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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力驱动丹药飞出进入云舞的口中。
扶云果乃仙果,有通脉洗髓奇效,同时又有修复脉络引气疗养的特效,云舞打坐在尧奂的帮助下灵力缓慢运转,很快不需要帮助,微微金光沿她周身散出,她的气色也又苍白转为红润。
平湖大王本在瞎瞧,看到那个奄奄一息的云舞突然转安好奇心大作,于是甩着尾巴靠了过去,先是大摇大摆绕云舞转了一圈,然后双眼闪着光盯着云舞,眼珠子转溜溜的仿佛看着什么。
平湖大王的确看着什么,她看到在她丹田气海翻滚,一颗金丹散发着微光,一团金色气体沿着她的七经八脉移动,本灰败断裂的脉络瞬间修复,就像通渠一般,金气一过水到渠成。这是什么东西有如此神效,这一定不是凡品,平湖大王睁大双眼仔细去瞧,突然双目一闪。
“原来如此。”
作者有话要说: 某人:大王,您哪来的脸还去围观
某王:怎么不是在表演?
某人:大王,云舞会气死的
某舞:没听见(☆?益`)c
某王:她说没听见。给本王加戏,本王需要一个舞台
某人:好勒 来个收呗╰( ̄▽ ̄)╭
第10章
尧奂只是警惕平湖大王,全身警备平湖大王一旦有不轨行为,他便不管三七二十一拼上一把。结果平湖大王只是招摇绕着云舞一圈,就等着云舞看,看得十分认真,当他以为平湖大王只是惊叹扶云果神迹时。平湖大王就冒了一句“原来如此”兴致缺缺的走了。
走了?就这样走了?尧奂有种被人鞭挞羞辱的错觉,扶云果是他们引以为傲,这妖孽凭什么轻视。看着那小小红影惬意游走,游到他们大师兄身旁,没有当灵宠的自觉,没有摇尾乞怜,一副趾高气扬游到大师兄的肩膀,放肆转着寻了个好位置,尾下浪花绕身一转形成一水球,首尾相接又睡了。
尧奂狠狠的瞪着,脑海里回忆着他们如何浴血奋战时,这条鱼在做什么,睡觉,睡觉,睡觉还是睡觉!根本没有一点作为灵宠的自觉,也没有看客的不忍,只是高高挂起自圈而睡!
“平湖大王!”尧奂咬牙切齿,恨的火种深埋心底爆炸发芽。
“大师兄,我们不能回去,我们要向前!”
“对,我们不能回去,我们要向前!”
“向前!”
“向前!”
……
无崖早料到自己的建议会被否定,但还要试一试,这是作为领队责任。趋吉避凶,这无论在哪里都通用的准则,他有义务提醒,让大家清醒自己的选择。无崖习惯坏先行,好后论,从来不是一个专权的人,希顺从民心。虽知道这不对,但顺意在前行,或者尽全力会有新机。更何况,此时众人同心士气正浓,此去非不可行。无崖点头了,众人胜利高呼。
“多谢大师兄,云舞定会为那些死去的同门报仇雪恨。”
云舞恢复后马上励志,经过生死一战,她成长了不少,本该干净灵气逼人的眼眸掩上了淡淡的薄纱,再不能一眼看清她的所想。
无崖感觉到云舞的变化,但也不唏嘘这本该是她的路,这与他这旁观者无关,一往无前或者才是她的生路,寄托他人只会是一次又一次的挣扎,等待最后鱼死网破,无奈死去。无崖余光扫了眼肩膀上的红影,心中担忧,又觉得自己好笑,还是担忧自己吧。
众人原地整顿,转了一圈发现并无妖的踪迹,经过大战村落已经破败不堪,焦黑下符咒扫过没有一点妖气散出,仿佛在那场天火后被烧得一干二净。
“难道,天丝圣的巢穴不在这里?”有弟子怀疑道。
“不可能,按照收集的信息,天丝圣每每到一处必建巢穴留下印记,这才出现一群小妖,并未发现他留下的印记,所以必有入口,大家仔细寻找。”云舞立刻否定道。
“那是些什么印记,云舞师姐你可知道。”弟子又道。
云舞露出无奈的表情,因为有关天丝圣的消息极少,每遇到他的都已经死在他的手上,她只收集到有关天丝发现圣废弃巢穴的记载,或许对于天丝圣的恐惧,没有仔细的记载只是简单的印记记录。她不知道什么行为让单单发现废弃的巢穴,就让发现之人恐惧到三缄其口。
“鬼树白灯,渠道玩偶,靡靡之音。”沉重声音发出,缓慢又压抑。
众人寻声音看去,正是尧奂,尧奂见大家看向他,他也不多解释只是将自己收集的资料一举,一块抹满白色粘稠血字的木板。
“鬼树白灯,渠道玩偶,靡靡之音。”歪歪扭扭似断未断的血字,每个字都在努力组合成字,就为让看的之人看清楚,血字融进木里头,仿佛看到留下的皮脂,可见书写之人是在何种情况下,众人不禁毛骨悚然。
“尧奂此物何处所得?”无崖走进,仔细看了眼奇怪的问道。云舞和众人也投向相同的目光,这木板上看上去污浊,但血迹明显的新的。
“就在师妹说印记时,我正好看到焦瓦上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