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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章强制微h

      “就当着他的面,要了你。”
    冯恪的大掌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见她嫁衣撕裂露出的那一段雪白的背部,娇嫩又诱人。
    冯青知被他控在一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直直的面向地上姿势淫乱的两人,像审视一样。
    冯恪本以为如此可令师父死心,但他心中忽生不适,师父的身体,怎么能被别的男子看了去了呢。
    他狂热的眼神忽变的狠戾,命令冯青知:“把自己眼睛挖掉。”
    冯青知僵僵的抬起手来,缓缓的向自己眼眶抠去。
    冯芷月大惊,这可是他父亲啊!他怎么能这样!她再懵懂无知,也知道辱父乃是大逆不道之举!
    她手脚仍被束缚,先天之力被压制着。但她情急之下气血翻涌,口中封口球竟脱落了出来。
    “恪儿!快住手!你不可以做这样的错事!这可是你...这可是你师叔!和为师一起修补法阵,他也许,还有一线生机!”
    冯芷琳嘱咐过她,她不能告诉他真相,他如今已习得了反画符,若是再追究起当年之事,必又跟司徒沐灵一样,搅得异人界大乱,她必须要稳住他。
    “你还要救他?”冯恪低低地看着她,极力压抑住心中的妒火。
    “快停下来啊!”
    他依然没有让冯青知停下来,他的手指已经按住眼球,缓缓的向下抠去,眼白都开始漫出了血色……
    “不要!不要这样!我求求你了!你想要什么,为师都给你就是了!”冯芷月心中着急,失声大喊。
    “你说什么?”冯恪身子凶狠地将她压在地上,用力地扣住她的手腕,冯芷月感觉自己快要被捏到骨裂了。
    “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别杀他,可以吗。”冯芷月声音低了下去。
    他的双眼赤红,神情狰狞可怕,几欲噬人。他俯下身子,素日里温和清澈的嗓音听上去泠冽不已,他在她耳边沉声说话,恨意凛人,像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迸了出来:“你为了他,做什么都可以?”
    “嗯。”
    冯恪阖上了眼,深吸几口气,缓了一缓情绪,尔后又缓缓睁开眼,说道:“我要你做我的性奴,也可以?”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冯芷月,盼着她否认。
    她其实并不太懂性奴是什么意思,她心里只想着先稳住他,于是她果断的答应了:“可以。”
    冯恪猛的掐住她脖子,手都在发抖,他哆嗦着,凄厉的狂笑着,声尖尖痛痛,开始颤抖起来,很快又化作低低的呜咽:“你怎么能?怎么能!怎么能!”
    他这么爱她,把心剖给她,她弃之如敝履。可她,却为别的男人卑微成这样!
    他妒火烧成了一片,如同爆发了一般,他猛的握住她的后颈,恶狠狠地咬住了她的嘴唇,力气之大像是要把她活活地吞下去一般。
    她被啃的生疼,一丝浓浓的血腥味渡到了她的嘴里。
    冯恪一手紧紧捏着冯芷月的手腕,另一只手却腾出来开始撕扯冯芷月的衣带。嫁衣的衣带系得紧,他拉扯了两下却是打不开,他狂躁地用指甲勾住她衣服背后的裂缝,抬起肩膀往后一拉扯,“刺啦”一声,整个嫁衣服撕成了两半。
    冯恪的手探进去握住一团滑腻的软肉暴虐的揉捻了起来。
    很快,雪峰之上被印上了五指红印,乳尖在这种刺激下硬硬的立了起来,但冯芷月却感到疼痛难忍。
    冯芷月应激性的反抗着,用力地偏过头,躲过的唇齿,他伏在她身上,她的膝盖蜷缩了起来,猛的向他胯下顶去。
    却没想到冯芷月攻击到了对的地方,冯恪此时注意力正在口中,手上,没有防备,老二冷不丁这么一顶,疼的他嗷的一声叫了出来。
    他皱着眉头看着冯芷月,抚摸着自己的硕物,又摸了摸自己唇边湿漉漉的一片,低头一看却是鲜血,不由地有些愣神了一下。
    她的反抗,只让他更加恼火,冯芷月只眼前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脑袋被他狠狠的磕在地上,赤裸的背部重重地撞在冰凉的青石板上,一阵火辣辣地疼。
    他用膝盖压住了她的双腿,将她两只被捆绑的手摁到了她脑袋的上方,阴测测地说道:“不是说做我的性奴么?”手上又加大了力气,疼得冯芷月脸上一阵扭曲,“你还想跑?”
    冯芷月猛的摇了摇头,颇有些哀求地看着冯恪:“我答应做你的性奴,没说要你杀了我。”
    “我什么时候说要杀你了?”
    “你说要‘肏’死我。”
    冯恪破涕为笑,师父可真天真啊,她竟然真以为这是要杀了她。
    冯恪坐在了她的腰上,一只掐着她的腰肢,一面解开自己的新郎腰带,他俯下身子在她耳边慢慢地说道:“是,我就是要肏死你...”
    冯芷月十分慌张,双脚还在乱蹬地想要踹他,他又将她翻了过去,把她的脸压在了地板上,光滑白皙的背部朝上。
    他将她的臀部抬起,灼热的视线带着露骨的情欲,落在了她暴露的饱满光洁的花户上。
    冯恪握着早已憋的紫红的巨物,缠绕着青筋怒长,划过她的腿缝,在她的两瓣紧紧闭合的贝肉上上下磨蹭。
    怒涨的硕物充满了可怖的侵略性,坚定又强硬的往她湿软紧致处挤,硕大的龟头已经将穴口撑的满满的,嫩肉被撑的近乎透明。
    “啊--”冯芷月喊了一声,她的下身如同被骤然被劈裂了一般,那又硬又长的肉棍毫无预警的挤入了她干涩的甬道,就像是一把利剑捅进了她身体最脆弱细腻的地方,彻底贯穿了她。
    几乎是黑暗的环境下,一切官感都被放大了。
    她看不见身后冯恪的表情,但她听见了他粗重的喘息,和那快慰又近乎癫狂的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