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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平了。”程叙白的声线本就低沉,压低以后更多了几分撩人。
“以后不要再在阮棉面前提程叙白,知道吗?”
邬雅话音刚落,阮棉就羞耻得脚趾蜷缩。
她能明显感觉到程叙白的目光百分百放在自己身上,那种不适感迫使她开始夸张喘息。
一声低笑,好听到让人耳朵发痒。
阮棉第一次产生被人挑衅的挫败感。
她横一眼过去,“笑什么?”
程叙白没来得及回答,邬雅那头又开始了,“你们明明知道棉棉最讨厌那种小白脸了,还提程叙白?”
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崩断,阮棉呼吸有些困难。
邬雅走后的很长时间,他们两个人一直沉默,直到男人砰地一声推开衣柜的门,决然走出去。
阮棉性子清冷,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程叙白那张脸,没理由的心软。
她跟着走出去,解释道:“我没有那样想你,是她误会了。”
程叙白背对着阮棉,可从他挺直的背脊都能看出他有多难堪。
大约十秒后——
“对不起,恶心到你了。”
“程叙白……”
随后门被重重地关上。
阮棉心沉了一下,小腹抽痛的感觉更重了。
她扶着腰,整个人低下身。
“阮棉,你没事吧?”
阮棉疼得有些恍惚,抬起头才发现是主管,摇摇头坐下来,“没事,老毛病。”
“你脸色不太好啊,要不要去医院看看?”主管关切问道。
阮棉说,“没事,我回去吃个布洛芬就好了,主管,你电话里说的单子是怎么回事?”
“哦。”主管拿出一份文件,交给阮棉,“这是我们和瑞派公益机构的合作企划,想给那些聋哑学校的孩子定制一套礼服,那些孩子比较特殊,需要我们亲自去量数据,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这没有什么好商量的,我肯定去。”阮棉义不容辞。
主管欣慰一笑,拍拍阮棉的手背,说道:“因为这次是公益活动,所以酬劳……”
“主管,你不用说我都知道。”
“好,算我没看错你!”
阮棉扛着身体的不适回了家,她刚把车开到街前,就望见了雪里一道矍铄身影。
她赶紧从车里跑下来,“爷爷,你从江苏回来了?你怎么站在雪里啊?赶紧跟我回家。”
阮老爷子一把握住阮棉的手!,嘴边的胡子微微颤立,几乎是哀求的声音说道:“棉棉,当年要不是因为我,你和叙白也不会结婚,是爷爷对不起你,你就不要和他闹别扭了,你俩毕竟已经结婚了,别和他怄气了好不好?”
阮棉压下眼睫,嘴角勾起苦涩逞强的弧度,“爷爷,不怪你,而且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
“棉棉,爷爷希望你俩好好的。”
阮棉没说话,阮老爷子也不再聒噪。
第二日,阮棉早早老到商场。
阮棉腹痛的感觉比昨天更甚,趁着空闲时间赶紧把弄了个护垫,以防万一。
她刚回来就撞上总监。
“棉棉,我刚才想起来,这十万块钱是程少爷给你的,还没给你呢。”
阮棉看着主管手里的卡,心里有些负担,她接过去,“我知道了,我会自己还给他的。”
“怎么?你不接这个单子?”
主管有些好奇。
阮棉收起卡,说道:“我没那么大本事,十万太多了。”
主管有些八卦,挽着阮棉的胳膊问,“你说程少爷该不会是看上你了吧?毕竟你在圈子里也挺有名气的,而且他那天过来可是直接点名要你啊,话说你真的不认识他?”
阮棉叹气,“主管,过几天我们不还要去聋哑学校吗?你还不赶快筹划一下?”
“对啊,不说我忘了,我先去弄策划书了。”
看着主管离开,她才松了口气。
同一时间的鹤庭工作室内。
程叙白一个劲儿地叹气。
程老爷子扶了扶梁上的眼镜,放下手中的香樟木,说道:“网上的那些消息你大可不必关注,你已经跟着我学了三年了,我自己的孙子什么水平老头子我心里还是清楚的。”
程叙白摇头,喝了一口手边的奶茶,好像刚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看向程老爷子,“爷爷,我看起来真的很像吃软饭的小白脸吗?”
程老爷子被哽了一下,“你怎么这样问?”
“还不是你孙媳妇说的。”
这话里怨气满满。
程老爷子被他这模样逗笑了,手指头戳了一下他的脸颊,笑道:“你这小子!你又欺负小棉。”
程叙白抹了一下脸,撇撇嘴,小声嘀咕,“也不知道谁欺负谁。”
“叙白,有些事情我不逼你,但是你要知道你如果想要什么就要自己去争取,你长大了,这些事应该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