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书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分卷阅读131

      没说话,仰头问道。
    “没什么,只是觉得小姐很心善。”
    舒意笑了,存心逗他:“七禅何出此言呐?”
    这样的口吻,这样的姿态,像极了早年的谢意。祝秋宴有一时的失神,随后轻咳两声:“小姐还是别取笑我了,七禅只是觉得骆杳杳有点眼熟。”
    舒意一惊。
    她眉眼确实有一点像凛冬,但过去这么多年,应当不会由此联想什么了吧?她想过告诉他,骆杳杳就是名单继承人的事,但转念一想,历代赏金猎人之间尚且不能互通继承人之事,她怎么可以打破规矩?
    想了想还是算了。
    舒意说:“你看错了吧?”
    祝秋宴定定看她:“或许吧。”
    两人一边走一边说话,到了家门口见梁嘉善的车停在路边。舒意与祝秋宴对视一眼,心下都各有思量。
    舒意正要上前,祝秋宴拉住她。
    “阿九。”他总是在心慌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叫她小名。
    舒意嘴角一勾:“放心,我有分寸的。”
    梁嘉善正半靠在椅背上,双眼紧闭,不知在想什么,冷不丁听到敲窗的声音,陡然一惊,见是舒意,忙把车窗降下来。
    舒意问:“怎么来了不给我打电话?到家里坐一会。”
    梁嘉善漫不经心地观察她的神色,说道:“我也是刚到,正准备找你。”
    说罢,他推开车门,从后座拿了小雏菊递给她,“对不起,是我家安保的问题,害得你受到惊吓。你还好吗?”
    舒意摇摇头:“跟你没关系,再说我也没事。”
    她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和梁嘉善聊起当天的情况,获悉梁清斋亲自出面摆平新闻媒体后,她感到愧疚。
    如果不是因为她,梁家也不会发生这种事。
    梁嘉善回想了下,其实对于整件事他并非一无所知,在回到北京后,大使馆也曾几次向他说明后续的调查情况,且她和祝秋宴谈及当时的怀疑也没有避开他。
    他心中陷入无限的悲悯,面上却不敢表露一分,只顺势问道:“是跟你生身父母的死因有关吗?”
    舒意点头。
    梁嘉善忧心忡忡:“小意,不如也让我来保护你?”
    他看着祝秋宴,这个男人总是若即若离,忽远忽近,将小意交到他手上,他不放心。
    祝秋宴在这一刻从梁嘉善的眼里看到一丝挑衅,不由得笑了。“梁先生,你我的情义只维持了短暂的时间吗?”
    梁嘉善略带三分愧疚:“祝先生,事关小意的生命安全,我不能掉以轻心,请你谅解我。”
    祝秋宴扬眉,不置可否的样子,只是将目光落在舒意身上。舒意没有考虑太久,就说道:“会不会太麻烦你了?”
    以一个千年老鬼的立场来看,面前这一对年轻的男女,似乎有点太可悲了。
    如果没有这些事,只有单纯的婚约,哪怕只是爱了一个不爱自己的人,他也不会这么苦,可恰恰他们之间没有单纯,没有干净。
    若让他接近,则是将生机交到他手中。
    一个士族的子弟,一生都与家门休戚相关,当初的梁嘉善确实没得选择。
    只是不知今时今日的梁嘉善在其中又担当了怎样的角色,他知道想伤害她的人就在梁家吗?他是否依旧没有选择,站在了梁家那一边?
    那么她呢?即便她相信梁嘉善是真正爱过谢意的,梁家也始终都是迫害谢融的凶手,是谢意的仇敌,现在更是想要伤害她。
    她这么年轻,承受着这一切,一个哪怕不爱却无法辜负的男人的深情,为了不打草惊蛇努力做戏的样子,看着太可怜了。
    这就是她所谓的分寸吗?
    祝秋宴忽而无法再忍受眼前的一幕,他将眼睛转向别处,在心里默默期待着,希望上一世的悲剧不要再在这一世重演,希望梁嘉善不知情,他只是单纯地爱着一个姑娘。
    而她只是因为相信,才愿意把命交到他手上。
    三人又说了会话,正好碰到殷照年回家。
    殷照年先前收了祝秋宴的好处,对他是怎么看怎么顺眼,可对梁嘉善也割舍不开,左右掂量了半天,倍觉惋惜,想着过去还有平妻的制度,当今社会怎么没有平夫的条件?
    否则依他看,那两个傻子都乐意得很。
    只不过经他这么一闹,梁嘉善才知道原来他离开后不久,祝秋宴就已经搬到舒意家来住了。
    殷照年不忍看他失落,问他要不要也在家里住一段时间,也好让舒意近距离比较比较。梁嘉善脸一热,浑然忘了刚才说要保护舒意的事,忙摆摆手,殷照年却以为他一个男人不好意思,强行让阿姨收拾了间客房出来。
    于是他也“顺理成章”地留了下来。
    晚上蒋晚来找舒意玩,两姐妹躲在房间里说悄悄话。蒋晚这些天消失得没影,舒意一再逼问,她才说出实话。
    “就是跟冯今出去玩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