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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中是昏迷不醒的白笙,当前是救命要紧。乾坤囊没带,钱袋也没拿,晚歌只能硬着头皮急忙扶起白笙找地方借宿疗伤。
    第53章 一夜
    白笙醒了, 腰侧隐隐作痛。屋里是一阵淡淡的清茶香,他无力望了望精致的床幔和典雅装潢,心想:“这定不是寻常人家。”
    窗外依旧漆黑一片, 只有床侧和桌上的烛火照亮这间屋子。
    不时, 他又被门外的声音吸引,把目光移到门前,是晚歌。她关上门,拎着药盒进来了。
    “师尊。”白笙从床上费力地坐起来, 腰间疼痛加剧, 面色痛苦了些。
    “躺下。”晚歌步子加快,搬过凳子走近床沿, 冷冽的声音似乎有几分关心的意味,“让你躺下。”
    白笙不知何意,只得听话的躺下:“师尊, 怎么回事?这是哪里?那个黑衣人呢?我好像打赢他了, 我是不是很厉害。”
    “铭水阁容家。”晚歌打开药盒,摆出各种药物和细长的刀具,“先不要管黑衣人。”
    “那不是容师兄的家吗?”白笙暗地里佩服着自己, 若不是畏惧被云之巅的人发现,他也不会跑那么远,还跑了容家的地界。
    晚歌不假思索地将手伸向白笙的腰间,刚触及, 白笙就如被电击一般, 全身酥酥麻麻夹杂着腰疼,浑身不舒服。
    “师尊要干嘛?”
    腰恰好是白笙的敏感处, 何况摸的人还是晚歌。他的心怦怦直跳,竟有些不好意思。尽管现状告诉他, 晚歌肯定不是馋他的身子。
    “别动。”晚歌直接脱掉他的衣衫,为他清理伤口表面。腰上是五道极深的抓伤,血肉模糊。
    “我怎么受伤了?”白笙自然不敢动。不知是天冷还是紧张,他紧绷着身子,看着她垂下的眉睫,不敢地正常喘气。
    “放松。”晚歌动作慢了些,“让你出风头。”
    她冰凉的小指在无意间轻轻划到白笙的腰部。白笙陡然一惊,汗毛竖起,全身一哆嗦。他低头看着晚歌,心中的各种冲动不由得让他口干舌燥,面颊微红。
    晚歌抬头望着他,是在责怪他乱动。
    “师尊,我不想的,但真的……”
    白笙很无奈,已经尽量控制了,但他的潜意识总是告诉他一些别样意味,撩得他心花怒放。
    晚歌没有回应。她捻起一根修长的小刀放在烛焰上方慢旋着进行正反面的灼烧。
    白笙屏住呼吸,盯着锃亮的刀冒着虚汗:“师尊这是要动刀子?伤到肾怎么办?”
    “嗯。”晚歌拿着刀子不紧不慢的凑近白笙的腰。
    “师尊,这样很痛的。”白笙死死盯着那把刀,心脏都要害怕地跳出来了。虽然平时受过不少伤,但意外受伤和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受伤”的心理是完全不同的。
    他不禁咽了口唾沫:“要不来点儿麻醉?”
    晚歌停手,一本正经道:“你睡着了就不疼了。”
    “啊?”白笙哭笑不得,“那也会疼醒的啊,不要吧。”
    “你要如何?”晚歌说,“身为男儿能不能硬气些?”
    白笙顿时语塞。
    正当晚歌再次下手时,白笙瞥见柜上的一壶酒,指着酒兴奋道:“师尊,那那那,有酒,喝醉了就不痛了。”
    晚歌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说:“谁知你醉后会不会发疯?”
    白笙用虔诚的眼神凝望她:“不会的,我醉了就睡了,很乖的,不会做别的。”
    晚歌拿他没办法,去问铭水阁的丫鬟要了壶酒。
    一口又一口,白笙抱壶仰头饮个酣畅淋漓。
    喝干了,他直接擦了下嘴角,只从外表丝毫看不出醉意。他抱着这酒壶,流利地抱怨道:“我记得我一直都是三杯难下桌啊,这是假酒吧。铭水阁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我回去一定要告诉容师兄,说他家人怠慢我们。”
    “喝也喝了。”晚歌重新拿起刀子,“痛也要扛着,不抗只能等死。”
    “啊?”白笙像是没听清,只觉脑袋突然胀痛,昏昏沉沉的,眼前一阵晕眩,看不清旋转不休的事物。大概是酒劲儿上来了,他皱眉眯眼嘟囔着:“这玩意儿,后劲儿还挺大的……”
    话音刚落,白笙撑不住了,眼皮似有千斤重。他手中的酒壶滚落在地,碎成几片。人也醉如烂泥,倒在床上没了意识。
    分明前一秒还精神抖擞,下一秒就大醉不醒。晚歌简单地调整他的身姿,腰下垫上几层素布,把伤口的位置露出来。
    醉后的白笙的确不乱动了。不过为了以防万一,晚歌对他施定身术。她把烛火搬的近些,随后便放心地开始取银针。
    她手持锋利的细刀一寸一寸地割开伤口处,血肉分开微微翻起,血液不停地冒出。
    夜很静,除了细刀和镊子等器具的磕碰声,耳边尽是白笙的闷哼和喘着粗气的声音。虽然额头挂着冷汗,但她仍是镇定的熟练操作。
    凉风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