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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尚,放开那个小僵尸_第13章

      最后还是刘大富无意间听生意上一个合作伙伴说起一件事,说上灵寺有位叫空空的大师,是位得道高僧,他家那宅子不安灵,请了空空大师出手后,宅子就平静了。
    空空大师一般请不到,那位合作伙伴说他是运气好才能请到空空大师,刘大富觉得自己媳妇怀不上孩子这事儿有点诡异,于是去往上灵寺求空空大师,没想到空空一口答应了,让他回来等消息。
    冬末取出一张符,欲取何美细指尖血时,忽的想起夏初,动作顿了顿,何美细紧张道:“大师,有什么不对劲吗?”
    冬末摇头。
    银针刺破何美细指尖时,血珠顿时溢了出来,这点血于在场的众人来说,不算什么,但于夏初……妥妥的就是诱惑。
    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夏初不受控制的咽了口唾沫,克制自己将目光瞥向一旁。
    见他这般听话,冬末唇角轻勾了下。
    夏初不知道这年头竟然还有送子符,有没有孩子难道不是靠男女双方为爱鼓掌么,一张符也能让女的怀孕?那岂不是太逆天了。
    大概过了十多分钟,诱惑夏初的血液味道终于消散,他回头一看,便见冬末手中拿着红色的符纸,正将符纸装进锦囊,递给刘大富:“行房之时,将它置于枕头之下,待符上血纹消失,便是你二人成功之时。”
    “此法终究偏于正道,此间,你二人须得多行善事,既为何施主积福,也为你腹中未来孩子积福。”
    刘大富宝贝的接过锦囊:“我立刻将它放到枕头下,一刻也不拿出来。”
    何美细有些迟疑:“大师,这样就可以了吗?”会不会太简单了,感觉对方没做什么,该不会是骗子吧。
    冬末颔首,刘大富已经颠颠的将锦囊送上楼,见状,何美细咬牙道:“大师,万一我仍然怀不上呢?”
    “贫僧从不做没把握的事。”冬末淡淡看了她一眼,那一眼很透,似乎能将她的身体看穿。
    何美细吓了一跳,不敢再与冬末目光相对,刘大富匆匆跑下楼,满脸兴奋,尔后二话不说填了张支票,恭敬的递给冬末。
    冬末没有拒绝,连推辞一声也没有,非常平静又很熟稔的接过支票放入口袋。
    夏初已经被这一连串动作给搞懵逼了,出尘绝伦的和尚竟然不拒绝别人的钱财,这操作太迷了。
    他还以为冬末是日行一善,所以才会来这里送送子符,没想到是为了钱。
    夏初明白在元清殿见到空悟住持时,后者说的赞助是啥意思了,上灵寺的赞助,就是冬末这么搞出来的。
    感觉一秒从和尚变神棍。
    冬末领着夏初告辞,刘大富表示他可以开车送二位大师回山,冬抹拒绝了。
    “两位大师慢走。”
    “大富,你怎么这么爽快的把钱给了。”等人走了,何美细皱眉不悦,“万一我没怀上呢,就算给也应该先给一半,等我怀上再给另一半。”
    “不会。”面对娇妻的怒气,刘大富一点也不介意,反而很享受,他哄道,“以空空大师的手段,绝对不会骗人。你就放心吧,咱们很快就会有儿子了。”
    说着上手在何美细紧致平缓的小腹上摸了摸。
    何美细眼神闪了闪,没有说话。
    *
    “和尚,有专车让送,你干嘛拒绝?”走出别墅的夏初对冬末这个做法实在无法理解。
    冬末不回答他,他无趣的撇了下嘴,过了会儿,夏初好奇的问:“真有送子符这玩意儿?”
    他义父就是个玩符的高手,但他从来没听过什么送子符。
    “没有。”这一次,冬末回答的特别干脆。
    夏初:“……”
    夏初:“那你刚才做的是啥?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收人家三十万?!”
    “一条命,三十万,贵了吗?”冬末反问。
    “什么意思?”夏初没反应过来,既然不能让人家怀孕,又为什么说一条命三十万。
    冬末看着他,半晌,摇了摇头。
    “你既成为僵尸已有百年时间,竟连这点弥障都看不清?”冬末的声音很淡,“刘施主所谓的妻子,是株花妖。”
    “啊?”
    夏初惊的忘了脚下是阶梯,一脚踩空,冬末在他前面,转身正好接住扑过来的夏初,夏初条件反射搂住他脖子,嘴磕在冬末脖子上。
    他能听到后者脖子处的血管里血液流转的声音,带着致命的诱惑,贴在冬末脖子的嘴唇忍不住动了动,夏初两颗尖尖的犬牙有些发痒。
    下一秒,夏初被冬末拎着后脖领站稳,抬头对上冬末冰冷淡漠的目光:“想咬贫僧?”
    夏初死死抿唇,将自己发痒的犬牙按回去,狂摇头。
    第12章
    “这只是个意外。”平复了犬牙上的痒意之后,夏初咳了声,“主要是你闻起来太香,我绝对没有想要咬你的意思。”
    ——才怪,老子恨不得在你脖子咬几个大窟隆,吸干你一半的血,叫你折磨我!
    “说谎。”冬末毫不犹豫拆穿夏初的言不由衷。
    “……”夏初眨巴着大眼睛,“你要相信我,我可是你师弟。”
    冬末无语,片刻后:“走吧。”
    夏初心想自己的演技愈好了,屁颠屁颠跟在冬末身后,路上还时不时高歌两曲,冬末见他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出格动作,遂也随他去了。
    “花妖咋回事呀?”夏初嚎完一曲,又凑到冬末面前,他惯会察言观色,察觉到冬末对他的纵容后,愈发不怕冬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