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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我。”
“先不说是王爷的吩咐,就是我与你平日的交情来王爷不说我也想来照看你。”
“月宾姐姐自我有了身孕甚少来找我,我还以为月宾姐姐和我生疏了。”
在我说到身孕时我清晰的看见月宾姐姐眼里光暗了一下,随即又温婉的笑着“世兰,你有身孕我自是十分羡慕,可是我也明白有的事情强求不来,自然也不会因此与你生了嫌隙,你的月宾姐姐也不是善妒之人。”
“月宾姐姐,”我慢慢坐起身来,轻轻握住她的手。手指细长。“听闻姐姐也弹的一手好琵琶,和已故的福晋不相上下,不知道世兰有没有耳福听一曲。”
月宾姐姐也顺势坐在我的身旁,一双柔荑扶上我的额头,“你呀,自己不能下床,就来折腾我了。咱们王府里,除了王爷还有谁有你这个侧福晋福气大。”
“我先叫颂芝进来伺候你用点早饭,中午我回我院子再拿琵琶来,给我们的侧福晋弹奏可好。”
“好,我就知道月宾姐姐对我好。”
颂芝进来给我背后垫上两个软垫一边喂我吃食,一边和我说,“大将军听闻侧福晋前日突发意外,挂心的紧,这几日托人送了信进来。”
“白天有月宾姐姐在,始终有点不方便。”
“奴婢明白,晚上奴婢再给您送来。”
“颂芝,那日滑倒的事,始终有蹊跷,你去托个信得过的再去花园看看,能不能找出什么线索。”
“侧福晋……”
“怎么了?”
“那日您摔倒之后王爷就命人将那条路上全部清理了一遍,说怕再出意外。如今…怕查不出什么了。”
“是王爷…不,不会的。”
第10章 戍守
“侧福晋,不会的,您怎么能这么想呢,王爷怎么会对您做什么呢?如今大将军正在西北守边关呢。”
“颂芝!自己掌嘴!”
颂芝被我的呵斥惊得呆住,霎时间吓白了一张脸。扑通一声跪在床边“奴婢错了,奴婢失言···”我目光泠然的盯着她。颂芝颤颤的举起手往自己脸上挥去,嘴里喃喃的念着“奴婢知错,奴婢该死······”大约打了四五下,粉白的脸上已经泛起了细碎的红印,隐隐约约能看见手指的形状。
“好了,”颂芝垂下手望向我。“起来吧,颂芝,你是我陪嫁的丫鬟,人人知道在哪里你都和我是一条心,一张嘴的。你说什么就是我说了什么。”
“奴婢知错了。”颂芝还是跪在地上垂着头
“过来,我看看。”我伸出手把颂芝的下巴抬起来。一双杏眼满是盈盈的泪水,脸上的的红印纵横交错。
我叹了一口气“你知道我不是真的要责罚你,怎的对自己下如此重的手?”
“奴婢是警醒自己日后学会慎言警行。”
“罢了,你下去敷一敷脸吧。换其他人进来伺候我用膳。”
我看着颂芝低着头退出房间。心里叹了口气,跟着我长大的人自然与我的气性有几分相似,我当时也是昏了头,王爷再怎么样也不至于现在就对孩子下手。朝堂之上依旧是两派分庭抗礼的局面。我与长兄再不亲近也是一家人,更不用说宠惯我的二哥。他们二人一文一武,一人任着广东巡抚,一人在西北戍守。大抵是那个声音对我所说,让我对谁都有了提防,只是,如今我连王爷也不信了吗?
午后,月宾姐姐果真抱着琵琶给我弹了一曲《春江花月夜》。我在家时便不爱读书,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诗歌舞乐个个不晓。因心里惦念着花园里的事,总是恹恹的。月宾姐姐也看出来了,一曲作罢便收了琴说自己许久不弹有些手生不说,才一曲就觉得有些乏了。嘱咐下人煎好药半个时辰后给我服下。
那药可真苦。
“嘴里苦怕什么?怕的是苦到心里。”
“你说什么?”
“这几日可算是想起我了?和你的端妃,哦,你的月宾姐姐相处的如何?你真信她是个和善的?别怪我没提醒你,不过这都是命,我又怎能逆天改命呢?”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的不早都说清楚了?你自个想想吧,信不信自在你了。”
第11章 君心
自打有了身孕以后整个人都身懒了。嗜睡懒动,再加上如今服用的安胎药让我更加懒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已到掌灯的时间。想起颂芝白日里说哥哥托人送了书信过来,便唤了颂芝过来,她脸上的红肿散了些。
“颂芝,你去把哥哥的书信取来,脸可好些了?”
“谢侧福晋挂怀,奴婢好多了,书信奴婢这就去取。”
颂芝把床前的红烛拨得亮些。
“世兰吾妹,见字如会晤。
兄长自三月前领吾皇之浩命率兵戍守边陲,西北苦寒愚兄戍边已久,曾向吾皇请命归朝然皇命不许,天威不允,兄非怕西北之艰苦,而实担忧小妹之安危。皇家内庭,虽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