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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欲与暧昧的香味。
    他喉结不停滚动着,嘴唇焦裂,连嗓子都快干了。
    “陆钟毓,我知道,你是个好人,请你看着、看着我们多年的友谊情分,你送我回家去,好吗?我求你了!”
    陆钟毓手仿佛也被蜡油烫过,撩烧过。
    他从来没有碰过她,或者说,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带着某种情/色暧昧去触/抚过她。
    他们,近乎做了十几年的青梅竹马与两小无猜。
    她一直在他心里圣洁如仙子,是他心里的不敢触,触之如水中的月,镜中的花,稍微近一点,她就会被风吹散似的——怕她嫌弃他不庄重轻易冒犯。
    她端庄的教养,女儿家的矜持与自尊,常常,两人即便一处下棋谈天、讲述心事种种,他都不敢有半分的逾矩。
    阴暗与宽绰的客厢,烛火明明暗暗。他忽然弯腰将她一抱,她挣.扎着。
    他感到某种狂妄邪肆的愤然。
    “求你,放过我,送我回去,我感激一辈子——”
    他愤怒,是因为都到了这节骨眼上,她已经彻底没有意识,彻底没有任何的反抗能力,绵软得像水。
    她还在拼尽一身力气地求他——咬紧了牙要保住唯一的清明理智。
    为了谁?是为了那个男人吗?为了她丈夫?
    他在她床边静静地坐着。没有任何动作,轻眯眼眸,看着她。从脸看到胸,再从胸看到脚踝。
    他愤怒窝火地捶着自己脑袋——无助的何止是她,他也简直不知所措极了。
    “陆钟毓,你是个好人——”
    她已经没有任何理智了,可那么咬紧了牙关才得来的一丝清醒,她眼眸楚楚凝视他,竟还在求他。“只要你把我送回去,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我发誓会,会……”看来,她察觉自己不对劲后,认为自己是个始作俑者。
    陆钟毓站起身,背着手在厢房踱来踱去。
    呼啦呼啦,一阵冷风从窗户缝灌进来,正好,西面墙壁挂了一副画,一张女人躯体半裸的《海棠春睡图》,这间客房,看来正好也是那些在外野、合苟且男女的常用风月之地。那画上的美女星眸半眯……他轻轻地回转头,那已经被他抱到了床.榻上的女子也是星眸染着越来越浓的渴望与情.欲,半是朦胧半是可怜眯起,眼角快要淌滴出水。
    纯与欲....
    要命,她忽然开始脱起她的衣服……
    陆钟毓猛地快步走向了床边,俯下/身。“沅妹,你别怪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我在救你!”
    对,救你,救你……
    还有什么比这更神圣伟大的理由。
    陆钟毓一双黑瞳瞬间也布满了红丝与情/欲,他开始迅速解衣领的纽襻,手哆嗦着,就像抽筋似地。
    ***
    外面,天空中零零星星依旧飘着一片片散雪。
    傅楚赶到酒楼时,他骑在一匹高大马上,穿着黑色貂皮绣金线纹大氅。
    那十四王爷就坐于对面的茶坊,手拿着一个西洋望远筒,靠在二楼窗边栏杆处,“哟呵!终于来了!这下老子可有好戏看了!”
    咧嘴一笑,赶紧咚咚咚地撩着衣袍下摆下楼。
    傅楚究竟是怎么下的马,又是怎么在回到相府、收到由大总管程敏转交递来的一封信——十四王爷所亲笔给他写的那封信,里面言辞极其猥琐轻浮。
    他的头一直是天崩地裂,天旋地转。
    程敏说:“呀,相爷!私会!夫人怎么会和那姓陆的驸马私会?!不可能!这不可能!”
    是的,不可能!他的妻子江沅,怎么可能会和姓陆的发展旧情、甚至私会。
    江沅常年居于深闺内宅,想她一个妇道女人,对朝堂事并不通,所以,在她的眼里,察觉到十四王爷和陆钟毓不对,便想法套问出什么——其实,傅楚何尝不知道这两人最近在密谋想搞什么。以他的经验与人生阅历,想置他于死地的人,不管是朝臣也好,还是那些皇族也好,从京城东街可以排到西街。如果,没有些提防手腕和几把刷子,早就死于敌人之手。江沅自然不懂,故而因此,稍微察觉点什么就惊惧害怕,提心吊胆。可是对傅楚来说,这些,何需要挂齿呢?
    傅楚把信紧紧拽捏在手里,头上的冷汗涔涔直冒,眼睛像是在喷火。“住嘴!”
    他怒喝程敏,“她不是那样的女人!听清楚没有!”
    傅楚的第一反应,是有人以对付江沅的手腕,来攻击他。
    他的步履趔趄地,狼狈地,匆匆忙忙下了相府大门口一台阶,让人赶快牵来马匹,迅速踩上马镫跳上马匹——
    这一路,他人骑在马背,却是怎么来到的这座酒楼连他都记不得了。
    那十四王爷见男人火急火燎地果真很快赶了来,忙上前笑劝道:“傅相,你可总算来了!不瞒你说,见着了这样的事,我也替你挺惋惜纳闷的,我一直想着,这驸马爷以前和尊夫人是有过婚约的,现在,就算旧情未了,可好歹要看着自己身份,一个男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