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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嗔怪道:“你就会没事儿编排菩萨。”想了想又撇嘴道,“我都没说什么事儿,你就清楚的很,又打哪儿得来的消息?”
前天花朝只是派人送信给顾恒安,约在了金霓裳,今儿来了花朝也是话刚开口。可顾恒安显然是门清的很。
顾恒安见花朝笑了,先是松了口气,见她问哪儿得的消息,就急忙撇清关系,道:“宝卿这次可别误会,真不是我随便去打听的。大年初一,我跟我爹就被召进宫里了,今上重视武定伯,先把我跟我爹给安抚好了,才去找武定伯的。”
这却是没想到的,花朝疑惑的“啊”了一声。
“哎,太上皇也是运气好,前面有嘉帝留下的大好江山,然后在位这么多年也没什么大灾大难的,虽然退的那什么吧,好歹留了个中庸守成的名声。倒是可惜了今上,背了骂名不说,若不是当年的事,真该是个明君的。”
顾恒安感慨完,花朝道了一句“妄议”,当然这些话也不会传出去就是了。却也是跟着感慨,“是啊,我也是听我爹总说可惜。对了,今上与你们说什么了?什么叫先安抚了你们啊?这话说的真不好听。”
花朝说罢,顾恒安就大呼“冤枉”,急忙道:
“我不是讽刺啊,其实就算今上有那点心思,我也不会不信你的。我就是感慨,今上谋略得当,找我跟我爹都是分开来的。先找我的,说得很直白,他说希望我以后能在朝中出力,自然要将有些关系捋顺了。我就懂了啊,哪有不答应的道理,虽然以后似乎又多了个舅哥,哎……不说这个。反正我答应了,今上才又找我爹。后来听我爹说的意思,今上可没用跟我说的那一套,而是先把我爹夸了一通,说我爹有大义大智,然后又说希望我爹再牺牲一下,假装是杀鸡儆猴,去震着那些宗亲,然后给了我爹一块金牌。你看,今上会找人死穴吧,这一谈一个准啊。”
花朝叹气,是啊,今上真是善掌人心的高手,跟她爹说的时候就全凭以前的情分,当时还有他们的老师也在,她爹怎么可能不答应。此时想来,那位大儒,不是说远在家乡嘛,怎么这么快就能入京了?果然一切都是政/治。
好在,顾恒安真没把这些放在心上,至此花朝倒也算放心了。
说完了正事,便有大把的时间闲聊。
顾恒安问花朝怎么能出门的,花朝面上微红,说她祖母生她爹的气,反过来心疼她,答应的挺爽快。又因为最近盯着武定伯府的人太多了,顾恒安登门还不如花朝悄悄溜出门来得方便。
这话一说完,顾恒安就乐了,直说要去谢谢荣蓝郡主,又故意调侃花朝,说他也心疼。
结果,自然是被花朝给怼回去了。
被怼过了,顾恒安就老实点了,又像变戏法似地掏出个墨玉的簪子来,还是极简单的祥云样式。一边递给花朝,一边说:
“生病在家时闲着也是闲着,就雕了个簪子,这颜色本来你带太老气了,不过这段时间也算合适,你凑合再带两个月。原想初一给你的,当时一得了你的络子,我就激动的忘了。今日破五,倒也正好。”
花朝接了簪子,对着亮处看了看,墨玉对着光最漂亮。复又笑道:“怎么初五就正好了?还有,你是不会别的样子吗?又是祥云?”
说完,花朝就自觉不对,“唰”的一下,脸就透红了,低头咬了下嘴唇不吭声,也不敢看顾恒安。
顾恒安心里偷笑呢,故意说:“我觉得宝卿带祥云簪好看”说完还伸长了头,又凑近几分,小声道:“扮男装更好看。”
花朝本来就羞着呢,顾恒安还火上浇油,气得甩手把簪子扔回去,道:“还你,不要。”说罢还起身就要走。
顾恒安忙一手接了簪子,看也没看地丢一边去,另一手一把拽住花朝的袖子。
花朝扯了几下,没扯出来,瞪着顾恒安道:“放手。”
顾恒安脸皮厚,耍赖地说:“不放,宝卿,卿卿,我说错话了还不行嘛,你坐你坐,好不容易见你一面。”
花朝又挣了几下,见还是挣不脱,只得说:“那你先松手。”
“你不走?”
花朝又是一瞪,没说话,顾恒安摸摸鼻子,先松手了,讨好地看着花朝。
“你这人就这点不好,原就说你,不知礼。”花朝虽又坐下了,却还是赌气教训。
顾恒安摇头,知他放浪惯了,一时半刻难改,却又笑问:“有道是‘礼多必诈’。我待卿卿如真我。”
花朝听他口口声声“卿卿”,两颊发红,气道:“恭敬而有礼,你都学去了哪里?”
顾恒安反道:“恭敬在于心,不在于虚文浮礼。”
原不过是赌气说上一句,可见顾恒安一点不觉不对,花朝便真有几分针锋相对的意思了。又道:“你说在心,别人如何知得?别人看的是你无礼,难道要日日猜你到底是有礼还是无礼?便是至亲至近之人,不觉累吗?若说始终信你,那对这般信你的人,不更该恭敬有礼吗?”
虽然察觉花朝真有些生气,可顾恒安却还是忍不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