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的一笔。”
    沈程看着靠在墙角的女孩，在内心笑了笑。
    可不是嘛，你是个小炮灰。
    没等沈程开口，女孩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我本来也可以拥有很好的人生是不是？妈妈很爱我，哪怕妈妈不在了，哪怕爸爸从来没有把我当成女儿，哪怕我一无是处，可我还有哥哥、外公和外婆，我也可以快快乐乐是不是？”
    “沈程，我只是不甘心，为什么我的结局一开始就被定好了。我不是不知道爸……不是不知道沈家那些，只是没想到，我已经这么退让、这么听话了，还要有这样的结局。我也是真的喜欢阿尧，可是为什么他要那样对我，他可以不喜欢我，但他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你该明白的。”沈程声音淡淡。
    一切都是因果造化，纵然有外因，在她看来，内因才是决定因素，自我选择自我承担，所以她并不同情原主。
    “沈程，我们名字面貌都一样，为什么却有着截然不同的人生？你生来天之骄女，谁都不放在眼里，你拥有一切，你知道你身边每个人都有人照顾，你什么牵绊都没有，你什么都不在乎，你连自己都不在乎，为什么你能活的狂傲肆意，我明明什么都在乎……”
    “你跟我比？”沈程语气中的嘲讽不加掩饰。
    “沈程，我知道我比不上你，我回不去了，你也是，你只能以我的身份生活一辈子，而我很快就会消散，我是真的死了。”
    “与我何干。”
    “你帮帮我好不好，要是你，你肯定也有办法和顾尧在一起的，我要你用我的身子和顾尧在一起！”
    “你的身体也随着你一起消散了，沈程。”
    “不，没有！没有！我的身体还在！何筱筱配不上他，阿尧他只是一时糊涂。你帮帮我，就当你用我身体的报酬，好不好？”
    沈程笑了，“你没有筹码和我谈条件，我告诉你，我不仅不会和顾尧在一起，我还要，玩死他！”
    女孩瞪大眼睛，眼里是掩饰不住的惊恐，随即发出一声尖叫，“不！不要！不～”
    ***
    沈程摇晃着杯中的酒，昨晚是梦到原主了。
    直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原主的尖叫声似乎还在她的脑海回旋。
    顾尧？不过是有点能耐，有点背景，会点下三滥手段的男人。
    原主还真把他当宝了，顾尧那样的垃圾配的上她沈程？
    红酒顺着喉咙流下，嘴里满是醇厚的酒味。
    沈程面上露出一个势在必得的笑，书中多俗物，唯有反派真绝色。
    秦肆航，你跑不掉的。
    ***
    林楚明显感到秦肆航最近有些不对劲，眉宇间的戾气比往常更重了，好像更容易暴躁了。
    按道理这尊大佛只有在秦母忌日附近的时候才会产生异样的情绪，最近好像没发生什么吧。
    秦家老爷子也被软禁在精神病院里，秦家其他人根本不值一提。
    秦肆航靠在办公椅上，松了松领带，轮廓分明的面孔上没有任何表情，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
    林楚咽了咽口水，坐老远都能感受到他这大佬兄弟的杀气。
    最终，林楚还是忍住恐惧问了出来，“秦哥，你最近怎么了？”
    秦肆航按了一下快捷键，冷漠而疏离的声音在办公室响起，“林毅。”
    林楚还没回过神来，林毅已经站在了他身边。
    “不是吧，秦哥，你要赶我。”
    “林总，请。”林毅做出一副请的姿势，语气强硬。
    “别啊，秦哥，我不问了总行了吧。”林楚一副死也要死在这的架势，他现在可不能走，他家老爷子的人就在秦氏外等着，他才不要去见那些所谓的名媛，“林毅，你先下去吧。”
    林毅看了秦肆航一眼，收到指示转身离开了。
    “这就对了，我不问，我给你讲讲八卦总行了吧。”
    秦肆航冷冷的看了眼林楚。
    林楚身子轻轻地抖了下，这样的气场真要命。
    没有反对，那就是同意！
    见秦肆航同意了，林楚来了兴致。
    “秦哥，最热八卦！‘锦程’知道吧，圈中新贵，这家公司崛起的速度快的惊人，商业手段和你有的一拼，这才多久就让很多老牌企业都可望而不可及。最近‘锦程’咬上了沈氏集团，沈氏节节败退，接二连三的受创，沈氏的掌权人沈政的人品有问题，沈氏被‘锦程’盯上后，众多合作商开始撤资，沈氏现在岌岌可危。”
    说完，等待林楚的是无尽沉默。
    ……
    有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林楚生无可恋。
    是他天真了，期待这尊大佛会发表什么意见。
    林楚望着秦肆航，伸出两根手指头严肃道，“秦哥，你知不知道八卦交流至少要两张嘴？我抛出话题，要有人接，我们才能展开愉快的交流。”
    “你太吵了。”秦肆航睨了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