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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3

      镇静,正要动手反抗他的行为时,耳垂被他的呼吸咬住,片刻后,她听到他低沉暗哑的嗓音。
    “赌多了,会上瘾的。”他嗓音轻慢,吐出的呼吸咬着她的耳垂、脖颈。她用力按住腰上的那只手,稍稍侧目,撞上他晦黯目光,仿佛被定住,她不得动弹,只剩呼吸是自由的。
    他望住她戴着的项链,“你故意的?”
    “……什么?”
    他抬眸,锁住她眼睛,“朗聿凡邀请你,你答应了,你是故意来这里……”他埋入她颈间,炙热的唇抵在她锁骨上。
    “还故意戴着我送你的项链?”察觉到她肩膀一抖,他唇角弯弯,“阿霓,你又想做什么?”
    钟霓双手并用,推开他的脸,哪里像是推,倒更像是捧住他的脸。他目光逼人,更近地凝视她,目光仿佛要穿透她,快要看到她内心那些秘密时,她慌到闭住眼睛,皱着眉,“我不想做乜呀,我有讲啦,过来玩玩嘛,享受一下咯。”
    不论是傅时津,还是陆钦南,她都心生畏惧。
    畏惧前者,看穿自己不为人知、丑陋的病态;畏惧后者,看穿自己藏着的秘密,秘密是利刃,是等待磨得锋利的利刃。
    是他把自己逼成这样的,将她逼成过去自己不屑当的那种人。
    你以为伪装很轻松?装开心、装乖巧、装无事……从前装一装,是为哄骗姑妈安心,是为哄骗傅时津一颗心。现在算乜呀?她忍下所有无处发泄的情绪,哄骗不到任何好处。
    她讨厌死陆钦南了,他害的自己毫无好处可吸收。
    她睁开眼,望着他,清亮的眼睛蓄着湿气,她说:“你不要这样靠近我,你离我远一些。”
    陆钦南专注记忆她的眼,无意要她掉眼泪,蹙着眉头,松了手。
    钟霓仍坐在他腿上,双眸潮湿,望着他。
    陆钦南歪了歪脑袋,往后靠着,笑意浓浓,“Madam,我松手了,还不起来?真弄哭你,又警告我袭警?”
    可惜,今日她着裙衫,精致妆容,是要努力做好淑女,做不成英姿飒爽Madam。她微抬高下巴,眼神倨傲,抹了下眼睛,又来个大变脸,露着些许调皮,是成功捉弄到他的微笑。
    陆钦南目光沉沉,按着太阳穴位置,笑容慢慢敛起。
    “你输了。”
    陆钦南不作声,只动手推开她,她顺势而为,乖乖坐到他身边沙发上。他没去看她,捡起沙发上的那支烟,从柜子里翻出火柴。
    钟霓半趴在沙发背上,看着他,也许是欣赏,也许只是看着,看他擦火柴、点烟的动作。除了这张脸,他和傅时津完全不同。
    傅时津不会这样毫无顾忌地当着她的面食烟——他有所顾忌,克制而无需隐忍,陆钦南不是。他的克制、隐忍是隐藏,是欺骗,亦是另一种放纵。
    她压住胳膊,目光晦涩不明,在他转过身前,收回目光。
    陆钦南从酒柜里难处一瓶香槟,两只高脚杯,放在钟霓身前的桌上,低头看了眼腕表,比赛快要开始了,交易也要开始了。
    钟霓坐在沙发上,不动声色,等许久,等不到对方有什么动作,好奇心促使她抬眸望向他。
    他逆光而立,一张脸都陷入阴影里,吞咽着烟雾,轻声问她:“你想赌?”
    钟霓眨了眨眼,对着窗外的光线,足够亮,亮到她心里的鬼点子在他面前无处遁形,嗓音软软地“嗯”了一声,惹得他不禁想笑。
    他俯身,笑笑地摸了下她的脸,“我出去一趟。”
    钟霓摸住自己的脸,愣愣地看着他。
    十几分钟后,陆钦南回来,比赛正好也开始了。他四处望了一眼,他离开十几分钟,屋内没什么变化,桌上的赛马杂志被翻开了,抽屉上的挂扣本该是竖起的,矮几上的雪茄盒被动过……
    他盯住烟灰缸里的烟尸,再看若无其事的女人,眼里含笑。绕开桌子,坐到沙发上,丝毫不关心外面比赛情况,只钟霓很有心情,抓着双筒望远镜观察外面的情况,亲眼目睹赛马场,场面当然比在电视机上看到的激烈。
    她背对着陆钦南,问:“你下注哪匹?”
    陆钦南盯着钟霓的后背,手肘压着沙发扶手,一支烟燃到烟灰自觉掉落,目光从她后颈滑到她腰上,却停留在她似一手可握的腿上。
    他抬起手,烟蒂将尼古丁气息送到烟瘾者的嘴里,弥漫至大脑、神经。
    不该是这样的距离,不该是她背对着他,他的手应该搭在她腰上,她的腿应该会在他眼前骄傲地晃动。
    “9号。”
    钟霓毫不知身后的男人正用什么样的眼神勾勒她的背影,全身心注意跑道上的赛马、骑师身上的号码牌,很快找到陆钦南说的9号——嚯,第四名呢。她看中的5号目前是第二名,她有很大把握,第二名会成为第一名。
    她会赢。
    赢了之后呢?她正在想着,看中的6号真的拿下第一名成绩,来不及仔细想,心中得意,笑起来,正要回头同陆钦南讲话时,一双手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