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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回一夜雨狂云哄,浓兴不知宵永

      谢知真软绵绵地横躺在床上,因着身后垫着厚厚的被褥,视线抬高,恰好能够完整地看见弟弟为她舔穴的场景。
    只见丰神俊秀的少年用双手紧紧卡住她的大腿,整张脸埋进泥泞的花穴,乌黑的长发本来用白玉冠束着,经过好半日的折腾,有几缕散于鬓边,透着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打战场回来之后,谢知方等闲不肯出门,日日夜夜守着她过活,肤色养白了些,端的是皎如玉树,目似寒星,说是位风度翩翩的浊世佳公子也不为过。
    然而,他这会儿赤身裸体地跪在地上,往穴间胡乱蹭了两蹭,不止脸颊沾满污秽,就连长长的睫毛上都挂着白浊,淫乱到了极致。
    谢知真既不敢看他毫不避忌地取悦自己的模样,又有些挪不开眼睛。
    舌头和那交媾所用的阳物既有相似之处,也有许多不同。
    他伸长了往蜜穴深处钻的时候,带来熟悉的酸胀感,有别于肉棍的硕大坚硬,显得厚实柔软了许多。
    顶端尖窄又灵活,轻而易举地探入层层迭迭的褶皱里,将充斥其中的精水一点点舔干净,顺带着和娇嫩绵软的嫩肉嬉戏许久,勾挑出更多汁水。
    “唔……嗯……”谢知真的声量并不大,叫得十足隐忍,实在耐不住时,拿起枕边的帕子蒙在脸上,美目里溢出欢愉的眼泪,两条腿儿在弟弟肩上无力地颤抖。
    自她体内流出的黏液自浓白渐渐转淡,过了会子,变成透亮的颜色,那是她情动的迹象。
    谢知方舔得越发卖力,“吸溜吸溜”地将香甜的淫液卷入口中,“咕咚”咽下,鼻尖抵着肿胀的花珠不住磨蹭,喉咙里发出兽一样贪婪的咕噜声,胯下阳物再度怒张,如一柄长剑高高挺立。
    快感如同潮水,在体内不动声色地蓄积。
    濒临顶点之时,谢知真无助地环紧了赤裸的玉臂,小腹紧绷,花珠硬硬地拱出贝肉,粉嫩的红肉上沾着层湿淋淋的水光,如同即将吐露芳香的花蕊,底下的小穴剧烈收缩,紧紧绞住作乱的唇舌。
    她扬起修长如天鹅的颈项,嘶哑地哭叫了一声,青涩的娇躯被可怕的情欲狠狠冲刷,迎来了清醒状态下的第一次泄身。
    暖融融的汁液如热泉一般自深处的泉眼涌出,被塞在穴里的大舌严严实实堵住,她难耐地在弟弟肩上踢了一脚,既想为身体里超出了承受能力的快活大声尖叫,又因着紧随而至的空虚而无比渴望肉体的拥抱。
    谢知方从拼命痉挛的嫩肉中感知到了异样,用了几分力道把舌头抽出,呆愣愣地看着丰沛的汁水奔涌而出,淅淅沥沥地浇在面前的地上,流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停止。
    “姐姐……我……我把你舔喷了吗?”他从她激烈的身体反应里获得巨大的成就感,欢喜地搓了搓黏糊糊的脸颊,一骨碌爬起来,压在她身上。
    轻轻揭开帕子,见谢知真仍然沉浸在泄身的快感中,美目涣散,脸颊通红,乌黑的长发湿漉漉地沾在颈侧、胸前,随着不稳的呼吸而上下起伏,他不由得看直了眼。
    却说美人在这场风月之中的佳姿妙韵,有诗赞道: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姐姐舒服么?”谢知方着迷地拥紧了玉体,伏在她耳侧温柔地舔吻,“姐姐身体里怎么有那么多水?又甜又香的,真叫人喝不够……往后我不喝茶水,专喝你那里的水好不好?每逢口渴的时候,就钻进你裙子里取水,姐姐可别推拒……”
