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39

      的衬衫,用冰凉的脸颊贴着他温热的上腹,甚至是轻轻地去吻他腰侧上的疤。
    轻轻地吻,似是给予他希望。
    钟霓抬眸望他,看他克制、看他忍耐,而后大发善心赠予他奢侈的希望,恶劣地令他对此欲罢不能。
    她多聪明啊,她最擅于抓他弱点了。
    尊贵女皇,本俯视众生,却独独只望住他一人,怎不叫人虔诚屈服?
    他克制着,捏住她下巴,望着她,一手温柔揩掉她眼下的液体,克制着情绪,却忘记要摆出合适的神情、眼神。他凝视着她的脸,面上无悲无喜,手指揩到一点湿润,沉默地在指间摩挲着。
    情绪一克制,是冷漠,是叫人望而止步,不敢上前。
    钟霓痴痴地望着这样的傅时津,心生畏惧,却也渴望明目张胆。
    “傅时津……”
    食指竖在她唇前,“嘘。”
    他俯身,情绪防线终崩塌,冷漠也终被柔情吞没。他怜惜地吻了吻她的眼,“怎么舍得杀你,你是我的宝贝啊。”他拉过她的手,再覆上那块疤,温柔地哄她,“再摸摸,多摸摸我就不疼了。”
    她心一动,掌心乖乖地贴上那道细细的疤,也贴上他的唇。陌生感带来的心慌哪比得过他带来的快乐感?她热爱于此。
    他是陌生的,但更是她的。
    “宝贝?”她快乐地笑起来,“谁是你宝贝啊?”
    他摸着她唇角,吻着她唇角的笑意,真想一口也吞了她的笑,好尝一尝是什么味道。
    “宝贝不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啊,我只是……”她认真想着,“是你不好,是你奇奇怪怪。”
    “我哪里奇怪?”
    “我只讲了一下以前,是你反应太大,是你奇奇怪怪,是你不好。”她看着他微微抿上的嘴唇,贴上去,轻轻蹭了下。
    他撩拨着她散乱的发丝,“是我不好,需不需我道歉?”
    钟霓认真想了想,摸着他腰侧上的细疤,好像是摸到了他最柔软、最脆弱的地方,任他再冷漠,她再如何畏惧,也抵不过她的心疼呀。
    她也笑着问他:“还疼不疼呀?”
    感情是圆的,谎言被包围,再无路可退。傅时津望着她,心想也许是该需要一个保守的距离,让谎言做一个乖乖的谎言。
    她乖乖将就一晚,隔日天未亮透,傅时津便喊钟霓起床。她难得赖床不起,他便也没喊她了,自顾自出门下楼。
    店内伙计也早早起来做工,荣叔也正醒,扣上唐装衣扣,见到傅时津,道了声“早晨”。
    傅时津转弄着手里的怀表,“阿河怎么样?”
    荣叔神色沉重,“腿伤太重,怕是难好。”
    傅时津只留个背影给荣叔。
    天光初醒,一楼的灯都暗着,只留后院一盏顶灯大范围亮着,却也亮不到底。傅时津正轻步下楼,二楼的落地老钟突然敲了起来,他垂眼看向怀表上的时间,慢了一个多小时。
    他边下楼边同后面的荣叔道:“惨痛教训,不痛,怎么叫教训啊?”
    荣叔对着傅时津的背影,这些年是愈发看不透他,看透的倒是感情这方面,正看透了才叫人担心。钟小姐是警察,又聪明,但凡他们露出一点马脚,钟小姐一定是紧紧抓住不会放手,哪怕这层层谎言都一一被这个男人一掌盖住,可到底只是一人一掌啊。
    荣叔无声叹了口气,问要该如何处理阿河。
    傅时津默了半会儿,“交给飞仔龙,让他自己看着处理。”
    荣叔张嘴,还想说什么,傅时津已无意再听,到靠窗位置坐下,等待天明,也等楼上那人醒来。
    被叫过一次,睡意就浅了,天微微亮了几分,她倏地爬起床,眯着眼望着窗外。她告诉自己,突如其来的烦躁一定是因为陌生的环境,而不是因傅时津变得陌生。
    她明明有好好享受。
    这种陌生的烦躁感纠缠着她,不肯离开一分。
    她下楼,看见丧龙,见他脸色不对,忙忙上前问候。他抬起头,淡淡一笑,“Madam钟,早上好!”
    昔日笑脸,失了灿烂的少年气。钟霓不知昨晚是发生什么,傅时津不对劲,连丧龙也不对劲?
    她找到傅时津,同他一桌坐下,急切要询问关于丧龙的事情,张嘴就被他拿着早点塞上一嘴,她只好嚼动慢慢咽下,仍不忘问丧龙的事情。
    傅时津捏着银匙慢慢搅拌碗里的清粥,“我昨晚就讲过了,事关卧底,不方便跟你讲太多。”
    钟霓撇撇嘴,不再多问。
    烦躁的事情是接踵而至。近期重案组稍微重要一点的案件,都转到B组处理,A组处理的都是别组扔过来的小案子。
    钟霓跟江月琢磨半天也没一个靠谱答案。
    江月喝了口咖啡,是钟霓亲自泡的,苦到舌尖发麻,她喝一口便不再喝,硬请钟霓尝尝她自己泡的咖啡。
    “怎么样?苦到衰啊。”
    “哦,忘记放冰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