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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74

      的面,扔了傅时津的枪,又跟他讲要他,还叫他怎么冷静。他目光死死地锁定她,目光从腰际线一直往上延伸,溺进她湿湿的眼睛里。
    “要边个?讲清楚。”
    她将脸埋进胳膊里,脸颊压在深色床单上。久久不得答案,他一手按住她的腰,在手指触碰到那株花之前,他俯身吻上她后颈。隔着薄薄的白色内衫,什么都要不够。她认输,埋在胳膊间,闷声喊着他名字。喊完后,似乎也没什么可重要的了。
    他跪在她身后,给她想要的,温柔地钻进去,在她叫出声的同时,用力顶弄,她回头,稍稍对上一眼,他顶弄的力度就忍不住凶起来。
    他越凶,她越湿,眼睛湿湿的,到处都湿湿的,令他枯寂的心,第一次得到深刻的滋润。
    面对钟霓,他无可救药地,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悲苦之象?千苦万苦,都没关系,只要她在他身边。
    今夜,黑色的葡萄被咬破了口,汁水溢满一室——他捏着她的腰,俯身贴紧她背身,她转过脸,手摸向他耳朵,身体仍亲密相连着,亲吻像恶意掠夺,恶意地从对方嘴里汲取氧气。
    “发生乜事?”他一边吻着她后颈,一边问。她不回答,只想专心做眼下的事情。可真到他不问的时候,她又有了倾诉欲。
    她先清洗后,等不及陆钦南从浴室出来,她光着脚跑到浴间等着。浴室门拉开,入眼可见的是他健硕的上身,水迹沿着肌理弯弯曲曲流淌。
    她倏地站直身子,直勾勾地盯着他,然而下一秒,她怔怔地,动不了,是因为看到他满是疮痍的后背。但凡有肌肤相亲时刻,她的手永远到达不了他赤|裸的后背。
    陆钦南静了数秒,不动声色,侧过身,手里的脏衣服越过她扔进衣篓里,拿过架子上的干净衣服,从头顶套下。
    “很晚了,我送你回公馆?”
    钟霓抿了抿嘴唇,不回答。
    镜子里,陆钦南以讳莫如深的目光打量着钟霓,在她看过来之前,他敛起所有,微微垂眸,关掉浴室的灯。
    他先她一步离开浴间,然而衣服一角被她扯住,他不得不回头看她。而回头的结果是,她踮脚靠过来,不计后果,一只手钻进他棉衫下摆,摸上他的秘密后背。他本可以拉开她的手,犹豫数秒,选择搂住她要贴过来的腰身。
    她一边亲吻他,一边探寻他后背上不堪入目的秘密。
    “……我跟爹地吵交,不想回。”她抱住他的腰,微微仰面看他,“我不可以留在这里?”
    陆钦南刚要说话。
    她立时板起脸:“靠,你不会金屋藏娇?那位宋医生……”
    对她,必须有求必应,否则五脏六腑一定要受气。他忙忙堵住她这张利嘴,她笑着收声,他无奈,“怕了你了。”
    她是被偏爱的有恃无恐,都忘记今日在地下室见到的。
    香港的天,晴了数日,翌日便是阴沉沉的雨天。钟霓正好有借口留住陆钦南,不要他出门,从早玩到傍晚,两人之间的游戏明明单调乏味,偏偏又可以玩得忘乎所以。
    直到刘锦荣突然造访。
    威士忌换成她心水的白葡萄酒,她吻过来,满是细腻的葡萄酒香气。外面阴沉沉的天气,也妨碍不了室内晴朗的风月情事。
    她骑坐在他身上,吞下他,却不动,眼看他愈发忍耐沉郁的眼神,她笑得好开心。
    笑声传到未关严的卧室门外。
    从地下室入口进来的刘锦荣被室内一幕震惊到,说是震惊,是震惊于陆钦南的玩忽职守,两日玩失踪,竟是在这里同女人玩乐。
    作者有话要说:  看评论。
    ☆、106
    刘锦荣敲响了门, 提醒他们这里还有别人的存在。
    矜持与理智都同氧气被过渡到他身上,不用钟霓作什么反应, 陆钦南用宽阔的肩膀护住只知索要亲吻的情人, 难舍难分,若无人阻止, 真的要玩物丧志。他头也不回,捡起沙发一件衣物朝门口甩过去。
    门被关严,钟霓软软的细细的声音被他吞进喉咙, 百转千回才下咽,不允许她向外泄露一点吟声。
    钟霓搂紧陆钦南的脖子,笑着吻他的右耳,舌尖急不可耐地探出,却又很克制地、轻轻地点了下右耳上细小的疤痕。这么做的后果是, 男人暴露本性, 维持身连身的姿势, 撞的愈发凶狠,于是,他的后背留下她的抓痕, 是她刻意制造的。
    毁灭他背上承受过的不堪入目的秘密,也覆灭掉他的痛楚。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 外面阴沉, 室内晴朗,眼前事物在他眼下撩人般动荡,她微张着嘴, 眼睛勾着他的眼睛,一刻都不懂放过他,不知餍足。
    结束后,他细细地吮弄她腰腹上的文身,钟霓支起上半身,腹部也跟着绷紧,目光由上而下地欣赏他所作所为。忽然地,她伸出手,单手捧起他的脸。
    陆钦南唇上湿湿的,是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