻:“哦?此话怎讲啊?”
    那位的名声, 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却其实是个会疼人的性子?
    戏楼之事, 也非是什么机密,枢密使沉吟片刻,便与夫人说道:“为夫那日与摄政王,在戏院招待邻国使臣,却恰巧遇见摄政王的爱妾在楼中听戏……”
    文采斐然的枢密使,三言两语便将当日的情形复述出来。
    一旁的夫人听得目瞪口呆,而后被丈夫叮嘱了一句:“知晓此事的人不多,夫人切莫声张。”
    那夫人倒是理解地点点头,但后宅妇人,平日里的消遣便是东家长西家短,难免会有说漏嘴的时候。
    不过能当上枢密使夫人的女郎都不是蠢人,嚼舌根的时候自然会打码,没说得十分清楚,只说摄政王对外性情刚硬,对内却其实是个会宠人的柔情铁汉。
    与她闲谈的夫人们,具是一脸不可思议,笑了:“您说笑罢?那摄政王是何等人,怎会纵容一个妾室爬到自己头上。”
    枢密使夫人笑道:“若非确有其事,我怎会妄言?”因为说出来你们也不信啊。
    更何况事关那位的内宅私事,谁人敢胆大包天,无的放矢。
    众夫人想想也是,如此说来,摄政王宠妾……冷落王妃一事,确实属实。
    在座都是正室夫人,谁人看得起妾室?
    闻言自是一阵唏嘘,替那王妃打抱不平。
    以性情乖僻,手段狠辣而闻名的那位殿下,竟然是个纵容妾室在自己头上撒野的郎君——这让东京城各府邸后宅的夫人们热议。
    身为女郎,谁不希望得到夫婿的宠爱?
    一时间全东京城的妾室,不无羡慕那位被摄政王捧在手心疼爱的娇妾。
    而正室夫人们则是物伤其类,觉得王妃可怜。
    这则消息传到摄政王后院时,王妃安氏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枯燥郁闷的后宅生活,以前还会出门走走,但见多了其他贵女的异样目光,心气极为高傲的安氏便歇了出门的念头。
    往常也只是回娘家走走。
    然而,安氏并不想见到母亲那张柔弱无辜的面容。
    出门给主子采买物件的陪嫁丫鬟,回来欲言又止,与王妃说道:“娘娘,奴婢在外边听到一个消息。”
    安氏对镜梳妆,将两支花簪比来比去,难以抉择,随口道:“什么消息?”
    那自小跟着她的丫鬟,被打怕了,恐惧一会儿王妃听了消息会朝自己发火,然而又不敢不说,小声道:“外边都在传,王爷有个宠上天的爱妾……”
    安氏插簪子的动作一顿,继而缓缓放下手来,将簪子搁回桌上:“爱妾?”好笑,整个王府后院都掌握在她手中,王爷哪来的爱妾?
    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一年王府后院已不进新人。
    那从未踏入过后院的壮年郎君,这些年又是在何处纾解**?
    安氏可不信,她的好表哥赵允承,有那么清心寡欲,六根清净。
    “外边,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