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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1节

      花继业捏了一下玄妙儿的鼻子:“小丫头,得了便宜还卖乖,整天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对了最近你家上房那边好像消停了。”
    “那边已经内乱了,我小姑精神不太好了,我觉得她心里有病,并且不轻,要是一直这样下去,很容易疯掉。”玄妙儿想起前几天看见的玄宝珠,还是觉得不太对。
    花继业对玄宝珠可是没有什么好印象:“她是自己作孽,怪不得别人。”
    “是呀,她本来应该挺好的人生,被她自己毁了,其实也是与马氏有关系,马氏对她生的几个孩子从小的教育就不对,她教的都是歪门邪道的,占别人便宜的思维,现在他们落得这样,也是活该了。”玄妙儿想起马氏对自己的孩子都不错,可是教会他们的还是自私。
    花继业苦笑一下:“哎,这么说我还是挺幸运的,没有真的被兰夫人收到膝下养着,我才能有今天。”
    玄妙儿知道花继业心里的苦:“花继业,以后你不会再受苦了,因为你有我,有我们家。”
    “你说的对,我们不说这些事情了,我以后有你,这就是最幸福的。”花继业现在只要看见玄妙儿,他就觉得没有难的事情了。
    玄妙儿站起来走到窗口,望着天上的月亮:“以后我们都会越来越好的,你看今天的月亮多圆,星星也很闪亮。”忽然玄妙儿想起来前世,帝都的生活里,她好像没有星星的印象了。
    花继业也走到窗边望着窗外:“以前我很少有这样的平静的心去看月亮,其实景色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身边,我便觉得一切都是美好的。”
    “以后你忙完了你的事情,我们就整日的过咱们想要的生活,不去想那么多,也不要大富大贵,只要我们在一起就好。”玄妙儿向往着以后的生活。
    “好,等我忙完了,立刻就把你娶回去,我可是守身如玉二十多年了。”花继业的一双眼睛里带着火苗。
    玄妙儿很想说,姐姐我守身如玉三十多年了,我还没抗议呢,不过这事暂时不能告诉他,因为这么离奇的事情,还是需要时间和时机再说。
    “我等你。”说完玄妙儿移开了自己的目光,她也不敢对视这他的眼眸。
    两人都看向窗外的星空,这样的夜,这样的月色,这样的小院,这样的窗,这样一对如画卷的般的人,让这夜色更加的美丽。
    而此时,平西国的皇宫里,储君木天佑也站在自己的窗前,他看着窗外的月光和漫天的繁星,心里惦记的仍旧是玄妙儿。
    他不知道现在的玄妙儿长成什么样了,可是自己却一直清晰的记得离开前,她那迷人的笑容,那样的不参一点杂质。
    木管家在他身边叹了口气:“公子,你好容易找到自己喜欢的人了,就不要顾忌那么多了。”回了国,木管家也便贴身伺候着木天佑了,只是没了外人的时候,他还是习惯的称呼一句公子。
    “就是因为我真的动了心,我才不能不顾忌,花继业说的对,我给不了她安稳,她是快乐的,自由的,我向往的,如果我把他留在身边,那么她就失去了这些,那也便不是她了。”木天佑说话间,低下了头,他觉得那明亮的月光有些晃眼。
    管家心疼的看着木天佑:“你本来可以拥有更多的,可是……”说着老泪纵横。
    木天佑苦笑了一声:“谁能想到我身为一国的储君,即将登上王位了,可是却过得这样的不开心呢?那个小丫头不属于我,我看开了,也便不难受了。”
    木管家摇摇头:“如果真的看开了,那也便不会想了,玄小姐真是个特别的女子,她现在的生意做的那么大,就算是换成老奴我,也做不到啊,她才是个十几岁的姑娘。”
    木天佑回国之后,一直也关注的玄妙儿的一切,凤南国仍旧有他的人,对于玄妙儿的消息他不能都知道,但是大事也都有所了解。
    并且两人一直有书信的来往,所以彼此也是一直很了解的,只是她现在长成了什么样,自己不知道,但是自己知道她是个不同的女子。(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六章 傻子再闹事
    想起玄妙儿,木天佑的心里总是难以平静:“是呀,我这二十年也见了太多女人,可是不管是大家闺秀,还是小家碧玉,都少了些什么,直到看家她,我一直不相信自己的直觉木叔,你是不是也奇怪,我能对个孩子感兴趣,可是我就是忘不掉,甚至越来越思念。”
    “她可不是个孩子,她心里有数着呢,老奴是真的希望你们能在一起,这样的女子辅佐,也是咱们平西国百姓的福祉啊。”木管家对玄妙儿的钦佩也是有心而发的。
    “木叔,有些时候没好的东西不一定需要占有,我希望她拥有自己的幸福吧。”木天佑仰面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语气中的不舍不是他一个人听的出来。
    木管家看得心疼,“公子,你这是何苦呢?如果你能放下,你回来的时候就该放下了,既然心里一直挂念,为什么不给自己一个机会呢?”
