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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不止停留在大周,便留了后手,合作的时候是朋友,但也会瞬间变为敌人,既然不能铲除,便要想法子制约她!”
外边突然通传,“禀陛下,弗柳公子求见。”
慕容珩停了停,道:“是朕传他来的,让他进来吧。”
弗柳慢慢走进来,跪地行礼,“见过陛下。”
慕容珩并未让他起身,他便只能一直跪着,许久慕容珩才道:“你倒是清减了不少,看来这郡王府倒真是‘厚待’于你。”
慕容珩可以这么说,但弗柳在他身边已经摸清了他的脾气,他自己绝不能讨什么苦劳,“是奴才没用,还请陛下降罪。”
慕容珩这才道:“起来吧!”
弗柳谢恩起身,慕容珩道:“最近郡王府中怎么样?”
弗柳不知他具体是要问什么,只能思虑着回答,“叶大人与宁洛郡王关系疏远,两人也未同房。”
慕容珩闻言轻笑一声,“你这狗奴才,朕有问这个吗?”
弗柳惶恐道:“是弗柳擅自揣测圣意。”这世间他唯一怕的人便是慕容珩,当初与他一起的人都死了,只有他还活着。可他畏惧的并不是死,而是生不如死,慕容珩的手段他不想领教。
慕容珩道:“朕问的是宁琼,她可有与叶倾往来?”
弗柳想起叶倾警告他的话,答道:“奴才并不曾听闻和见过她们来往,只除了去郡主府赴宴,想必陛下也已经知道了。”
慕容珩吩咐道:“嗯,你要记住,一定要留意叶倾的举动,还有她府上那个女人,她的师姐。”
弗柳道:“奴才知道了,陛下交代的事,奴才定会去做。”
慕容珩淡淡道:“退下吧。”
弗柳走后,长德才道:“既然陛下不放心叶倾,要不奴才再多安|插|几个人进去,仔细盯着她。”
慕容珩却道:“不用了,朕交代给弗柳的事并非全为了监视叶倾,他的存在,就是朕给叶倾的一个提醒。”
长德也不好再说什么,慕容珩道:“走,去底下看看,那个人醒了没有,他才是真正能制约叶倾的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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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倾洗漱过后,换了衣衫,却总觉得似乎缺了些什么,她在身上摸了摸才醒觉,她送给寒城的那块玉佩不见了。
可她清醒的记得,昨日喝酒时还在,那玉佩系在她腰间,不可能轻易丢失,叶倾突然想起浮光的话。
“我今天刚来的时候,正好碰到小郡王从你房中出去……”
难道是宁洛,叶倾走出房门,直直走进宁洛房中,宁洛听见动静转过身来,“你怎么来了?”
叶倾沉了脸,“我的玉佩呢?”
☆、无心
宁洛一时有些心虚,早上他从叶倾房中出来时太过慌忙,未曾留意竟把她的玉佩也兜了过来,等他察觉时,叶倾已经醒了,他又不想被叶倾知道这件事,以免觉得他是小人行径,便打算趁她不在府中时偷偷放回去,谁知一直没有机会,直到叶倾上门。
叶倾还未过来时,他将那玉佩拿在手中仔细把玩,那玉佩本无特殊之处,白玉云纹,但上面却刻了个“城”字,宁洛还在想这是何意,倏地便听见门被人推开,他下意识将玉佩握住,手藏在衣袖下。
等到叶倾询问,宁洛也不知为什么,竟然扯了谎,“我,我没见。”
叶倾嗤笑一声,“若是当真不知,你为何吞吞吐吐?拿出来。”
宁洛见她这般态度,难道真把自己当成了贼不成,他转过身去不理叶倾,叶倾却留意到他的袖子,也不再多说,直接上前来从他手中去夺,宁洛非得与她作对,将玉佩举的高高的,叶倾比他身量矮些,他正要说这玉佩并不是他偷来的,腹部却被叶倾用手背一击,突然作痛起来,他立刻弯下腰去,叶倾从他手中轻而易举将玉佩取了回去。
叶倾刚要离开,却见他身子仍旧如虾一般躬着,叶倾漠然道:“你没事吧?”
宁洛却说不出话来,叶倾颇有些无奈,道:“我只用了两成力。”
到最后她只能走过去,将宁洛扶起,却没成想竟然上了他的当,那玉佩又被他抢了去,宁洛退后几步,“我只是想告诉你,我没想偷你玉佩。”
叶倾也走上前去,“那你这是在做什么?”
叶倾一步步逼近,这房中就这么大,她又赌住去路,宁洛身后便是床榻,退无可退,他刚要说,不如两人“停战”,但她不能误会他,叶倾却突然靠近,宁洛吃了一惊,便退后一步,不受控制地往后仰去,他下意识地抓住叶倾的胳膊,叶倾也被他带过去,扑在他的身上,而后反应迅速地将他双手扣在榻上,整个人马奇在他腰间。
宁洛躺在床上,看着居于他上首的叶倾慢慢低下|身来,她的气息萦绕在两人之间,不知为何,他心头突然狂跳起来,脸颊微热,而叶倾却只是掰开他的手指,将那玉佩取了出来。
门并未关上,启明进门便看见这一幕,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