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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说,究竟发生了何事。”
“我罗姐姐被她那赌鬼爹卖去做妾,那人是个混子,不学无术,今日来罗姐姐家把她带走了,可罗姐姐是要做我嫂子的,不能给他做妾呀。那人势力大,我实在没法子,就过来找你了,你帮帮我。”
她说话带着哭腔,柔弱又无助,“要是再不去救她,她就...…就要被那人糟蹋了。”
李湛立即明白了是何事,他扶着阮卿,“莫哭,我现在就去。”
他一边安慰阮卿,一边吩咐人赶紧备马。
不过片刻,陆安牵马过来,后头还跟着二十来个侍卫,李湛快速翻身上马,看了看她,向她伸出手。
阮卿一时有些懵愣,不知他何意。
李湛催促道,“快上来。”
阮卿这才明白过来,赶紧将手递给他。李湛一把将她拉上马,坐在怀中,夹紧马腹便疾驰而去。
......
一群人风风火火的穿过长安大街,行人躲闪不及,到处乱串,前面侍卫开道,后面李湛搂着阮卿疾行。
终于在一炷香后来到城东吕麻子家,众人下马闯进宅院,陆安抓住一名仆从问道:“吕麻子在哪里?”
仆从们见这群人带着长刀气势汹汹的闯进来,吓得瑟瑟发抖,哆嗦着指着一个方向答道:“……在东苑。”
众人这才又朝东苑的方向跑过去,堪堪进入院子,便听见屋子里传来女子喊叫的声音。
阮卿心一抖,欲冲进去救人,被李湛拉住。陆安早已带人迅速踹开房门,只见一个男子将一女子压在身下,身下那女子衣衫不整。
吕麻子将罗予彤带回宅院,本来想立刻成就好事,哪想罗予彤太倔,力气还不小,摔了花瓶,用碎片伤了他手臂,血流不止。他让人将她捆了,自己先去上药,耽误了些时辰后才又来到屋子找她。
罗予彤的倔强激起了吕麻子的征服欲,也不管手臂上还有伤,上去就将她压在床上撕扯起来,可才将她制服,解下外衣,就被人突然闯进来打扰。
他转头大骂:“哪个不长眼的东......”
然而,他话还没骂完,就被人狠狠踹了一脚,滚下床榻,又被人一路拖出屋子,按倒在地上。
他使劲挣扎,也不清楚这伙人到底是何身份,在城东这一带还没人敢管他的事,便恶狠狠的问道:“你们是何人,敢闯小爷的府邸,活得不耐烦了?快放开我!”
回答他的又是一顿猛踹。
他还想再骂,可头被人狠狠的踩在脚底,嘴上全是泥土,说不出话来。
阮卿跑进屋子,见罗予彤惊惶的缩在床角,她衣裳已被扯破,只余一件肚兜和亵裤,嘴角流血,头发蓬乱。
罗予彤见是她来了,眼泪扑簌簌的往下掉,扑进她怀中,害怕得颤抖不已。
阮卿抱住她,“罗姐姐莫怕,一会儿我们就回家。”
罗予彤泣不成声,阮卿也泪眼婆娑,两人抱在一处哭了许久。
门外的李湛听见她们的哭声,心都揪成了一团。
侍卫过来请示他该如何处理吕麻子,他冷声吩咐道:“先打一顿,再送去京兆府,就说本世子说的,此人强抢民女,恶贯满盈,让他们好好审审。”
他来的一路上已经听阮卿说了,这吕麻子在城东一带整日霍乱百姓,违纪乱法之事没少干,送他去吃牢狱不算冤。
侍卫领命而去,不知从哪儿找来一块破布,堵住吕麻子的嘴,将他闷声痛打了一顿,只打得吕麻子哭爹喊娘,最后像死狗一样躺在地上求饶不已。
陆安办事妥帖,吩咐人去寻了一辆马车和一套衣裳,敲门递给阮卿,“阮姑娘,先让她将衣裳换上,马车已经备好了,就在门外等着。”
阮卿谢过他,将衣裳递给罗予彤,“罗姐姐,没事了,那吕麻子被世子送去了京兆府,以后再也不敢来找你,咱们家去吧。”
罗予彤仍然深陷恐惧之中,抓着阮卿的手不放,“阿阮,我不想回家,我怕我爹又将我卖了,我不回去好不好?”
“好,那就不回,咱们租赁个宅子住下,以后都不回了,我陪你,莫怕。”
……
马车摇摇晃晃……
许久后,罗予彤才冷静下来,她突然跪下来,“阿阮,今日之事多谢你,罗姐姐没什么好谢你,给你磕个头。”
阮卿赶紧也跪下来抱住她,“罗姐姐,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一起长大,我将你当成我的亲姐姐,不,是嫂子,哥哥走前还嘱咐我多看顾你呢。我们是一家人,理应互帮互助。”
提到阮景,罗予彤止住的眼泪又落了下来,“我恐怕当不成你嫂子了,今日这事闹得这样大,我名声已经污了,又如何有颜面再见他。”
“我哥不是那样的人,你莫担心,他会理解的,再说了,吕麻子也没真坏了你身子,罗姐姐你莫想太多。”
“他是没坏我身子,可只有你晓得,别人不晓得啊,我毕竟被他带回来待了这样长时间,想必外面那些人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