    木天佑苦想起玄妙儿每次见到自己时候的笑脸,也挑起了嘴角:“她做的,想的是我所向往的,看见她我也会开心。”
    “公子,你这样老奴看着心痛啊!玄小姐十五岁了还未许人家,所以公子没必要把这事说的那么死了,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为什么不给自己留一点机会,这次咱们奉命去凤南国,也许就是老天给公子的机会啊。”木管家心疼的看着木天佑。
    木天佑笑了,很苦涩的笑容:“我怕给自己机会了,自己就会不顾一切的去求,我怕我的心控制不住我的人。”
    木管家还是多劝了几句:“给自己一个机会吧,也给玄小姐一个机会,如果她要是喜欢上公子了,这也算是天作之合。”
    听着木管家最后的话,木天佑的眸子忽然亮了:“木叔,我在登基前真的想要随心一次,不给自己留遗憾。”
    “你看这样想多好,如果玄小姐也是喜欢公子子,那岂不是一段佳话。”木管家的脸上浮上了笑容。
    木天佑望着凤南国的方向,也许这是自己最后的一次机会,也许这是自己最后的一次放纵,可是这也许是自己会伤心的一次,如果什么都不说,也许还有一辈子的念想,可是不说,自己也真的不甘心。
    爱情,自己本以为不会有,爱情来得那么不生不息,可是爱情的种子在心里却越长越深。
    玄妙儿并不知道这些,她与木天佑有书信来往,也是算比较了解的,她知道木天佑来年就会继承大统了,就算是平西国不算大,可是地位也是不可小看的,自己有时候也奇怪,这穿越了真的就自带光环了,自己尽管没有什么空间,没有什么异能,但是遇见的人和事情,也都是不一般的。
    这天天气不错,花继业约着玄妙儿一起回河湾村去,马车一前一后,慢悠悠的走在回村的路上。
    临近村子的时候,听见不远处的一堆杂草处有女子的呼救声,他们赶紧都停了马车。
    花继业担心玄妙儿的危险,让她下了马车,自己守在她身边,让千墨过去看看。
    千墨赶紧跑过去,到了那草丛前看了之后,对着花继业和玄妙儿喊了一声:“公子,小姐,这个……”他想了半天没有组织好语言。
    不过从他的面部表情上也看得出,这没什么危险,所以花继业和玄妙儿也走了过去。
    过去才明白为什么千墨不知道怎么说,原来是村里的傻子,他按着一个姑娘正在撕扯对方的衣服,傻子用的是蛮力,这姑娘的衣服都已经撕扯坏了,可是也没脱下来,只是有些地方也已经露了俗衣裤。
    那傻子看见来人也不停下动作,看看他们继续受伤的动作,衣服撕不下来,气得还打了自己两下,然后继续撕扯。
    但是最奇怪的是女子的头被傻子用黑布包了起来,按说这傻子不该懂得太多的,这是为了什么呢?难道有人教他?或者有人把这个姑娘送过来?
    现在也不是想着的时候了,玄妙儿让千落把女子抱到自己的马车上安抚一下。
    而花继业和玄妙儿对视一下,还是都觉得该问问这傻子,他这是跟谁学的?还是有人故意使坏?
