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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花厅,是一家表演歌舞伎的剧场,已经有了百年的历史,经历了数次起起伏伏,最终还是传承到了现在。
建筑的风格不同于现代感的高楼,门前悬挂着纱幔,颇有几分古时的韵味。
由于事发突然,梨离带着中岛敦一起抵达了舞花厅,不是因为她对这场事故的好奇,而是因为太宰治今天早上打电话说早安的时候提过,他今天的工作会去舞花厅。
她没有在横滨待过太久,也不确定这个世界的横滨跟她生活的横滨是否完全相同,她也没理解舞花厅是什么地方。
太宰治在电话里听她反应平平,只是回答了一声哦,反而比她还着急,“那可是舞花厅诶!!梨酱你就这么放心我吗?”
听这语气,似乎是个很严重的地方,于是她顺口多问了一句,舞花厅是什么地方。
太宰治笑嘻嘻的说,是歌舞伎剧场。
梨离还以为是什么很危险的地方,太宰治是在责怪她不关心他的安危,一听只是个歌舞伎剧场,也没什么事嘛,于是又只是回答了一声哦。
太宰治再次被打击到了,跟她讲道理,“梨酱,尽管只是观看歌舞剧,但是那也是有相当多的漂亮女孩儿,你好歹吃个醋,担心一下我会移情别恋。”
太宰治早上打的电话非常早,才刚刚七点多,她还处于迷迷糊糊的睡梦状态,闭着眼睛胡乱应付着,也没觉得多大点事儿,于是又只是嗯了一声。
最后在太宰治满怀不开心的一句“那你继续睡觉吧”为终结,结束了这通电话。
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舞花厅已经变成了案发现场。
是在场的警卫得到指示后拨通了侦探社的电话,连续两起案件,发现了一些相似之处,开始往异能方面怀疑,而异能特务科不能直接干预,毕竟对外是不存在的部门,所以将表面上的授权交给了侦探社。
侦探社的人员抵达了舞花厅,因为有许可,随着警卫进入了现场调查情况。
梨离拎着中岛敦和其他惊愕的围观人群一起站在警戒线外,在嘈杂云乱的对话中也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舞花厅作为一个有着百年历史的歌舞伎剧场,培养一批歌舞伎需要足够的时间和精力,新人在这里登台很难得到认可,上座率不会高,但是在上个星期登台的一位新人受到热烈追捧。有多热烈呢,大概就是当天的门票早早就会售罄,这项传统古老的艺术在娱乐活动五花八门的时代里,出现如此空前的盛况似乎有些过头了。而那些追捧的观众,大多是年轻的女孩,她们可能甚至都看不懂歌舞伎表演,但是她们看得懂那个表演的男人有多帅。
就在这场看似平常的表演时,舞花厅的老板也坐在二楼的包厢里欣赏着表演,却在第歌且舞的悲伤音乐里,舞花厅的老板忽然站起来掐死了离他最近的侍者,一个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临死前都没有想到自己的老板为什么要杀自己,身体因为拼命地挣扎而扭曲抽搐着,但平时文雅的老板不知为何力气大得像铁索一般,紧紧掐着他的脖子,最后死亡时还瞪大着眼睛。
舞台上布帘轻垂,灯光熄灭,只余几盏鹅黄灯光照亮着舞台上的人影。
人影重重,年轻歌舞伎宽大的袖子展开如水波划过,白纸般的脸在光影里悲伤的哭泣,唱着幽怨苍凉的曲,那张扮作女装的脸仿佛真的有着千年百年的忧伤。
天色阴沉,从早起就从未停过的雨,像是急于洗刷干净曾留在沥青地面上的一切。
早上天还没亮,太宰治就已经抵达了舞花厅所在的街道,彼时舞花厅还没有开门营业,四周的店铺除了早期准备面点的早餐店,也紧闭着门。
如同普通的看客一样,太宰治订了一间包间,位置就在案发现场的隔壁,所以当时的情况他听得一清二楚。
确认了心中的推测,在杀人案件发生以后,随着警卫的到来,与其他普通观众一样离开了舞花厅。
太宰治逆着围观的人群沿着街道走着,通着电话,语气似乎发现了什么乐趣,“我现在已经确定了,那东西就在塔的底下,无论是中华街的杀人地点,还是舞花厅的二楼包间位置,都是那座塔正方向所指的垂直地点,那似乎是一个很古老的阵法,如果我没有记错,是关于血祭,以生人之血祭时运逆转,这样的古术在异能者的出现以后渐渐消失了,没想到居然还有人用这样古老的东西,真是越来越让人期待了啊。”
“哈?所以,我还是要去拔那座塔?”电话里中原中也听明白了关键所在。
“反正中也闲着也是闲着。”
“别装傻啊混蛋太宰!我闲不闲你心里没数吗,我最近新增的工作量都是谁增加的,啊?首领?”
“好啦好啦,下次请你吃面。”
“我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