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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几日有事,暂时不能去看姑娘您,等忙过这阵子了,他定会亲自登门拜访。
余清月唯有晚上盼着他能够翻墙而入,坐在秋千上的她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响声,似有东西从树上落下。
余清月以为是贺思辰来了,可转身却看到地上躺着一人,仔细一看那人身穿黑衣带着白色面具。
余清月惊吓的不敢靠近,对躺着的人喊道:“什么人?”
过了半响,也未见地上之人动过,余清月大着胆子靠近那人,用手戳了戳,见黑衣人并无反应才松了口气。
想到厨房里有条麻绳,余清月又将麻绳拿出,想要将黑衣人捆绑,待她终于将此人捆住时,已累的额头渗出了汗珠。
余清月看着黑衣人的面具,心下好奇,此人并无外伤,却昏迷不醒,还从贺府跳过来,她可不信有人对这小小的余府有何居心。
她看着黑衣人脸上的白色面具,想到前几日在福满楼听到的玉面飞贼,再看这黑衣人的装扮,竟与那说书先生所言一模一样。
莫不是这玉面飞贼打起了贺府的注意。
当下就伸手将面具摘掉,又带着灯靠近,却着实让她惊了。
这不是前几日与自己搭讪的登徒子柳如风吗?
因着先前捆绑的动作过大,如今又摘了黑衣人的面具,躺在地上的人竟然醒了。
柳如风先是双眼微睁有些迷糊,又摇了两下头,眼睛才彻底睁开,待借着月光和一旁的灯光看清面前之人,顿时愣了。
他想要起身,动了两下才发觉全身被人捆绑着,已无反击之力。
“余姑娘,怎会这么巧,我不是坏人,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余清月提着灯,蹲在他身旁,笑道:“柳公子那日一副登徒子模样,如今半夜三更从我家树上跳下,说你不是坏人,你觉得我会信吗?”
地上的柳如风也觉得着实说不过去,竟被问的哑口无言。
又听余清月冷冷的问道:“你从贺府过来,这装扮又跟玉面飞贼一样,莫不是你就是那飞贼,专跑去贺府偷东西的。”
若是旁人问,柳如风早就承认了,可偏偏他知道余清月不喜玉面飞贼,若是承认怕是更不会放开他。
“不是,姑娘你误会了,玉面飞贼如此可恶,我怎会是他呢,我就是半夜在屋顶上练习轻功,但夜色太黑不慎摔下。”
余清月有些怀疑这玉面飞贼的智商了,她伸手指了指柳如风的装扮,“黑灯瞎火的你这身装扮去贺府,若不是玉面飞贼,还有谁会这么无聊,又这么大胆。”
柳如风秉着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的原则,生硬的解释道:“我就是那大胆之人,夜晚人少,行走于屋顶,也不会引来旁人奇怪的目光。”
见他死不承认,余清月叹口气,“也罢,你既然不承认,我就将你交给官府。”
余清月想起前几日,此人见她去衙门时的反应,想着赌一赌,但并未抱有多大的希望,若真是玉面飞贼也不会怕官府,可却意外的成功了。
柳如风一听去官府就急了,忙说道:“余姑娘,我就是玉面飞贼,不要送我去官府,我可以答应为你做任何事情。”
他虽承认了,可余清月却有些怀疑,这人真的是玉面飞贼吗?
在余清月的一番拷问之下,她确定柳如风真的就是玉面飞贼。
而他去贺府,也是因最近几日的盗窃案,他玉面飞贼行走江湖坚持一个原则就是,从不偷盗官府中人,所以丞相府、九王爷府的案件并非他所为,他怀疑是贺思辰嫁祸,这才夜探贺府。
可贺思辰毕竟是将军,贺府戒备森严,就算他轻功了得,还是被人发现了,不慎中了迷烟,硬撑着落入余府才昏了过去。
“你不是轻功天下第一,哪怕是去皇宫都无人能逮住吗?”
见余清月如此问,贺思辰撇了她一眼,摇摇头说道:“这你都信,天下第一是什么,有谁专门出来比过吗?何况我也没去过皇宫。”
“可你堂堂一个玉面飞贼,为何会如此惧怕官府?”余清月仍有些不解的问道。
因着躺在地上讲了许久,柳如风稍微动了动,调整了个姿势,无奈的说道:“这都是受小时候的影响,小时候我跟着师傅学习偷窃之法,但因能力不过关,被人抓个正着,关进了大牢,日日受人毒打,就算仅关了十日,可监狱却成了我再也不敢去的地方。”
余清月没想到,受百姓称赞的玉面飞贼竟是个惧怕官府的胆小鬼。
她看到躺在地上很是狼狈的柳如风,想到他先前的登徒子模样,与说书先生口中之人,除了这张脸和装扮对的上,别的似乎都无关联,“你该不会连劫富济贫也是假的吧。”
听到被质疑,先前还什么都无所谓的柳如风,瞬间正经了几分,“那倒是不假,我自认闯荡江湖,被人叫声大侠还是担得起的。”
本对他还有些期望的余清月,又听他说道:“只不过劫富济贫,也得我自己先富起来才有能力济贫嘛。”
“感情你还是个偷取他人钱财,为已所用的小盗贼。”
见余清月投来一个不屑的眼神,柳如风替自己解释道:“我就算偷盗,那也是盗亦有道,专偷那些骗人钱财的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