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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黄,那种的就是没弄舒服,有的还蔫个巴几儿的得病了呢。”
我有些惊讶地问:“是吗,你会看?”
妈妈得意地说:“那当然,看你精神这么好,小脸象春天的花骨朵,我就知道你是被男人弄快活了,对吧?”
我不好意思地小声嗯了一声。
妈妈又小声问我:“他们的鸡鸡大不?”妈妈见我不语,又问:“哪个人鸡鸡最大?”
我小声回答:“巴图的大。”
妈妈问:“哪个是巴图,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
“嗯,年轻的个高的那个。”
妈妈还是追问:“有多大呀?”见我不吭声,就又问:“有几寸长?”
“有半尺吧。”我用手比划了一下距离说。
妈妈一付神秘地样子,接近我的耳边说:“没你爹的大,你爹的快六寸呢,男人普遍也就四寸左右。”
听她说到我爹,我不免有些尴尬,轻轻嗯了一声。
妈妈丝毫不在意,继续追问:“这几人谁最会弄?”
我转移话题说:“妈我把北炉子点上漂粉皮吧?”
妈妈点点头说:“多漂点,你最爱吃东北大拉皮凉菜,他们几个谁弄得你最舒服?”
没办法我只好简单敷衍道:“都差不多。”
我漂完粉皮,切白菜丝时,妈妈又近前貌似关心我说:“你这段时间发育得忒快,这胸脯眼见着鼓出来了,有男人摆弄就是不一样,他们没少吃你的咂儿吧?”
我摇摇头,实在不想再和她多说。
农家小院里的花魁(高H)吴医师回来了,当着奶奶操我
吴医师回来了,当着奶奶操我
我爹在西屋用木头打制了一套高低杠,几个弟弟玩得不亦乐乎,眼巴巴地看着这套木杠移去后屋,大弟有些愤愤不平:“啥好东西都给大姐,新炕琴新箱子新铺盖,后屋拾掇得比人家娶新媳妇的还亮堂……”他还没报怨完,妈妈便拿起笤帚打他:“你再给我眼红一个,后屋东西都是吴医师出钱买的,你大姐是在跟着他学徒,将来也当大夫给人看病,臭小子,过几年都该娶媳妇了,眼皮子浅得见啥东西都是好的,你再给我逼逼一个!”
我连忙抱住笤帚劝妈妈:“他们喜欢玩那杠子,我爹再做一套不中吗?”
妈妈道:“学校啥杠了没有,他上学时就玩呗,再做一套不花钱咋的!”
“吴爷爷不是找人送来一车好木料吗?”
妈妈笑道:“哎哟,那车木料,把你们后屋家具都换新了,还能剩多少呀,又给你打木杠,都用完了!”
大弟道:“哪儿都用完了,还剩一小半呢!”
妈妈气得又拿起笤帚用力抽大弟:“就你明白,你将来娶媳妇我啥家具不给你打,穷死你个狗崽子!”
我劝妈妈:“给他们打一套吧,木料用完了我去和吴爷爷说,让他再想法给咱家弄一车来,那些林场的头头他全认识。”
妈妈怔了一下,笑了起来:“嗯,听你的,再打一套。”她把我拉到一边,神秘兮兮地说:“人家送给他木料,那也是欠了他人情,他真肯能听你话,帮咱家再拉一车?”
我不假思索地点头:“能!”
妈妈满脸堆笑贴着我耳朵说:“他病看得好,连城里人都找他看病,救过不少人,有的是人想报答他送这送那的,可这也得和你睡觉睡亲了,才肯帮咱家拉木头,他睡你,老牛吃嫩草哟,你喜欢让他弄吧?”
我一阵反感,忍不住顶撞她:“你们让我去后屋的,我喜欢不喜欢不都得让人弄吗?”
妈妈陪笑道:“我看他是稀罕你呢,给你炖的那些汤,老滋补了,你现在真不一样了,这脸色儿,水灵灵鲜嫩嫩的,稀罕死个人!跟妈说说,他在家时都弄你吗?”
我脸上发烧,羞得恨不得立马走开,但还是点点头。
妈妈却来了精神,拉住我神秘兮兮地说:“好闺女,告诉妈他都咋弄你的,他是文化人,弄人肯定有一套,我看你从去了后屋人就变了样儿,他都教你啥了?”
“他叫我必须每天完成作业,去不了学校上学,也要把每学期的课本都学完,他说这是最有用的!”
妈妈知道我始终不会和她说了,一脸的不快。
窗外雪花飘飘,我一个人在后屋看课本写作业,花穴里塞着木珠,我的阴部肌肉越来越强健灵活,蠕动一会儿就把四个木珠全部吃进到穴底深处,顶在子宫口上,子宫口就象个小嘴儿一样吸住木珠,让它转动,收缩阴肉猛然松开,把木珠一个一个地弹出穴口,只留第一个在穴内,再把木珠一个个地吸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