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揉了一把，“去监控室。”
    “去之前能不能把手拿下来，别弄乱我发型。”宋棠棠退后远离他，保护发型。
    “乱了也好看。”顾西川这句话说得无比自然，没有一点不自在。
    但是宋棠棠就不一样了，她惊恐的看向他，“顾大哥，你没毛病吧？”
    这直男竟然会夸女生好看，简直了。
    顾西川也不怕她知道自己的心思，“你说呢？”
    宋棠棠不想回答，“我们去监控室吧。”
    顾西川点头，也不逼迫她。
    看监控室需要取得大堂经理的同意，两人在大厅等着经理过来，说明了情况。
    经理有些为难，“不是我不让你们看，而是那层楼的监控是坏的，我还没来得及找人修。”
    宋棠棠皱眉，发这个视频的人是不是知道大厅监控是坏的，所以才敢将视频剪辑的乱七八糟发上去。
    “顾大哥，你能查的出来发视频人的IP地址吗？”
    她不知道视频是谁发的，昨天撞她的女生有嫌疑，但没有找到证据前，她不好说女生就是凶手。
    如果查出发视频的地址，就可以找出发视频的人。
    “我试试。”顾西川是电脑高手，没有他黑不进去的网。
    宋棠棠去了顾西川的房间，即便出来游玩，顾西川的办公电脑也是随身携带，真是个工作狂。
    他打开电脑，一张街拍小仙女的高清图像出现在电脑屏幕上，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小仙女是宋棠棠。
    宋棠棠一脸惊奇的看向他，“你怎么？”
    “壁纸。”顾西川面色非常自然，还反过来问她，“不好看吗？”
    “好看。”宋棠棠顺着他的话接，但这是重点吗？
    顾西川又道，“我觉得你穿白裙子好看，这套衣服显得你脸黑。”
    “是吗？我怎么没觉得。”宋棠棠仔细看了看。
    这张照片是张东给她接的第一次街拍杂志中的图片，有印象是因为这是她穿的第一套衣服。
    “是的。”顾西川跟她讨论起她适合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宋棠棠的注意力也从屏幕壁纸完全转移到她适合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顾西川查出发视频那人的IP地址，在市中心的一家网吧内，两人当即动身回到市中，找到那家网吧。
    网吧位于鱼龙混杂的街道里，两边都是卖菜的大爷大妈，看见人就叫卖，特别有精神。
    这边空气中飘散着一股酸腐的臭味。
    他们进了网吧，网吧不大，一眼就能看到头，收银员坐在前台打瞌睡，听到有脚步声，机械的说，“欢迎光临，几位，上多长时间。”
    顾西川抬起右手，敲了敲桌面，见男生眯着眼睛看过来，声音淡淡，“有件事情想问你。”
    “不指路，不买房，不买保险。”男生撑着下巴昏昏欲睡。
    “帅哥，开两台机。”宋棠棠站在顾西川另一侧，拿出身份证给他，“我要这台电脑。”
    她手机界面上是顾西川查出来的IP地址的具体点。
    “这个啊，两位都要这种机型吗？”男生听说了要开机，勉强撑着精神回答。
    宋棠棠点头，“对，你家这种机型多吗？”
    “不多，就两台。”男生对待宋棠棠的态度比对顾西川好太多，开了机，亲自领他们过去。
    这边是一个包厢，两台机子在一起，单独放在阁楼处。
    宋棠棠和顾西川跟着过去，看到两台机子，互相对视了一眼。
    宋棠棠站在机子旁边问他，“等一下，我有个问题想问。”
    “什么？”男生刚转身又停下。
    宋棠棠组织了一下语言，问，“这两台机子，昨晚十一点后有没有人用过？”
    视频发布的时间在凌晨，这么问应该没问题。
    “有。”男生回忆了下，“我当时记得挺清楚，快十二点的时候进来一个女生，要了包厢，我以为她有朋友过来就给她开了机，但是她待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就走了。”
    “那你还记得她的样子吗？”宋棠棠听他这么说，差不多已经确定了发视频的人，“或者她叫什么名字？”
    上网都要用身份证开机，知道姓名就更好查了。
    “样子，她戴着口罩，我没看清，但她高子挺高的。”男生继续道，“好像叫杨彤。”
    “谢谢。”
    两人出了网吧，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挂在天边。
    “杨彤是你们公司的人吗？”宋棠棠一边走一边问他。
    顾西川点头，“是。”
    “她认识我吗？或者说她跟我有仇吗？”宋棠棠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一号人，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
    “交给我处理。”顾西川低头看她，余光扫到旁边水池里跳起来的鱼，抓着她的胳膊转了一个圈，两人换了一个位置，他将她护在身前。
    水池里那条大鱼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