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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6

      他闷声一笑,钟霓听到笑声,坐起身,两条胳膊缠住他脖子,同他缠绵湿吻。
    “我讲了,不要笑,不要笑,你不可以笑。”尤其是在做这种事情时。
    他绷起脸,“嗯,不笑了。”
    与他打茄伦很舒服,但更多是突然的茫然。
    她推开他,微皱着眉头,“不正常……”
    “嗯?哪里不正常?”
    “就……舒服得不正常。”她藏进他肩窝里,嘴唇贴在他锁骨上,然后察觉到他自身做了什么表态时,她侧过脸,笑出声。
    “只许你笑,不许我笑?”他啄了下她面颊。
    她努力沉住脸色,捏住他两颊,神情严肃:“你不许笑。”
    他拉下她的手,“那就亲我,亲我就不笑了。”话音一落,她笑着堵住他的嘴。
    舍弃矜持与道德。
    谁还愿守一场清心寡欲?
    他抱她躺倒床上,“钟霓,要不要做更舒服更不正常的事情?”
    她眨眨眼,捂住胸口,脸很红,眉头忍耐蹙起,双眸却好亮,亮到他心里,他心中卑劣要破脏而出,要匍匐于尊贵的饲主身下,需汲取养分才可茁壮成长。
    “我还不习惯,感觉怪怪的……”她拉扯着自己的衣服,他先前吻过的地方,湿漉漉的,又好烫。
    他想讲,有他教,但她一定会抓住机会审问他,连番问题炮轰。他俯身与她相视,“钟霓,我感觉不好。”
    她迅速扫他一眼,捂嘴偷笑,“关我乜事啊?跟我无关啊。”她眼中闪烁得意。
    好靓。
    哪怕是为他不快而幸灾乐祸,都好靓。
    “我来,好不好?”他讨好她,亲她唇角,耐心诱惑她:“一垒,做了,二垒也做了,三垒,好不好?”
    她笑着推他,“乜啊?乜啊?我听不懂你讲乜。”
    “那,场内全垒打?”
    她捂住脸,又捂住耳朵。这些术语,她听着本来毫无感觉,但从他嘴里出来,是另一种感觉。
    她不讲话,他当默认,笑着吻她,吻至文身,推开她最后一层堡垒,目光也随之陷入一片沼泽之地。他目光太直接,钟霓捂住脸,抬腿要蹬他,他干脆顺势而为,压住她一双靓腿,炙热的吻从小腿吻至大腿,眼睛勾着她的眼睛,容不得她闭眼躲开。
    虔诚一吻,好过今晚。
    没有延长赛,但所幸也没有被她判出场。
    钟霓翻过身,背对着他,不出几秒间,她又翻回来抱住他,声音闷闷:“坏蛋。”
    他吻她发顶,目光暗暗。“嗯,我认。那Madam要不要抓?”
    她被逗笑,埋进他怀里,舒心闭上眼睛。白天得不到他怀抱,好多人围着她,不认识为多,虚与委蛇的嘴脸一个一个地对着她,太讨厌了,但他应付好自然,稍稍蹙蹙眉,便叫人不敢轻易靠近,稍稍和颜悦色一些,那些人便靠过去,与他讲话,得他开口又被压迫住——她在楼上观察,一边笑话别人一边佩服傅时津社交应付能力。
    但,她竟从不知傅时津有这样应付别人的功力。以前,他光是应付她就好难。她已经很累,饱腹之感让她困意上升,无力再去想似乎没有任何问题的问题。
    傅时津看了眼怀里的人,蹭了蹭她面颊。
    得意忘形只今日一晚,明日都要打回原形。
    天光一亮,身体生物钟准时叫醒他。他睁开眼,手臂发麻,转眼看向枕边人。此刻光亮朦胧,不过六点。他撑起身,慢慢抽开她颈肩下发麻的手臂。
    起床,习惯性地去摸手机。
    不出意外,宣大小姐找茬上门。他不耐,关掉手机,听到后面动静,利落扔了手机,随它是躺地毯还是冰冷坚硬地砖。
    他回过身,她已经起身抱过来了。她趴在他肩头,问他怎么醒这么早?
    “习惯。”
    她“喔”了一声,故意道:“身体这么好啊?”
    “是啊,所以大早上的别惹我。”他替她拉好被子,吻吻她面颊,起身走开。回想昨晚,钟霓脑袋一懵,拨乱自己的头发。
    梳洗一番后,初日已升。
    傅时津站在露台,欣赏白日港岛海景,昨晚一切都是暗色霓虹,今日真全是辽阔外海,群山明媚,海岸线衔着高楼大厦。清晨初日光景致一切,仿佛都如新生。
    听到后面开门声音,他掐灭了手中香烟。
    钟霓凑到他身边,拉过他的手,闻他指间烟草气息,“一早就食烟,小心败坏你身体喔。”
    他勾了下她鼻梁,“你想我戒?”
    她抬眸,睁大眼睛,好一会儿,小声讲:“我没有强迫你喔,是你自己讲,别赖我。”
    天光降临,太刺目了。
    他闭闭眼,侧过脸,逆光面对着钟霓。
    “嗯,我自愿戒,不赖你,得唔得?”(得唔得:行不行)
    初日光景中,他如愿得到她灿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