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7

      ——”
    “扶!我扶!”她过来,握住他的手,紧紧缠住。真是个大好机会,能牵他的手。
    两人出了医院,钟霓回头看了一眼,那个警员一直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吊靴鬼一个。
    “他不饿的?”
    “不用管。”
    男人拉着她的手,很自然,她握紧了他的手,两人手心温度缠绵交融得也好自然。她却乐的不自然,身后有只吊靴鬼,电灯泡简直亮到瞎眼,她从未见过这么亮的电灯泡,叫人不爽。
    “他在监视你吗?”
    “嗯。”
    “你做坏事了吗?”钟霓轻飘飘的语气令傅时津侧目望过来。他停下脚步,看她,她眼神澄澈,他淡淡笑问:“你觉得什么才是坏事?”
    钟霓脱口而答:“违法的事情咯。你违法了吗?”
    月色笼罩整座城,也大方至极,肯将温柔赋予街上行人一身。傅时津看着她的脸,笑出声,似是不屑,又似只是笑:“我是警察,怎会违法?”
    他眼底一片寂静深海,街头霓虹灯比月光更容易入了他的眼,却毫无波动。
    钟霓握了握他的手,拉着他往前走。
    他忽然拉住她,站在街道一旁走道内。路灯很亮,街上广告霓虹灯也很亮,闪闪烁烁。
    “如果我违法了呢?”他问。
    钟霓眉头淡淡一蹙,定定看他,目光如炬,却温柔似月:“抓你咯,我可是要做女警司的人!绝不会放过你。”
    他敛住目光,波澜暗潮悄然涌起。他笑了,诚心愉悦夸她:“Madam志向好伟大。”
    她得意,“所以,你千万别做坏事,否则,我拳头——我这个拳头可是一拳干翻了四个飞仔喔!”
    他笑,不讲话。
    她看着他笑,或许是两人之间手心泛热交缠,或许是今晚月光撩人,或许是他笑得太动人,她再一次心痒难耐,凑近了他,小声问:“你可不可以像上次那样亲我?”
    路灯下,她鼻尖泛光,一层小光晕,清清亮亮的。她的腿很白,脸却是没那么白,暗了一些,却暗得随便一个表情眼神都很生动。
    他看她,眼里戏谑味十足,不作任何回应,她也不想等他有什么回应,踮脚,单手虚虚地抓着他衣襟,却只够亲他下巴,短短的硬硬的胡茬刺人,比不得他薄唇柔软勾人。
    街头,行人于夜色中收工匆忙,无暇顾及这吊诡氛围中的俩人。
    她嗔怪着他,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可以变得很女人,很小女人。男人笑笑地看她,恍惚间,他以为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星星,也许只是不安闪烁地霓虹灯,又以为在她眼睛里看到了自己,但那个自己不是自己,是另一个男人。
    一个她爱的男人,一个回不来的男人。
    被“以为”刺激,他清醒了,笑容一点点敛散,淡了。
    亲不到,还被刺着了,她不高兴,抓了下他衣襟。“傅时津,你低头。”
    小女人为一个吻而嗔怒饥渴的模样,让人觉得好笑。
    “Madam,你有什么资本能让我对你低头呢?”
    男人会不会低头,取决于女人。女人们可爱、漂亮都可以成为资本,眼前这个女人的外在资本,他早已见过,她可以漂亮,也可以可爱,甚至还可以娇蛮,而比她更可爱、漂亮的女人,他已见过很多。
    她还有什么资本呢?他看不到她的内在,她百变面孔,古灵精怪,一不注意,人人都抓不住她真面孔。
    她凶起来,仰着脑袋,看他,“靓仔,你都叫我Madam了!还不够资本吗?”
    是了,凭她这个身份,已够资本。
    他唇线柔和,眼中装满属于她的笑意。他低沉悦耳的笑声流进她耳腔,抚摸过她耳膜,带动耳神经,他笑声传达到她脑子里,控制她心脏,便愈发心痒难耐。她仰面看他,抓不住他手臂,只好贴上他宽阔胸膛,再一次踮起脚。
    这一次,傅时津凭她资本低头,由她吻。
    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她不满足,却又不知该怎么满足,用什么样的方式、又该用什么样的心情才能得到一些满足。
    她抬着眼睛,眼睑翕动,茫茫然地看着他,问他为什么感觉不一样,和上次的 Kiss 简直天差地别。
    傅时津垂眸与她相视,目光幽深,拉下她挂在自己胸襟上的手,用左手握住她右手,很扫兴地讲:“先食饭。”
    太容易得到满足,就不显其矜贵。这个道理,谁会理智又卑鄙地明白呢?
    夜晚的亚皆老街人潮拥挤,巴士Taxi排成长队,灯光融进人群,聒噪不已。这时间段是收工时间,人很多,一般餐馆都挤满了人,连外面露天小摊都不例外。附近打工仔、学生仔、飞仔都聚在一块儿,好似他们地夜晚比白天还要匆忙。
    傅时津抬了抬左手,肩膀伤势仍微微作疼,他扯了扯领口,而后垂下右手勾住钟霓的左手,四处一望,人潮遮挡视线。
    他问她要吃什么。她不说,只拉着他找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