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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简直是绝处逢生,我留在本地行医,走遍了兴安岭的山山水水,和原来劳教的兄弟们经常见面,一说起玩女人,大家都盼我帮着弄个小嫩鸡玩玩,我说保证能弄到,他们还不信呢。我原来想从女孩身上下手,看哪家姑娘漂亮,多给些好处哄她愿意,但后来觉得风险太大,女孩家人一旦知道了肯定会去告。正好这时二道沟有一家老汉和我说了一件事,他有两个儿子没娶上媳妇,把闺女聘出去收来的彩礼可以为一个儿子娶上媳妇,另一个儿子没着落,就想让闺女出嫁前,偷偷找个男人睡一下,等于多收一份彩礼,这样另一个儿子也能娶上媳妇。正好我知道我医治的一个病人有个心结,他老婆不是黄花闺女,总觉得吃了大亏,想找个处女开次苞,我就给他介绍了这家的闺女,事成后双方都很满意。通过这事,我发现可以直接从姑娘父母入手,香香长得漂亮,我一眼就看上了,正好她父亲腿脚有残疾,妈是后妈,还有五个儿子,家庭负担极重,我做了几次思想工作,说通了他们,把香香送到后屋来,这孩子很识教,天生吃这碗饭的,调教起来,比我之前遇到的那些都顺手,一般来说特别容易来高潮的女子往往非常淫荡,果不其然,小丫头淫荡到骨头里了,包你们玩得欲仙欲死,欲罢不能,以后老想往这跑!”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请爷爷和叔叔们用大鸡巴钻开我的小眼儿,捅进我花心吧
请爷爷和叔叔们用大鸡巴钻开我的小眼儿,捅进我花心吧
大白爷爷呵呵地笑了起来,说:“看来我是来对了,来,喝!”
白爷爷也跟着笑起来,对吴爷爷说:“上次我和大哥说你要给我们找个小丫头玩,我大哥就动心了,说带上他一起,要不是等我大哥,我早就来了,我去局里开会,小包说他稀罕死这丫头了,他给开的苞,我就急得不行想来,上次小包在这里玩得痛快吧?”
吴爷爷呵呵乐着说:“他痛快得差点就躺地上打滚了,说太稀罕这小丫头,不想给你们玩了,他想占着当小老婆呢。”
几个人都乐起来,巴图揶揄道:“他是我们顶头上司,抖起来了,想独占小娘子,太不够意思,当初在白桦沟要不是我和雷子,他命差点没了,出去溜达碰上熊瞎子,啥工具都没带,幸好我带猎枪及时赶到!”
吴爷爷道:“他只是说说,还叫我别忘了招呼雷子呢,我写信给雷子了,雷子说要和小包一起过来。”
巴图道:“我怎么觉得雷子不喜欢女人呢,那时他特别喜欢给大家舔老二,那表情好生享受,小包一硬了就喊他:‘雷子过来给我含含!’ 好几次射他一嘴,他那个屁股没少给大家捅,我都觉得他叫床声简直象个娘们。”
小佟说:“英雄所见略同,我也这样觉得的,老白你觉得呢?”
白爷爷不好意思地说:“当时你们小年轻的玩得欢,我是长辈,哪好意思让他也给我含,不过我看他真是乐意吃别人老二,还喜欢挑大的吃,你们没发现吗?”
巴图道:“发现了,他伺候小包的时候最多,小包的家伙确实大。”
白爷爷道:“他老二确实大,不过他没有我持久,我控制一下能做一两个小时,他顶多也就二十来分钟。”
吴爷爷道:“他现在好很多,但控制力还是差一点,上次在这玩也是,丫头说骚浪话就把他兴奋得直接射了。”
大白爷爷兴奋地说:“真的,小丫头这么骚?”
吴爷爷故作神秘地说:“我不给你们讲,你们自己体验才刺激呢,坐了一路汽车颠来颠去的,你们累不累,这点酒喝完就睡觉,养足精神明天玩?”
大白爷爷咳了一声,有点不好意思地说:“我让你们说得兴奋得不行,不觉得困也不觉得累,这会都硬了!”
巴图和小佟几乎同声说:“我也硬了!”
吴爷爷嘿嘿笑了几声说:“那行,一会我就把香香叫起来清醒清醒,挑逗她发情,大家就开玩,尽管放开,可劲喊可劲造,这里没人能听见!”
大白爷爷问:“咋个玩法,每人轮一天吗,轮到谁,谁就上南炕睡?”
吴爷爷看着另几人说:“你们觉得得呢?”
白爷爷道:“大哥,那可不行,排在后面的人,不得急死啊,一个一个轮吧,玩的人上南炕,玩过了回北炕歇一下,看别人玩,下次再轮到自己时,正好又硬起来了,一会谁先来?”
我一人躺在南炕上,莫名地清醒,明白一会他们要操我了,这么多人轮流操我,真兴奋啊,吴爷爷还说要挑逗得我发情,现在不用挑逗我下面就开始流水了。
巴图嗯嗯了两声说:“按年龄排吧,白大爷64,最先,老白56,排第二,老吴52,排第三,小佟35,排第四,我34,排最末吧。”
吴爷爷道:“先不用排我,你们先玩两圈过完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