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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图听了,高兴得哈哈直笑,脱去背心裤衩,腾的一下窜到炕边上来抱我,“可轮到我了,硬得差点爆炸,差点也撸射,总算忍住了,妹妹,你对哥好点,别又咬又吸整哥好不好,哥心疼你,以后每月都来看你!”
我点点头,几人中巴图长得最为帅气,莫名我就有些喜欢他,他抱起我的瞬间我忽然明白了我其实没法同等对待客人,相貌起着绝对作用,巴图高大英俊,络腮胡子长出胡碴,浓密的胸毛一路下向延伸,毛发方向全部朝向中线,一条黑黑的毛峰象用笔画出来的一般从他胸口一直连到裆部,肚脐以下部位的毛发和阴毛连接在一起,他的胸毛令我兴奋,伸手去抚摸。
“小妹要是不喜欢这些毛,哥就全拔掉!”
“真的?”
“真的,为了小妹,哥做什么都值得!”巴图口气坚决。
“哼,我不信,”我心想他这是为了操我说好听话,就揪下几根他的胸毛,疼得他直咧嘴。“别揪啊,小妹哥说的是真心话,你是世间少见的花魁尤物,说句实话,是男人都想把你据为己有,哥爱上你了,要让你也爱上哥。”巴图边说边把我放到南炕褥子上。
就听北炕“呸”的一声,白爷爷骂道:“巴图你别想甜言蜜语拐骗小丫头,小丫头是大家的,以后大家都会经常来这里!”
巴图笑道:“老白,没办法,我长得帅,招小妹青眼啊,小妹你最喜欢哥,是不是?”
我大声说:“是!”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北炕上的众人一起骂巴图:“信不信把你这张猴脸给你打烂?”
白爷爷出主意道:“当年咱们在白桦沟抬大木头多辛苦啊,来,咱们一起喊抬木号子!”
北炕众人齐应:“好主意。”
做过林业的人都知道,粗大的原木从山上抬下来,往往编成4人、6人或8人一组,为了用力和步伐一致,必须喊抬木号子,如果有人抬起时间滞后,步伐踩错,都极容易导致伤亡事故发生,所有抬过木头的人皆知如何喊号。
白爷爷开始领头喊道:“哈腰挂呦!”这句原本指弯腰把抬杠上的钩子挂到木头上。
众人:“嘿!”
白爷爷:“挺腰起呀!” 这句原本指挺腰把木头抬起来。
众人:“嘿!”
白爷爷:“稳步走啊!”
众人:“嘿!”
白爷爷:“加把劲儿呀!”
众人:“嘿!”
白爷爷:“不怕木头大呀!”
众人:“嘿!”
白爷爷:“心里有朝阳啊!”
众人:“嘿!”
白爷爷:“巴图不要脸呀!”
众人:“嘿!”
白爷爷:“妄想占花魁啊!”
众人:“嘿!”
白爷爷:“巴图阳具软呀!”
众人:“嘿!”
白爷爷:“进去就射精呀!”
众人:“嘿!”
巴图叔叔正抱着我亲遍我的全身,听北炕上如此喊号子,高声回骂道:“你们要脸不,喊号子来唱衰我,看小丫头喜欢我,羡慕嫉妒恨吧,你们玩时我有在边上喊号子吗?老白你带头害我,你给我等着的!”
北炕上没人理巴图,仍然号子响亮。
白爷爷:“巴图一身毛呀!”
众人:“嘿!”
白爷爷:“活象大毛猴呀!”
众人:“嘿!”
白爷爷:“小丫头心中怕呀!”
众人:“嘿!”
白爷爷:“野兽来了,快快跑呀!”
众人:“嘿!”
巴图叔叔气得鼓鼓的,对我说:“小妹,咱俩好好做爱,不受他们影响,做他两个小时好不好?”
做爱?我从没听人说过这个词,但我理解了这个语境,我第一次听人把操屄叫做爱的,觉得很有意思,点头说:“好!”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美死我了,我飘上天啦
美死我了,我飘上天啦
巴图的两片嘴唇夹住我的奶头,用舌尖在上面轻轻拨动,我一阵酥麻,向上挺了挺胸,巴图小声问我:“喜欢是吧,奶头有什么感觉?”
“痒痒,舒服!”
“是哪里痒痒?”
“先是奶头痒痒,然后是奶子里面痒痒,然后这痒痒劲儿会在我身体里乱窜,就哪里都痒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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