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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后,正准备直接去往任务地点,敦意料之外地再度望见显然是特意在等他的干练女性。
“有什么事吗?”他不由自主地停下脚步。
“边走边说吧。”铃歌站直身体,敦点点头,依言跟了上来。
两人一前一后地进入电梯。
“你脖子上的铁环,”她确认般地看了看提示下行的红色数字,偏转视线望向了他,“没事吧?”
敦穿着将喉咙遮掩得密不透风的外套,从这个角度,是没办法看见他脖子上的铁环的。
但是铃歌知道那里有黑色的沉重项圈,内外都是锐利勾爪,虎化时间过长就会嵌入皮肤,流下黏稠鲜血。
与此同时,也能让他保持清醒,防止异能失控。
敦下意识地拢起老虎尾巴似的毛领,让本来就看不到的铁环遮得更加严实。
他将下巴埋在毛领里,微微张了张口,刚想回答“不要紧”,铃歌一针见血地指出:“根据情报部整合的资料,你最近任务接得过头了,在任务中变化时间也过长,就算有镜花帮忙,长期下去也不行。需要我向首领说一下吗?”
“不行,我不要紧的,”他将头抬起,露出了一个有些微弱的笑容,语气却很执着,“我需要那个人的命令,没有命令的话,我就没办法行动,又会做出错误的选项。所以……”
铃歌:……她常常因为周围的人都是社畜,而与大家格格不入。
少年眼底燃烧着在雪夜中将要熄灭,却又执拗地一次次重燃的金色火焰。
她与那眼神对视良久,电梯到了地下车库,她收回视线地低声:“院长的事,不是你的错。”
于是那簇火焰剧烈地晃荡了,敦十分动摇地站在原地,脑海中被那片血色侵袭——
“敦君,站在那里发什么呆?”这时,已经进入了停车场的铃歌回过了头,声音清楚地传了过来。她一手挽起烟紫的长发,另一只手简单地梳理着将它扎起。
敦仿佛骤然从噩梦中惊醒,有些茫然地看着她。
“这次任务,我陪你去吧。”铃歌将头发扎起后说,“任务完成就休息段时间,劳逸结合会比较好。”
少年犹豫地点了下头:“谢谢……赤染小姐!”
他鼓起勇气,一副想问什么的表情。
拉开车门的铃歌闻声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不,没什么。”敦很快露出了温柔的笑颜,又悄无声息地把话咽回去了。
——这孩子,最近越来越奇怪了。
铃歌不由得担忧地想着。
……
时值周末,afia原则上全年无休,没有节假日,但周末总会比平时要清闲些。
铃歌在本部大楼外的住所,是一幢漂亮的洋房。
和煦的阳光从大面积的落地窗闯入,将客厅照得敞亮而通透。
快到中午,铃歌正在做饭。一起用过几次餐,她差不多知道太宰的口味了。
“昨天敦君接的任务,你和他一起去了呢。”太宰观察着在半开放厨房忙碌的铃歌,若无其事地开了口。
铃歌切蔬菜的动作一顿。
她有些困惑地抬起头。
站在不远处的太宰朝她微笑着,当然,那笑容和往常一样,令人捉摸不透。似乎别有深意,又像是一时兴起地随便聊聊。
“是,有什么问题吗?”铃歌好奇又有些迷惘地询问。
她过去偶尔也会帮敦的忙——毕竟他异能的副作用实在让人看不下去。首领以前也不管她这个呀。
铃歌回想着昨天下午的作战,不确定地解释:“相关的报告书,太宰先生应该已经收到了,只是普通的歼灭任务。还是说,有什么特殊的理由?”
她难道一不小心破坏了太宰先生的什么重要计划!?昨天的任务该让敦一个人去的?
“不,”太宰回应时,已经回到了客厅,他看着书架上装饰的书籍,声音里透着漫不经心,“就是觉得,铃歌果然对身边的人都很好呢。你不是一向讨厌身上溅到血吗?”
所以,她关心他也好,照顾敦也罢。
或许都一样。
他从书架上挑了本书,坐在沙发上,将书摊开,随意地翻了翻。
“是这样没错。”铃歌并不否认地点了头,她又继续切菜,低垂视线地说,“但是针对首领的袭击,还是早点排除比较好吧。”
不光是为了敦。
昨天,敦接到的任务,也是他最常处理的一种,歼灭一支密谋暗杀的佣兵部队。
每天都会有暗杀者想要进入港口afia本部的大楼,盯上首领性命的人多到难以估量。这是他站在如今位置上必须承受的。
他与另一位太宰,选择的道路不同。
太宰闻言意识到什么地从书中抬起视线,眸光轻颤看向了她。
“虽然认识了这么久,我还是不太明白太宰先生在想什么,你又不会说。如果是工作上有什么压力,可以分担的话,我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