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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
笑笑认他吗?
想得倒美,笑笑根本就不喜欢那种性情暴戾,嚣张乖僻之人,白衣一万个确定,坏事做尽的黑衣入不了小娘子的法眼。
能接近小娘子,不过是沾他的光。
想了一通,郎君才稍稍缓过来,形容不若刚才那般额间青筋毕露,分外可怕。
第二日一早,他便开始收拾黑衣留下的烂摊子,先是去了一趟皇城司,严提点来回的话。
“近来京中谣言四起,有碍本王清誉,你叫人去处理一下。”赵允承吩咐道:“他们编造我宠妾灭妻,你也编造一则故事。”
严提点神情肃穆:“请王爷示下。”
赵允承眼露狠意,握着茶盏吩咐:“就说……我不能人道,不近女色。”那么宠妾灭妻的谣言,便会不攻自破。
严提点倒吸了一口气,思虑再三,还是劝道:“王爷三思,此事非同小可。”虽然宠妾灭妻的谣言,的确有碍清誉,但是不能人道岂非更加惹人议论?
届时王爷的脸往何处搁?
“无妨,就这般去做。”赵允承说。
那黑衣留着谣言不处理,无非是想一箭双雕,既安抚了害怕他篡位的臣子,又膈应了安氏母女。
赵允承冷笑,那他就帮黑衣一把,彻底绝了对方有嗣的可能。
严提点虽然不赞同王爷以自污的方式来结束谣言,但王爷这般坚持,他还能说什么呢?
只能恭敬领命,速速去办。
而赵允承摆了黑衣一道之后,立刻打马回沈府,去见自己的妻子秦嫀。
这边厢,孕中女郎,慵懒地起来吃完朝食,觉得有些饱腻,于是唤来丫鬟,扶她出去院中走走。
一叶落而知秋,院子中的花谢得七七八八,矮灌木的叶子也开始变黄,倒有几分萧瑟。
秦嫀心下正涌起悲秋之感,却忽闻郎君唤她:“笑笑。”
这一声让秦嫀好不诧异,回头见果真是赵允承,她立即面露惊喜地笑道:“郎君怎么回来了?不是说今日要去办事吗?”
“已是办妥了。”今天终于换了一身白的郎君,步履匆匆地走上前来,对半个月不见的妻子上下端详一番,见其脸色红润,笑容明艳,一时感到既放心又酸心,最终郎君伸出双臂,将秦嫀抱住:“很是想你。”
秦嫀依偎在他肩膀上,好笑,只不过是一夜不见,郎君为何这般思念?
但是丈夫向自己倾诉思念之情,秦嫀岂有嫌弃的道理,自然是礼尚往来,抬起下巴亲了赵允承的脸颊一口:“我亦想你。”
得到妻子抚慰的郎君,思绪复杂,过了许久,才慢慢平静下来,万分珍视地在女郎的额角上,落下一吻。
他二人的温情脉脉,冲散满院萧瑟。
温存一番,秦嫀拉着丈夫陪同自己在院子中散步,顺便闲谈,说着说着,她眼中闪现八卦的光芒,问道:“夫君,你在外行走,应是听说过摄政王有一宠妾?”
“……”
秦嫀一脸感叹:“那定然是个当世无双的美人,才能得摄政王的青睐。”
赵允承睇着她,不着痕迹地点点头。
☆、第68章 第 68 章
受现代影视剧影响, 提到性情暴虐的反派摄政王,首先出现在秦嫀脑海里的形象, 便是满脸横肉,粗眉大眼,或许还会有道刀疤什么的中年男性。
她不可能想到,那位在自己榻上满脸羞愤地叫她住手的郎君, 便是令人闻风丧胆的摄政王本尊。
“夫人从何处听到的消息?”赵允承皱眉问,铁鹰竟然让这种消息传进来,让他心中有些不满。
秦嫀说道:“偶然听说的, 怎么了?”
其实是二姐姐秦娉在信中提及的, 对方知晓她孕期在家中无聊, 便与她说些外边的事,权当解闷。
赵允承摇摇头,握住夫人白净的柔荑:“但我怎么听说, 那都是谣言,摄政王根本就没有什么宠妾,因为……”他欲言又止。
“哦?”秦嫀登时被勾起了好奇心, 也紧握了一下丈夫的手掌,满眼疑惑:“你听说了什么?”
赵允承顺着她的问话,脸上流露出几分背着人说是非的惭愧,道:“我听说那摄政王其实身患隐疾,于人道上有大碍。”顿了顿, 不无唏嘘地说:“所以其王府后院的一妻十九妾, 均无所出。”
“一妻十九妾?”秦嫀登时倒吸了口凉气, 漂亮的杏眼瞪得老大:“乖乖,他也不怕铁杵磨成针。”
赵允承:“……”
“如此说来,却是谣言了?”秦嫀感叹,没想到自己沾了丈夫的光,还能听到这等皇家秘辛:“郎君放心,我不会外传的。”
“倒也无妨。”赵允承揽着爱妻圆润的肩膀,眼中闪过一丝快意,道:“恐怕外边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果真如郎君所言,继全东京城都在谣传摄政王宠妾灭妻后,各府邸后院又开始流传摄政王秘辛2.0,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