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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0

      他老人家不会不同意,到时候妈妈给你介绍结婚对象,肯定比她好看一百倍,你怎么就不听呢?我今天可是旁敲侧击问过老爷子了,你从来没有跟他提过解除婚约的事,是不是?嘉善,你不会真的想娶她吧?”
    梁嘉善现在没有心情跟周茵水谈论这件事,急声道:“爷爷和爸呢?他们在哪里?”
    “诺,在茶室里。”周茵水指了一个方向,还在抱怨,“这对父子也是,外面这么多宾客等着开席,他们却关在茶室里,也不知道在干什么。”
    梁嘉善忽而想起祝秋宴的提醒,心越发沉了下去,不由分说绕过周茵水就朝茶室走去。到了门口,他调整呼吸,敲了敲门。
    进去后,他看到梁清斋与明氏集团的徐董事长正分坐在棋盘两侧,大杀四方。
    梁瑾用眼神示意他:先不要打扰他们,到关键时刻了。
    梁嘉善心急,楼顶还躺着一个“定时炸弹”,底下倒好,歌舞升平,还有心情下棋。舒礼然也浑然不觉的样子,坐在梁清斋身后,眯着眼睛在思考下一步棋子落在哪里。
    总而言之这茶室里,没有一个人发现他的异样。
    除了角落里身穿米色条纹衬衫的一个男人。
    他就那样姿态闲适地靠墙而站,一条腿微微屈膝,鞋尖有节奏地点着地板。若不是朝梁嘉善投来视线,他根本没有发觉屋内还有这么一个人。
    看似和茶室其他人一样专注地融入棋局,实际兴致缺缺,只是假装戏中人罢了。
    梁嘉善喉头一哽,正要说什么,忽而铃声大作,一下子打破了屋内虚伪的祥和。
    是安保负责人打来的,语速飞快地告诉他徐穹快不行了。
    “立刻叫救护车。”梁嘉善沉声说完,目光定定地落在梁清斋执棋的手上,“爷爷,徐穹出事了。”
    一颗棋子滚落到地,徐董事长骤然起身,疾言厉色道:“他现在在哪里?”
    先还一派和睦的氛围立刻变得波诡云谲,徐董事长头也不回地朝外走,梁瑾联系安保,安排车子立刻将徐穹送去医院。
    就在这时,“砰”的一声巨响,响彻在梁家别墅上空。
    当宾客们反应过来那是枪声后,整个局面彻底陷入了混乱。
    梁清斋历经多年商场风雨,什么难坎没有遇见过?第一时间下令封锁梁家,将宾客全都集中在主会客厅,保安们进入一级警备状态。
    剩下就是公关的事了,后面一直到过了凌晨,始终没有再出现突发情况,就有人开始怀疑先前的声音不是枪声,而是响炮。
    之后果真有个家伙跳出来承认是自己放的炮,原本想给梁老爷子一个惊喜,没想到吓坏了宾客,他一时间没敢承认。
    一桩闹剧就此惨淡收场,宾客们受了惊,仍要顾全梁清斋的脸面,纷纷接受“放炮”的说辞,第二天城中依旧风平浪静,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梁家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静谧的夜,茶室里只余两人。
    梁清斋一把拂去残局上的棋子,怒喝道:“你疯了吗?居然在家里对人下手?谁让你带枪进来的?”
    “不带枪怎么为您办事?”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道,“我从十八岁就配枪了,这事您知道的。”
    “住嘴,梁宥你不要以为给我办事,就可以肆无忌惮。”
    “我怎么敢。”
    见对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梁清斋似也习惯,知道发怒没有用,很快平静下来,问道:“徐穹是你做的?”
    “不是。”
    “那是谁?除了你,还能有谁在我们梁家做出这种事来?!”
    梁清斋显然不相信这个男人的说辞,在他看来,面前这条野狗自从长成一匹狼,就已经脱离他的掌控了,阳奉阴违是他一贯的做派。
    梁宥勾勾唇,终于换了个姿势,走到梁清斋面前坐下,捻起黑色玉石棋子在手里把玩了一会儿,方才说道,“怎么?只有梁瑾说的话是真话,我说的话就是假话?哪怕我为您杀了那么多人,您心目中的儿子也只有他一个人,是吗?”
    梁宥话音里带着一丝戏谑:“我已经提醒过您,舒家那个女孩不简单,她极有可能就是金原的女儿,可您不信。”
    “信?你让我怎么信你?当初在西江,信誓旦旦告诉我金原一家三口全都坠河而亡的人是不是你?过了十五年,整整十五年,你却突然告诉我金原的女儿还没有死,当年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就是舒家的女儿,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还即将和我的孙子结婚,你说说,这让我怎么相信?”
    十五年都没找到名单下落的窝囊废,让他怎么相信?梁宥却道:“您想过吗?如果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知道漏了条鱼是他的疏忽,可这其中最大的“骗子”,难道不是梁瑾吗?
    当年梁瑾和舒杨谈婚论嫁的时候,曾因为西北的生意和金原走动频繁,他不可能不知道那个女孩就是金九,可他却瞒了下来。
    舒杨说是在南边领养的女孩,这么多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