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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长歌献计

      只是自己能够想到的办法,那些专职水利的人自然也是能够想到的。既然江南的涝灾每年都能够卷土重来,那就说明,仅仅只是分流而治的方法是绝对行不通的。她隐隐约约想起机关书中曾有过这方面的记载,或许她应该再将那些书籍重新整理一遍才是。
    “你在说什么?”月镜宸也在忧心着江南的状况,所以一时之间,他竟没有听清楚凤长歌究竟说了什么,看着那人若有所思的样子,月镜宸忍不住又问了一遍。
    “没说什么,你可有江南的地图,能不能告诉我是那些地区经常导致洪水泛滥?”凤长歌回避了这个问题,转而问月镜宸要江南的地图,她希望能够结合地理位置做出一个正确而客观的判断,而不是凭借自己的主观去臆测。凭主观臆测得到的结果往往不真实,不真实的东西得到的答案也会不尽人意,如果可以,她还是希望能够实地考察一番的。
    “自然是有的,叶逍,你去我书房把江南的地势图取来!”月镜宸似乎也明白凤长歌想要做什么了,这样的雨不停的下着,江南发生水灾事必然。若是真不幸被言中,他们也算是提前有了应对之策,若是没有,也算是未雨绸缪了。
    拿到地图后,凤长歌就一直躲在房间里,结合机关书研究可行的办法。只是还没有等自己有了结论,江南发生涝灾的事情便传到了京城,听着叶逍的报告,凤长歌皱了眉头,终于还是来了!
    “你家王爷呢?”凤长歌铺开很大一张宣纸,执笔在纸上画着什么,叶逍有些看不懂,这东西像是某种建筑物,可又有些不像,凭着他的脑袋实在是不知道这是用来做什么的。
    “王爷被急召入宫商量此事去了,凤小姐若是有事吩咐我去办便是。”叶逍以为凤长歌是有什么事情要让月镜宸去做,便主动请缨说由自己去替凤长歌办事。
    “你帮我准备马车,我需要立刻进宫一趟。”时间紧急,凤长歌必须在月镜风之前将此事办妥。若不然,让月镜风的计策献上去,赈灾之事最后还是会落到月镜风的身上。前世月镜风的计策,她还有些印象,虽不能彻底根治涝灾,但是在灾后重整一面确实非常简单且有效。
    一听凤长歌说要进宫,叶逍愣了愣,宫中不是谁都能去的,且不说凤长歌还没有嫁给王爷,便是嫁给了王爷,皇宫也绝不是凤长歌这样的女子能够进去的:“凤小姐,这恐怕不妥吧!”
    “让你去你便去,所有一应后果我会承担。”凤长歌没有时间和叶逍解释,这件事情自是越快越好,想到月镜风,凤长歌说话的语速也加快了一些,整张脸面无表情的样子让凤长歌看起来非常的严肃。
    叶逍不敢再犹豫,匆匆去备了马车,带着凤长歌径直去了皇宫。到了皇宫门口,凤长歌还是被拦了下来,叶逍是知道规矩的,皇宫乃是禁区,硬闯肯定不行,他看着门口的禁卫军轻声问着凤长歌:“凤小姐,怎么办?”
    “你去与他们说,便说是辰王妃有紧急的事情必须要见到辰王殿下,让他们进去通传一声。”凤长歌也犯了难,她从来没有在这种时候来过皇宫,虽然是真的有必须面圣的理由,可是不管怎么说,她不过是一个妇道人家,无论做什么,动机从一开始便是不合理的。
    此时叶逍倒是没有多说什么,下了马车与守门的禁军耳语了几句,禁军真的就进去通传去了。凤长歌眯了眼睛,看来这样的方式是完全合理的,凤长歌稍稍安了心,不管里面情形如何,应该是被自己打断了的。
    一刻钟后,皇宫里面的人便出来了,身后跟着的竟是月镜宸,凤长歌没有想到月镜宸会亲自出来,叫了叶逍将自己从马车上扶下来,往月镜宸的方向靠过去:“辰王,你怎么亲自出来了?”
    “你亲自过来,还是在上朝的时候,我想你一定有很重要的事情要与我说,便匆匆赶过来了。”见凤长歌安好,月镜宸松了口气。当皇宫门口的禁军来报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凤长歌从不是这样莽撞的人,今日这般匆匆忙忙的要见自己,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只问你,皇上是不是收到江南涝灾的折子了?”凤长歌手里抱着一大堆的东西有些不方便,她将手里的东西递给月镜宸,问得有些急,那张白皙倾城的脸上带着汗珠,也带着着急的神色。
    “是,前两天收到的消息,我知道你的意思,怕是希望我能够主事。可是月镜风常年为太子主理这些事物,今次陛下恐怕也是让他去的。”月镜宸说话的声音有些低,本来是想与凤长歌商量一下的,但是没有想到江南的折子来的这样仓促,他一时没有准备,又从来没有主理过类似事物,恐怕很难争取到手。
    “所以,还没有做决定,是吗?”得到月镜宸的回答,凤长歌心里稍安,没有决定下来就说明还有机会,只是不知道她有没有资格进去,将此事细说一番。
    “进去吧。”月镜宸看着凤长歌,心中也是了然了,这女子牵挂的东西太多,心胸太广,自己若是再不努力,恐怕只能望其项背了。忽然他伸出手来,扶正了凤长歌头顶上的百鸟缠丝紫金簪子,牵着凤长歌的手便往皇宫里面走去。
    一进到朝堂之上,众人便窃窃私语起来。自古女子不能上朝,如今辰王公然将一女子带到朝上显然是不合规矩的。看着凤长歌,月晋荣也忍不住皱了眉头,即便是宠爱月镜宸,他也是不会允许月镜宸做出这等破坏法治的事情来。
    “镜宸,你这是何意?”月晋荣的不满全部写在脸上,鹰眸如同利剑一般扎在凤长歌的身上,似乎要将凤长歌穿透。包括凤言廷面上也是明暗不定的,探究的目光在凤长歌与月镜宸身上来回扫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