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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疼,几下就操完了,回家包一下。”
李锁柱忙问:“她是白虎吗?说是逼上没毛的?”
张三傻也问:“你没多吃会奶?听说娘们的奶水,男人吃了能壮阳,那些到六七十岁还能操上种儿的,都是吃老婆奶吃的,咱村的老徐头,七十岁续了个三十多的娘们,操上种儿了,又生俩,和我说他年轻时,老婆奶都让他吃了,每个孩子他都吃三年奶,把老婆吃得精瘦,先死了,他那鸡巴就特别好使,七十了还象年轻时一样!”
张岭子愣住了,他只顾着和胡宁宁打架撕巴了,没吃胡宁宁的奶,也没看胡宁宁的屄,就哈哈笑着说:“这不是手给咬了,我急着赶快操完了,回家包手呢,别的都没顾上,下次再慢慢细玩……” 他拿出胡宁宁的背心与裤衩说,“看到没,咱也有她的背心裤衩了……” 他把裤衩拿到鼻子上闻了闻说:“这裤衩一股骚味,好骚啊,哈哈哈!”
三天后,就有六七个村民声称都操到了胡宁宁,人手一个裤衩,几人聚在一起比谁的裤衩最有味道,张岭子也掏出裤衩凑了过去,冷笑着说:“那胡宁宁哪会有这么多裤衩?一般人都是两三个裤衩用来换冼的,再多也顶多三四个,你们人人拿一个裤衩,不可能全是胡宁宁的,说不定是从哪弄来的,在这比什么呢,我这个才最正宗,原汁原味的!” 他拿过一个村民手中的花裤衩看了看,大笑道:“你这裤衩尺码都不对,胡宁宁哪有这么大的腰?”
这村民苦着脸说:“我操晚了,这胡宁宁衣服里啥都没穿,背心裤衩全让人扒没了,估计也没布做新的穿。”
另一村民说:“对呀,扒人家裤衩的,就给送块布过去,让她做新的呀,这样后面的人才有得裤衩拿,我操她时也是衣服里面啥都没穿,空空的。”
有个村民提出用家里的一只奶羊换张岭子手中的裤衩,张岭子没同意,他得意地说:“谁不知道我下手早,先到先得,这裤衩绝对是她本人的,味道特别正!你们不是拿了自个老婆的裤衩出来显摆的吧?”
张三傻挥着一个裤衩说:“我这个也是胡宁宁本人的,我是岭子下手的当天晚上得手的,岭子得手走了,我就一直守在她家门口,她缩在家里不出来了,我就不信了,嘿,真给我等着了,晚上她出来倒水,就给我逮着操了,可惜天黑没看清她下面,幸好扒到了裤衩!”
另一村民羡慕地说:“下手就是要早,我昨天才知道这事儿,她猫在家里根本不出来了!”
李锁柱安慰他说:“这事得有耐心烦儿,没事就去蹲着,总会遇到她出来的时候!”
张岭子得意了一阵,就去妹妹家,要听她说说老娘们的八卦消息,到了张秋子家门口 ,一摸衣兜,发现他的裤衩居然不见了,顿时大怒,赶快回身去找。
① 舞扎 东北话,有两种意思,一种是说打闹时用尽力气,另一种是说做事时用尽方法
目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自慰
自慰
雪越下越大,路上没有车,只有我们一辆小驴车,我坐在车后位,看着驴踩出来的蹄子印和深深的车辙,心情莫名地好,原来我亲妈在爹的心目中,是最好看的女人,我在爹心目中,是好闺女,爹心疼我呢,我一定要好好向吴爷爷学本领,迷住来睡我的男人们,让他们心甘情愿给我家钱财,等五个弟弟都盖上房子,每房再添两头毛驴,我赚够这些钱就可以出嫁了。
一进屋,妈妈就热情地拿着苕帚帮我扫身上的雪,“春香呀,外面冷吧,坐炕头暖和一下吧!”
我也笑着客气:“不了,今天的功课都没做呢,吴爷爷要训我了。”
“吴医师出去行医了,说少则三四天,多则六七天才能回来,你自己住后屋不会害怕吧?”
“不怕,我先过去了!”
我向爹妈挥手,踩着半尺深的雪,吱吱咯咯地穿过后园子,回到后屋,奶奶正在锅台边熬猪蹄汤,里面放了鹿胎膏,紫河车,冬虫夏草,当归等多种中药材,奶奶盛了一碗给我,“快喝吧,趁热喝,凉了腥。”
我连忙让奶奶说:“奶奶你先喝,我再盛一碗。”
奶奶说:“我可喝不了这个,这是给你补身子的,和男人干那事,要流很多水儿,水流干了,就弄不了的。吴医师和我说让我隔两天给你熬一次,你每天都有得喝,把身子养好,好好补一下,才会水多,还能长大胸脯子。”
我想起包叔叔的话,笑了起来,对奶奶说:“可有意思了,那天晚上包叔叔说我哪都好,就是奶子没长大,他喜欢大奶子,奶儿不是喂娃的吗,怎么男的喜欢吃奶呢?”
奶奶笑道:“男的都那样,女人的奶给男人吃了,才能通,生了孩子奶水才会旺。”
我想了一会又说:“吴爷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