    谢知真化作一滩春水,两手虚虚搭在他火热的背上,玉腿分开,密密匝匝地贴向少年结实有力的大腿,渐渐体会出肌肤相亲的好处,心里也变得酸酸软软。
    “我……”还不及说话,忽然感觉到坚硬的物事趁虚而入,破开毫无抵抗之力的花穴,势如破竹地往里挺进,谢知真的脸上浮现出一抹错愕。
    谢知方拿不准她这会儿有没有清醒过来,压根不敢看她的表情,将美人紧紧搂在怀里,一边厢道歉,一边厢发狠往深处捅:“姐姐,姐姐对不住……我忍不住……再做一回,就一回……”
    敞开双腿的姿势太适合被他入侵,更不用提穴里湿润绵软,正是好操的时候,谢知方几乎没费什么力气,便将整根肉棍插了进去。
    体内又酸又麻,方才四处肆虐的空虚却被他迅速驱散,谢知真讶异于弟弟还能再战的事实,倒没有拒绝,顺从地回抱住他,两个人滚进床里。
    到底是射过一回,不再那般急色,谢知方有心卖弄,将腰下神兵使得威风凛凛,勇武不凡,在湿淋淋的销魂窟中七进七出,用尽十八般武艺,直杀得雪肤花貌的美人儿啼哭不止,娇声求饶。
    勉力支撑了一炷香时辰,谢知真香汗涔涔,娇喘连连,两条腿儿酸麻难忍,花穴更是被他干得红肿不堪,红艳艳的嫩肉随着抽拽外翻,又教他用力捣回去。
    “不……不成了……”她颤着身子呻吟,两手抵在弟弟汗津津的胸膛上,却挡不住他埋头吸咬玉乳的狂浪,“快停下……”
    谢知方干至兴起,哪里收得住,扯着白嫩嫩的玉足勾在腰上,托稳挺翘的雪臀几个狠送,哑着嗓子道:“姐姐不是最疼我么?这会子怎么如此悭吝?我下面硬得跟甚么似的,停下来要死人的,总要射出来方是正经。”
    “我……你……”谢知真最怕他提“死”字,闻言果然现出几分犹豫,小脚颇有些吃力地在他身上吊着,神情懵懂又天真,和平日里稳重大方的样子截然不同。
    谢知方内心的负罪感更盛,略顿了顿,舔舔同样红肿的乳珠,厚颜无耻地哄骗她:“姐姐想让我快些交待么?我教你个法子……”
    他附在她耳边如此这般了一番,左不过教她说些淫词浪语,摆些诱人姿态,谢知真又羞又恼,一味里推脱,吃他恶狠狠地干了数百抽,又泄一回,淫液飞溅,淋得帐幔、床被和他身上到处都是。
    她这一遭被欺负得狠了,乌发凌乱,脸上布满他流下的口水和吻痕,身上更是彻底不能看,抽抽噎噎着哭了好半天,见他挺着昂扬巨物又插进来,身体停留在泄身的余韵里,格外敏感地夹紧了他。
    “阿堂……你……你……”谢知真走投无路,“你你你”了好半天,在弟弟期待的目光注视下,勉强拣了句不那么露骨的话语,带着浓重的哭腔央告,“你快要……快要入死我了……呜呜……饶我这一回罢……”
    她却不知,越是露出这种媚意横生的柔弱姿态,越能催发出他心中的占有欲,令他肏得更狠更重。
    “好,姐姐快别哭,我这就射给你。”他俯身在她颈间和胸前印下更多红痕,说着安抚的话,暗地里却死守精关,誓要一次吃个够本。
    谢知真只当这一回如愿以偿帮弟弟治好了身上的病,欣慰之余,又有些吃不消他的骁勇善战,勉力承受了好半日,好不容易熬到他射了精,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眼皮重如千钧,沉沉睡了过去。
    因此,她不知道谢知方意犹未尽地在她身上抚摸了许多遍,掰开双腿满足地看着穴心灌满白精的淫靡景象,捧着两只玉足舔吃许久,到最后竟将阳物撸至半硬,重新塞回去,方才侧搂着她交颈而眠。
    就连睡梦之中,他一双大手还时不时地揉捏着滑腻的乳根,好确认她还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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