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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小清尘搬走后,余清月身前留了奶娘和彩云,又给自己院中调了两个丫鬟,剩下的都留在了外院,负责从前在余府担任的事情。
午后北院中,一颗树下,余清月躺在刚买回来的躺椅上,彩云将切好的西瓜放置石桌上。
先前府上只有他们三人,余清月也整日无所顾忌,在外院中坐着躺着喝茶。
如今府上下人多了,明月庄的名气大了,也难免会有人前来拜访,再在外院整日摊着,实在不雅,余清月便移到了自己院中乘凉。
因着北院中也有颗大树,便将贺思辰做的秋千也一同挪了进来。
余清月尝了一块西瓜,很是舒服,紧接着又叹了口气,“我很是想念夏日的冰块啊,若非钱不够,我定立即就给府上弄个。”
彩云以为小姐说的是以前余府的冰室,“小姐,如今余家落败,咱们比不得曾经了,您就先将就下,若是热了,彩云给您用力扇两下。”
说着,彩云拿起了手中的扇子,用力的对着余清月扇着。
余清月闭眼感受到这股温风,说不上多凉快,但也很舒服。
她很是怀念前世的日子,前世的夏日,每次会用冰块放置房中,配合着扇子,那扇起来,会将屋内的热气一扫而空。
冰块又可放入酸梅汤、饭菜当中,很是解暑,但她最喜欢的还是将西瓜切块,与冰块放一起,那口感,现在想想就想吃上一口。
余清月在心中算了算手上的银子,铺子需要的流水,自己近日为家中置办所用的银两,她统统都要置办最好的,若要再弄个冰室,当真是不够的。
她想多了就坐不住了,起身对着彩云说道:“随我去趟铺子,听说夜蓉郡主定了身衣服,去看看如何了。”
自打明月庄的名气起来了,京城的名门贵族纷纷都前来关照过。
余清月发挥了她那商人特有的结交手段,也因此结交了几位,而这夜蓉郡主就是其中之一。
这位夜蓉郡主已有三十,却还孤身一人,据说其夫君和父亲老王爷是去前线抗敌,战死杀场。
如今整个王府就由她一人做主,因着她的身份尊贵,家人又为国捐躯,在京中十分受人尊敬,连皇上都因着老王爷的面子,对她格外关照。
加上她身为女子,又无子嗣,对朝堂无任何威胁,反而无任何敌人,活得自在,也能在关键时候说得上话。
若能搭上她,余清月的生意就会越来越好。
盐城外,清晨的洛湖白雾茫茫,一艘华丽的大船在湖上若隐若现。
以船的位置,最多一个时辰,就可靠岸。
船上一堆穿着灰色下人服饰的男子在不停的走动,似是在搬运货物。
突然从水底下上来一堆黑衣人,带刀上了船,本是打算大开杀戒,肆意掠夺,没成想,船上的下人们纷纷从货物中抽出兵器。
船舱内更是走出数十个身着铠甲的官兵,将黑衣人团团围住。
黑衣人见形势不妙,想要跳湖逃走,却从他们站着的脚下伸出一张大网,将他们困在其中。
贺思辰一身银色铠甲从船舱内走出,看起来严肃冷冽,自带威严。
擒了这些水匪,贺思辰为避免打草惊蛇,又扮作商人模样,回了盐城。
盐城一院内,贺思辰冷着脸坐在太师椅上,院中的两个水匪被绑在柱子上,柱子旁放着各式各样的刑具,两人身上因着受刑,血染红了衣衫,身上无一完好之处。
贺思辰本就是在军中多年,就算平日里彬彬有礼的样子,但在战场上可是个煞神,因盼望早日能回京,便命人在院中对着这帮人用刑,好逼他们说出老巢所在。
“大人,晕过去了。”侍卫道。
贺思辰冷冷的开口,“泼醒,继续。”
侍卫拿了冷水将二人泼醒,院中不断传来了两人受刑的叫喊声。
一侍卫从外面进来,对贺思辰行礼道:“大人,嫣然公主求见。”
贺思辰依旧是面无表情,缓缓起身,对着施行的侍卫说:“若是不招,打死了换人继续。”
被绑着的其中一人听到这话,身体一顿,就见贺思辰出了这院子,不再回头看他们。
前院的厅中,嫣然公主一身华服,梳着漂亮的发髻,端庄的坐在椅子上。
公主虽坐的端正,眼睛却瞟着站在一旁的丫鬟,小声说道:“香儿,你说贺大人会喜欢吃我做的茯苓糕吗?”
丫鬟低头轻声回道:“公主您的手艺无人能及,长得又如此貌美,不论是您还是这茯苓糕,贺大人都会喜欢的。”
丫鬟的话显然说到了她的心里,脸上止不住得意的笑容。
话语间,贺思辰换好一席白衣,进了厅中。
他站在一丈外,对着嫣然公主施礼道:“不知公主为何前来。”
公主对他点点头,从丫鬟手中接过食盒,走至贺思辰身前,温柔的说道:“我闲来无事,做了些茯苓糕,想着大人在府中,特意送来。”
贺思辰想到昨日去拜会公主时,公主看他的眼神,就让他格外的不适,他以前听说过皇宫里有一位公主,自小流落在外,到了十岁才被寻回,太后心觉愧疚,便对她宠爱有加。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