    那傻子根本什么都不懂,见着那姑娘被千落带走了,这才不干了,坐在地上嚎啕大哭:“我要舒服,我要舒服,把她给我。”
    花继业脸色有些尴尬的看着玄妙儿:“你要不要回马车上去,我自己问就好。”
    玄妙儿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因为这傻子说不上就说出来什么:“那我上车去看看那姑娘。”
    花继业点点头:“嗯,一会咱们先回镇上,这姑娘带回村里也不好办。”
    玄妙儿也这么想的:“我也怎么想的,那我先上马车了。”
    等到玄妙儿回了马车,花继业蹲在地上,掏出匕首,在傻子的眼前晃晃:“这都是谁教你。”
    可是傻子对匕首并不害怕,仍旧哭着看着千落抱走那姑娘的方向:“我要吃馒头,我要把弟弟放在她的洞里尿尿,舒服,我要舒服。”
    花继业很庆幸刚才让玄妙儿离开了,要不然这些话可不是让玄妙儿的耳朵受了污秽。
    他拿着匕首,在傻子的手背上轻划了一刀,也是让这傻子清醒点,害怕点:“疼不疼?怕不怕,说谁教你的?”
    傻子感觉到手背的疼痛,再一看出血了,这下更是忍不住哇哇大哭:“娘,我要找我娘,你欺负我,我让我爹打你,打死你。”
    花继业简直是看的头疼了,这傻子根本就上门都不懂,可是总要问出点什么,因为他什么都不懂的话,这还把那姑娘的头包上了,这保证是有人这么做了,并且他刚才说的话,应该是他和某个女子有过那种事,这个女子是为什么呢?为什么要跟一个傻子做这事?并且这傻子之前应该不懂,那就是在和女子主导他教他的,这是为什么?
    他把刀放在傻子的手背上:“别哭了,再哭我就杀了你,说谁教你的这些事?”(未完待续。)
    第八百四十七章 还是没头绪
    傻子被花继业身上的寒气吓到了,也怕那匕首了,这个人真的会打自己,他用袖子抿着眼泪:“一个姐姐脱光了,她身上有馒头,还有红枣,好吃,还有洞洞,有水,舒服……”
    花继业被这傻子的***语言说的满脸通红,手里的刀子用了一下力:“说,那个姐姐是谁?”
    傻子刚才说到兴奋处忘了疼了,这时候手上一疼,又哭嚎起来:“我不知道,头上包着黑布的姐姐才让吃,呜呜呜……”
    花继业现在也听的差不多了,这个女子是头上包了黑布的,这个傻子不认识人,就算是不包黑布,都不一定能知道是谁,这包了黑布,上哪去知道啊?
    他收起匕首站起来,再问下去也问不出来什么了,现在只能回去和玄妙儿商量一下对策了。
    而马车上的玄妙儿帮着那个女子解开了头上的黑布,又让千落帮她换了自己的衣服,可是那女子一直哭,问什么都不说,现在看着情绪也很不稳定,所以需要让她平复平复心情再问。
    不过现在也不能让她回家,这换了衣服,还有现在这个情绪,回家再出点什么事,所以玄妙儿问那女子:“姑娘,你叫什么?你现在不能回家,这是对你的名声负责,我先让人去你家打个招呼,你与我先回镇上,等你能接受了,再回去更好些,这也是为了你的以后打算。”
    那姑娘听着玄妙儿的话,也知道名声的重要性,眼睛动了动,只说了三个字:“王兰花。”
    玄妙儿点点头,看了一下这王兰花身上的着装,然后对着千落道:“千落你去找一下她们家,就说我找王姑娘帮我绣个鞋面,晚些回来。”这姑娘的鞋面绣得很好,这么说家里也会放心些。
    千落应下进村去了。
    花继业回来站在马车外:“妙儿,咱们这就回镇上么?”
    玄妙儿打开马车的帘子,跳下了马车:“回镇上吧,王姑娘状态不算好,对了你问出了什么么?”
