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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放慢向后猛蹬。与此同时,她身后舱门猛的拉开,另一道身影跃出,敏捷地抓住拉芙往后一拉,堪堪避开那黑影。
拉芙迅速按住从身后探出来袭向黑影的指枪,将手中杯子一掷,那黑影立即裹着杯子又窜回海里了。
动静大,值夜的巡逻小队跑动的脚步声已经转过来了,拉芙与对方对视一眼,在士兵出现的时候转瞬过了两招又快速分开。
“诺瓦尔准将!”
士兵们齐齐敬礼,目光掩不住好奇的在两人之间打转。
诺瓦尔一脸正气:“这里已经是白胡子海贼团的地盘,睁大眼睛,不要懈怠!”
“是!”
士兵们转身离开的时候听见拉芙准尉的声音:“指教了,乘准将手下留情。”于是恍然大悟,放心离开。
殊不知,在他们转身瞬间,一只大号白色马克杯唰地从海里飞到船上,飞行速度堪比今年狙击部刚刚更新的最快□□MK2.0子弹发射速度。
诺瓦尔在它落地前脚尖一勾,那杯子在他的军靴上猛烈地转了几个圈才将将稳住,拉芙可以确定杯底和诺瓦尔的军靴都被磨平了一层,她决定换一个杯子…
俯身把杯子握在手里,干的,没有想象中海水的湿润,却沁凉入骨,里面的热可可半滴不剩,连余温都没有。
拉芙打个寒颤,掏出一大块没拆的巧克力放进杯子里,扬手抛到海上。没有落水的声音,半晌,诺瓦尔把她掉在地上的大衣披到她肩上。
走了。
嗯。拉芙缓缓点头,若有所思。
入夜,白胡子海贼团船上正在聚餐。队长们静悄悄地喝酒吃肉,整艘船上只有坐在主位的老爹喝酒豪迈得依旧如故的咕咚声,以及纸张翻动的细微响动。
响声突然停了,队长们动作齐刷刷一顿,眼珠子缓缓地往主位上瞟去。
笑笑把病历本合上,递给护士长,问马尔科:都在这里了?
这是你离开的这段时间老爹的所有病情记录了。马尔科道。
笑笑点头,转头正对老爹。
队长们继续定格,紧盯气场诡异的老爹同笑笑。
笑笑深呼吸,尽量平稳地问:还喝?
白胡子瞥她一眼,丢了空酒瓶再开一坛。
船上寂静无声。
笑笑此人,在船上不是说一不二的性子,却是有仇必报有气必出并且力求当场就报立刻就出的性格。只要一日未报,那仇家是防不胜防。
这里有数例为证,譬如当年十六队长以藏敷了一脸的白胡椒;譬如十三队队长阿特摩斯两个月前头上一沾水就开满喇叭花的牛角;譬如二队新人艾斯至今每天一锅大棒子骨汤…
然而老爹不一样,真正意义上来讲,活到这把年纪已经没谁敢管他,笑笑平时也非常乖顺,除了对他身体状况的过分关注是个意外。马尔科他们几个再不满也都只是劝,笑笑却敢上手就管,限制船上酒量的购入,相识的酒家统统提前打好招呼,从根源上截断一切退路,那叫一个雷厉风行。但被一个小丫头片子管,老爹很不爽。
关于老爹喝酒的问题,笑笑不是第一次和他对峙。有一回老爹被禁酒两天暴脾气一下子上来,忍无可忍不客气地说了笑笑两句。谁知差点把人家说哭了。当时在吃饭,大家看到笑笑委屈得两眼泪汪汪集体懵逼。连马尔科都临阵倒戈抛开老爹赔着小心哄了好几天。
这事确实比较突然,笑笑不是娇气的个性,只是那时她正处于一个‘刚参加完库劳得舞会’,‘意外得知父母死因’,‘刚刚事业起步压力大’,‘看了老爹诊断书内心焦灼不安’的敏感阶段。虽然委屈,她并不是这么容易掉眼泪的人。关键是某鹰不明状况给予了一些不符合其人设日常气质的安抚,笑笑私下觉得朕心甚慰结果回头就被老爹糟糕态度强烈差距对待,在亲人还不如外人的对比之下瞬间…(撞上枪口的老爹:∑( ̄□ ̄;)…)(当时还是外人的某鹰:(ー`ー))
事后缓过气笑笑觉得很羞惭,便不太好意思直面老爹,于是回避了几天。老爹那厮风雨不动安如山,内心却是茫然的。老爹嘛,活到这把年纪了着实不好给小辈道歉。他也知道自己不对,但这么些年在笑笑跟前使小性子都这么过来了,现在来服软…也委实…晚了些。
那时船上就处在了一种比较尴尬的气氛里,队长们很是陪着尴尬了一段时间。最后马尔科给出了个主意,他跟笑笑商量着把这件事当做私人恩怨处理,就是让笑笑找个机会把怨气出了,老爹打个哈哈就着台阶一下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当然,这个怨气要出得真一点,这个面子也要给老爹做得自然而然一点。
笑笑觉得此计甚好。
奈何老爹武力值和智商都忒高了些,道行也非她可比,要做的自然而然,那是十分不易,笑笑思量半晌,挨个打量了队长们高矮胖瘦颇为健硕的体魄,决定无差别攻击。
正逢各队队长都没有任务,找了个小岛野外聚餐,笑笑板着脸隔着马尔科坐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