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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0

      。
    送大佬一巴掌,心脏一抖,钟霓保持镇定,“你利用我,一巴掌都便宜。”
    陆钦南不否认,“是。”
    不是拿枪指他,只一巴掌,的确好便宜。
    下一秒,陆钦南认真听她满嘴谎言:“我没带枪,我很努力控制脾气,要好好跟你讲话,你不要惹我生气,我问乜,你答乜,知不知啊?”
    Madam钟板起脸来,好吓人,他没有不听话理由。
    陆钦南不作声,盯着她张张合合的嘴唇,有淡淡的葡萄酒气息,由不得他自控,在她开口要提问时,他抬手,粗粝干燥的指腹按住她微张的嘴唇。
    “嘘。”
    钟霓蹙起眉头,望着他,感觉奇奇怪怪,嘴唇酥酥麻麻。陆钦南抬动左臂,未抽完的香烟随手扔到玻璃桌上,揽住她腰身,不许她讲话。
    钟霓目不转睛盯着他,她满脑问号,有好多问题,一颗钻石竟然能换到宣文汀秘密名册账簿?为什么蓝钻会交给她?是不是真利用她除掉宣文汀?宣文汀人呢?是不是真如他人所讲,陆钦南要做下届话事人?
    灯光把他们的影子留在墙上,两团黑影比擅自亲密无间,比坐在沙发上两人更靠近。
    柔软嘴唇在他指腹下翕动着。他静静望着她,目光柔软,左手按在她腰上,隔着薄薄一件裙衫,掌心温热,勤勤恳恳,不知疲倦,自觉将他的温暖渡到她身上,与她共享。
    贪婪是不知满足、疲倦的,要分享更多,于是,五指收紧,按下她腰身,迫使她坐到他腿上。
    她忍不住,想要提问,才张动嘴唇,粗粝指腹险些要钻进去,指腹敏感,轻而易举获取她唇齿间温热与潮湿。
    男人声音低低,“不要讲话。”
    可心里却在说:不要刺激他。
    钟霓借着暖色灯光端详着眼前这张脸,还有他的眼睛。曾经好不容易让这双眼睛里有了她,现在,却沉寂一片,深如暗海。
    她恼了,要离开,动手动脚,不懂同情他身上有伤,等白色绷带上见了血,她才乖乖停手,生气地瞪着他,恶言恶语,讲一声活该都算轻。
    陆钦南按住作恶的手,捉住她的手指,带着她,仔仔细细地描绘他的下巴、唇角、新冒出不久的胡茬,动作温柔殷切,偏偏目光想饥渴野兽,死死地锁着她。
    她眉头忍耐蹙起,眼里藏着怒火,呼出的气息离他好近好近,顺着他的手指,摸向他下巴,再往下,再往下,指腹停在他敏感的喉结上。
    “陆生,乖乖我回答我问题,你知道我生气会冲动,一冲动我乜乜事情都做得出。”
    他由得她开口威胁,也由得她的手指在他喉结上作祟,“嗯。”
    “蓝钻,你是故意留给我?”
    “差不多。”
    她用指甲刮了下他的喉结,“不要回答的模棱两可,你只需回答是,或者不是。”
    陆钦南捉住她的手,唇线紧绷,目光发沉。
    钟霓抬高下巴,垂眸望他。无意刺激到他,教他不分时间与场合,开始作恶,用唇抿住她指节,温热气息一寸一寸地熨烫她指上单薄皮肤,察觉到她手指僵住。他抬眼看她。
    钟霓冷着脸,抬动手臂,指甲蹭到他下巴,干脆顺势而为,用力挠了下他下巴。
    “回答问题!”
    陆钦南捏住她手指摁住被挠到的下巴,无视下巴上酥麻疼意,回答:“是。”
    是故意,也生气了。
    她瞥了眼他腹上微微渗出血迹的绷带,不懂心疼,也不愿心疼,继续提问:“为什么故意留给我?”
    陆钦南低头,不厌其烦,吻弄她掌心。
    钟霓揪住他衣摆,努力忽视他带来的躁动,努力调整情绪,不喜欢这样,非常不喜欢被他扰乱所有情绪。
    躁动情绪一旦触及藏匿起来的病态,她便克制不住暴躁,要寻求安抚。可若寻求不到呢,便变成——
    她抬手,扣住他后脑勺,突然揪住他头发,迫使他微微仰头。
    “陆钦南,我忍很久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修订时间2020年4月29日。改了个有点禁忌的姓氏,不妨碍阅读。
    ☆、099
    她从来不知自己忍耐性会好到这种程度, 应该多谢这位假阿Sir过去耐心教导,总爱哄她, 做事不要冲动, 严厉又温柔,令她陶醉。
    最陶醉的痛苦是无奈。
    她失去了可以存放负面情绪的防空洞, 却得到了一个可以安慰她的人。
    一个骗子。
    这算乜呀?
    她看着陆钦南的脸。日夜切齿拊心的七情六欲,急需一个救赎容器盛放,她找不到, 找到了又不知合不合适。家人,以及过去所接受的教育,都要求她绑上文明道德,要求她知分寸,不要在文明道德与法律边缘试图挑破姑妈疼爱她的脆弱心理。
    窗帘晃动, 室内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