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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的办法时,发现了一间竹屋,清幽,雅致,和渡清轩很相似。
苔痕上阶绿,草色入帘青。晚歌推门而入,斯是陋室,但素琴,典籍,清酒等应有尽有。倏尔,一种归家的温馨感涌入心田。
窗台上的有一个简朴的花盆,盆中栽种了两株曼珠沙华,迎着光绽放血色/欲滴的花朵。为窗外的青绿色背景添上一抹耀眼的红。
另一边,魔界大门前,在青峰岭的其他弟子的帮助下,把山石都清理干净了。
魔界大门紧闭,石门上是偌大的圆形凤凰图腾。浮雕精致,栩栩如生的凤凰神柱矗立一旁,以新代旧,就像从未消失一样。
叶弦思的身上是泥和血的混杂在一起的颜色,肮脏不堪。她坐在地上,安静的靠着凤凰神柱失了神。
没人前去打扰她,也不愿打扰她。她原本明亮的眸子,从重新看见凤凰神柱开始,就变得暗淡无光,耳鬓乌黑的秀发也染上了一层微霜。
白笙站在远处,心情沉重,默默地向“南浔”告别,而后独自回了烟溪。
简单的换套衣衫,处理好自己的左臂,他就去找人了。以为回到烟溪后见到晚歌,他低落的心情就会好起来,却不料找遍了烟溪也没找到晚歌。
他越发焦躁不安,几乎把曲径通幽处翻了个底朝天,最后在桌上看见了一封写着“白笙亲启”的信。
是陌生的笔迹,白笙认不出。他看完后,忧心的位置被气愤占据,他把信紧攥手中,转身就离开渡清轩,欲去往信上约定的地方。
“你要去哪里?”兰皋在清池旁遇上白笙。
白笙不语,依旧急匆匆的往外走。
“你去找师尊吗?”兰皋问。白笙停住脚步,听她的意思是可能知道晚歌的踪迹,他回头望着兰皋:“你知道她在哪里?”
兰皋摇摇头,解释道:“我们从彼岸花海回来时,师尊说有事就先离开了,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白笙听完后有点失望,转身继续前去赴约地点。
这次约定地点很远,但很熟悉,是他们曾经南下前往南山的路。如今他所抱有的心情不同,所以沿途的风景他也没有余力欣赏。
到了,地点在一座山崖之上。山崖上站了一个人,人高马大,衣着通黑。
白笙走到他旁边,从山崖上眺望,烟云缭绕间,隔着一层若有若无的结界,将不远处的一座繁荣的城池尽收眼底。他暂把愤怒藏于心,哂笑道:“常长老,您老这是诈尸了?”
常竹忍俊不禁,像是在笑白笙,也像是在笑自己。
“笑什么笑?”此时此刻,白笙不能容忍受常竹的笑,他不管常竹的笑是什么意思,但他知道他从中读出的意思只有嘲讽。他干净利落的把妖寒剑架在他脖子上,怒气冲冲的责问:“你把我师尊藏在哪里去了?”
“别急,她好着呢。”常竹坦然自若的模样让白笙心慌,丝毫不敢松懈。须臾,常竹施法放出一个云影像,画面中正式晚歌在轮回之境的现状:她静坐长案前,品茗阅览,好不惬意。
“怎么样,她是完好无损吧。”常竹轻轻推开脖子旁锋利的剑。不久,常竹见白笙慌乱的用通灵之术联系晚歌未果,好心劝道:“没用的,她在里面收不到任何消息。”
“你到底想怎么样?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出师尊?”白笙觉得自己的忍耐限度已经快到了极限,不想再同他说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
“看见前面那座城了吗?那就是扶风城。”常竹顺势把白笙的目光引导向前方,“可惜繁荣却又短暂。”
白笙纳闷,问:“你什么意思?”
“你不是很憎恶剖妖丹的罪魁祸首吗?”常竹从容道,“他们就是。”
“明明就是你,你为什么嫁祸给别人?”白笙冷笑道,“难不成常长老生来就是为了毁掉别人的名誉?”
“别这么早下定论。”常竹的脸上是阴险的笑,“今夜我就会带你去看看什么是真相。”
“你觉得你的话还值得我去相信?”白笙不屑道。
常竹打散空中的影像,告诫白笙:“你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会把晚长老放出来。但如若出了差错,晚长老就会受到你意想不到的苦痛。
既然我能把她困在里面,我就能把她折磨的生不如死。”
这是常竹在用白笙的软肋威胁他,白笙别无他法,只能咬牙应下。
夜里,扶风城内。
常竹私下把白笙带到一个房间内的隐蔽处,透过屏风可看清屋子的全貌。
屋内的现状和那日江十里的情况差不多,只不过并没有常竹所说的妖丹而已。
“常长老来了啊。”杜恒坐在正前方,拿着一本册子看的仔细,下方两侧是十几个正襟危坐的修士。
白笙的心里“咯噔”一下,冷汗涔涔,站在他身旁的常竹泰然自若的走了出去。
“杜城主久等了。”常竹走到杜恒的前方,问,“这批妖丹如何?”
杜恒这笑有辱斯文,仍是乐的开怀:“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