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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想错了!
唇上袭来男人薄凉的唇,沈瓷瞪大眼睛根本不敢动弹。
这等高级的操作她还是第一次如此真切的体验,还不如上次直接晕过去呢。
她开始用力挣扎起来,推搡的小手直接被男人压在了头顶,两人的姿势看起来暧.昧无比。
而原先男人只是单纯的两.唇相贴,如今就是直接强势地抵开了她的牙关,放肆地欺压而来。
纱帐慢垂,朦胧中露出两道交缠的身影,银铃轻响烛光微动,满室的旖旎风光。
沈瓷挣扎着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耳中像是传来了什么声响,以后就觉得自己身体的力量被抽光,慢慢的软下身子。
风高夜凉,寝殿的门慢慢被打开,“吱呀”的声音在夜色里诡异无常。
武进低着头,根本不敢看眼前的人,待那深色长袍落入眼底,他才恭敬开口:“王爷,太子殿下在前厅等候,说是……有要事商谈。”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此刻的赵绥四周散着凌人的冷然,仿佛每一块衣角都带着冻人的冷气。
武进想想,也觉得不无可能。
先前他不过是碰巧瞟了一眼王妃,什么也没瞧见呢,王爷就动怒的想要手刃了他一般。
如今,那屋内银铃响得厉害,他都觉得莫名羞人。
只是不知道自家主子都是哪里听来的……竟喜欢将人锁在床上。
赵绥自然不是道听出说来的,而是前世的沈瓷曾经提及过这件事。
她说自己喜欢把她锁在床上,还给他看过她脚腕上的银链,就连她身后的“绥”字刺青,他也亲眼瞧过。
武进想着,今日他仿佛又犯了主子的大忌,估摸着可能会受罚。
赵绥却并未多言,他神色略微复杂,侧首看了眼:“往后,记得多叫几声!”那声音还带着未散去的惑人沙哑感。
他想起自己今日的失控,心底还有些后怕,武进出声提醒时,他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那时沈瓷已经昏了过去。
她旧伤未愈,身子本就虚弱,被这么一折腾,脸色更加苍白了一些,赵绥心底有些心疼,他给那泛青的皓腕擦了药,才开始收拾自己。
看了眼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儿,心底柔成一片。
他爱的这个姑娘,还真是娇的很!
武进看着已经离着自己两步远的赵绥,赶紧跟了上去,压低了声音问道:“王爷,您莫不是又被旧事扰了心思。”
赵绥点了点头,转动掌心的佛珠。
“王爷,这佛珠您不是离了手,怎么会还?”
武进心中急切,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赵绥失控疯魔的样子了。
那种仿若要毁世间万物的感觉,让他记忆犹新,他可能永远都不会忘记那双充血猩红的凤眸。
为此,还特意去京都的寺庙找主持求了开了光的佛珠,以此压制赵绥心底魔意,只是这佛珠是断不能离手的。
赵绥嗤笑,不以为然:“不过是本王的心魔罢了,我欲成魔佛又奈我何?”
他心底放不下前世的沈瓷,始终忘不掉她死在自己怀里的模样,那冰棺里没有温度的沈瓷让他疯魔的想要杀掉这世间所有的人。
如果不是这次重生,天下万物都将是他手底的陪葬品。
武进默然,也不敢接话。
恍然间觉得这沈四进了王府,王爷的病非但没有减轻,仿佛还更加严重了些。
那种感觉让他总觉得,往后的赵绥定然会在沈四这儿栽个大跟头。
两人不知不觉就已经到了书房,里头的赵琰等得着急,早已经在门口转了好几个来回。
他看到迎面而来的赵绥,一脸急切的迎了上去:“皇叔,如今你可定要帮侄儿这一次!”
赵绥看他,似笑非笑:“哦,本王怎么不知道殿下竟如今还有所求?”
他拂袖而立,只觉得赵琰说的话可笑至极,今日还气焰嚣张的在他府里出言不逊的警告他,晚上却腆着脸让他帮他。
赵琰脸上有些难看,又不好发作:“皇叔,今日是侄儿的错,不该不问事情的青红皂白就冤枉皇叔,侄儿给您请罪……”说着摆手低腰。
赵琰咬牙,有些不愿,可是如今父皇驾崩,他根基不稳,对皇位虎视眈眈的人大有所在,他根本无力对抗。
而赵绥虽未在朝中拉拢大臣,可是却深得人心,又是先皇的同胞兄弟,又无心权势,只要得了他的助力,定然可以稳坐皇位的。
“太子是觉得往后坐上了皇位,还能如此莽撞的行事?”
念及情分,前世的他极力推举赵琰登基,为他摆平那些暗中作祟的喽啰。
如今,赵绥只觉得这赵琰真是如小儿一般无能,尽做些莽夫所做之事,被沈珠那个女人迷惑的没了心智。
“侄儿知错,谢皇叔教诲!”赵琰咬牙,语意真切:“皇叔的悉心教导,侄儿定不敢忘的,如今朝中恶势力猖獗,国不可一日无君,皇叔又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