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折腾。”
祝秋宴笑得捂住了肚子。
小伙子羞恼道:“您、您应该很大岁数了吧?娶老婆了吗?”
祝秋宴不说话了,小伙子忍不住笑:“您应该娶了。”
“嗯,你说得对。”
祝秋宴走回窗边,正好同里面的女孩四目交接,忽然发出噫的一声,“怎么一会功夫没见,小姐又美了呢。”
他声音低,舒意没听见,只外头的小武警一直脸红到脖子,这下眼神里不单是崇拜,更多是看淡世事的波澜不惊了。
诺,下了神坛的豪绅,也就这样嘛。碰见漂亮的女孩,还不是使足吃奶的劲油嘴滑舌。
里面蒋晚几人商议后决定先在附近住下来,冯今不放心,自然同她一起。贺秋冬留校,有未竟之事,江远骐没有留下的立场,只好先同他离开。
几人临出门前,贺秋冬想了想还是停住脚步,横着脖子问了句:“秦歌怎么样了?”
他先前骂过舒意,此时有求于她,实在没脸,不过舒意没有同他计较的意思,淡淡道:“她受伤了,看守送她去医院。”
“受伤?怎么会受伤?”贺秋冬猛的抬头,见她脖子上的淤痕似乎加重了,联想前因后果,不由道,“你和她打架了?”
舒意冷笑一声。
夜路走多的人,身后没鬼也觉得有鬼,她说她是谢意,秦歌就吓破了胆。她本就把自己当成王歌,轻易一诈和盘托出,自说自话地交代了不全的事实。
原来谢晚走后,她图谋账房钥匙,害死了凛冬。她不知道那根本就是假的账房钥匙,真的一直在谢意身上。刻意如此,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罢了,但谢意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她一个小女子居然有如此歹毒的心肠,这一招竟会为凛冬带来杀身之祸。
如同当日被抬上马车离去前的预感,她终究没有等到凛冬,也没有等来任何人。
这些年来伴着她们一起长大的,宛若姐妹的凛冬,就那样被王歌害死了。
谢意姐妹回府后,在枯井找到凛冬的尸体,自此王歌噩梦缠身,被白绫绞死,不复超度,恶孽阴魂一直延续至今。
舒意说:“是她掐住我的脖子要伤害我,我不过自卫。”
当时她被急火攻心,一时失了神智,错把舒意当成谢意,拼命地扼住她的脖子。武警见她挟持人质,只好放下枪口。
舒意反推她时,她撞到桌角,扭伤了腿,一时竟不能站起来,武警随即送她去了医院。
蒋晚看不惯贺秋冬的态度,凶巴巴地把他骂了一顿,武警小伙子适时以探望时间截止把他们全都带走,给舒意和祝秋宴留了私人空间。
祝秋宴这才看清她的伤口,被淤青掩映着,鲜红的指痕越来越淡。
他无奈地看着她:“七禅才离开一小会儿,小姐怎么又受伤了?”
“我也不想的。”舒意莫名心虚,伸手挡住伤口,“没事,她下手不重的,很快就被人拉开了。”
想到这个,她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道:“我感觉跟我在一起的两个中国人有点可疑。”
祝秋宴不知从哪里变出管药膏,跟着她左右看看,随后推开窗户,把她往上面一抱。舒意低呼一声:“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祝秋宴手指沾着药,轻轻地擦她脖子,顾自问道:“两个中国人?怎么说?”
“我被秦歌掐住的时候,武警还没反应过来,那两个人已经将她拉开了。反应速度太快,身手也不差,看着不像是普通人。而且原先我被人带走……嘶,疼,轻点!”舒意拍了下他的手。
祝秋宴轻哼:“还知道疼,怎么不呼救,我会听到的。”
舒意心里有阵阵暖流淌过,垂下眼眸看他。他第一次在她下方,这样的姿态可以让她看清他后脑的漩涡,小小的一颗星形,特别可爱。
睫毛也很长,密密的像一把软刷,让人想摸一摸。
她心不在焉地说:“发生得太快了,哪想得起来?”
“嗯,继续说,你原先被人带走时怎么了?”
舒意忙收回视线,认认真真道:“那时他们一直秉持自扫门前雪的态度,甭说帮手了,看都不看我们一眼,这本身就不合理,毕竟同为国人,遇见这种事不是应该互相团结的吗?有这个态度在前,我当他们不想惹麻烦好了,可后面为什么又来帮我?好像现在我还不能死掉一样。”
祝秋宴手停顿一下,指腹打着圈,给她揉了揉:“你说当时武警也在,会不会故意做给他们看?”
“也有这个可能性。”舒意叹了声气,“唉,不知道怎么说,就是觉得有点奇怪。”
“不要想了,这件事交给我。”
她被两个男人公然拖走到站外去,看守虽有失职,但顶多被钱收买,应当不知内情。如今那两个男人死无对证,她就成为了最大嫌疑人。
她唯一能够自证的是,她没有能力杀害两个健壮的成年男人,尤其还是那种非比寻常的手段。她有同学证明和足够权威的调查背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