    “回去再细说吧,问的不算有价值。”花继业也是无奈,然后他又对着千墨道:“千墨,你去那个傻子家里一趟,把那傻子送回去,让他们家里看好了,告诉他们家里,再让傻子出来祸害姑娘,我就把他丢大牢里去。”
    千墨也领命去拎着哪个傻子,进了村去了。
    玄妙儿看着花继业,小声在他耳边道:“一会回镇上,你先去画馆的二楼等我,我和这姑娘单独说说,你是男子,在的话,她也不方便说话。”
    花继业也懂:“知道了,就怕这姑娘一时心结打不开,不说什么。”
    “到时候再看吧,先回去。”玄妙儿也是纠结,这都是什么事吧?
    看着玄妙儿上了马车,花继业才回了自己的马车上,两辆马车又一前一后的回了镇上。
    玄妙儿的马车直接进了后院,然后自己扶着那个王兰花进了客厅,落了座。
    而花继业直接上了画馆的二楼,他也想捋顺一下这个事情。
    后院,心静给王兰花倒了一杯水,然后退到玄妙儿身后。
    玄妙儿把水杯放到那姑娘的面前:“王姑娘喝点水压压惊,这事情你要往好处想,这事别人不知道,对你的名声没什么影响,并且他也没做什么呢,你还是完璧身。”
    王兰花没有喝水,只是静静地盯着那水杯,不过终于有了情绪的波动,留下了两行清泪。
    玄妙儿觉得她还是不算固执的性子,这点很好,继续道:“我知道你受了惊吓,但是人要往前看的,你如果现在这个样子回家,你家人怎么想你,你也应该说人家了吧?但是你要是走不出来这事,那下半辈子就毁了,现在你做的不是为了别人,是为了你自己。”
    王兰花咬着嘴唇,想说话,但是还是没开口,只是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
    玄妙儿看着她有变化,继续道:“王姑娘,人生在世谁没有点坎坷呢?我玄妙儿跳河过你知道吧?要是我一直停留在那个时候,我现在会什么样?我走出来了,现在不是很好么?”玄妙儿说起自己投河,自己心里也有几分难受,可是为了让这个女子能早点醒悟,自己说这个也是值得。
    王兰花听玄妙儿说起这个,终于有了反应,她哭着道:“玄小姐,为什么女子就这么不容易啊?自己嫁给什么人不能选择,被人欺负了还要一辈子抬不起头,玄小姐是大智慧的女子,可是我不是,我不知道自己的以后会如何。”
    玄妙儿把水杯放在她的手里:“喝点水,缓缓心情,相信我没有过去不去的坎,我们相识也算是缘分,如果你不想回村里,我镇上和京城都有生意,你可以去学徒,或者去做工,要么你也可以去我的学堂,总之只要你肯努力,我相信你的未来不会差的。”
    王兰花停下了哭泣,她试了试眼泪,不敢相信的看着玄妙儿:“玄小姐,我真得可以么?”
    “当然了,我现在确实需要人,哪个铺子不在收学徒,你看自己的爱好,反正你也不大,从头学也都可以,以后自己有了手艺挣钱,你就可以选择自己的生活了,甚至是你可以选择自己想嫁的人不是更好么?”玄妙儿忽然觉得自己在古代做的这些还真的挺伟大的,至少解救了不少女子的思想,也改变了不少人的命运。
    王兰花一下子站了起来,跪在玄妙儿的前边:“玄小姐,谢谢你,要是我今日遇见别人,也许我就毁了,谢谢你救了我还帮助我,我不会想不开了,我以后一定好好的学习,也能帮别人。”
    玄妙儿觉得这女子的觉悟很高啊,这就想着帮别人了不错,她扶起了王姑娘:“想开了就好,一会我们也要回河湾村,到时候把你送回去,你回家就说我看好了你的鞋面,想求你帮我绣个,一会我让人把布料给你拿去,这样你家里也就不会怀疑了,衣服你就说在我这弄脏了,换了我的。”
    “谢谢玄小姐什么都为我想的如此周全,我不知道如何报答你的大恩大德,但是我王兰花的命就是玄小姐救的,以后也是玄小姐的。”王兰花说着又要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