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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放松......”
    房间里常年燃着的淡淡熏香,此时溢满了整间屋子,呼吸间也尽是粘腻的香气。
    男子跪在床榻上,嫌屋里太暗一把拉开了帘子,白嫩的腰肢被捏在他的手里,因为手指的用力,两侧被掐出浅浅的印子。
    “呜...啊啊啊......”被子早已经凌乱散在身旁,少女娇嫩的脸上满是斑驳的泪痕和因情欲晕出的绯红,从祀柸插进去的那一刻叫声就没停过,现在每叫一声都带着沙哑的尾音,明显是受不住了。
    祀柸空出一只手探上光裸的小腹,还没意识到他要做什么的我,只感觉他的手掌往下一压,阳具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了。
    “你也喜欢。”用气声在我耳边说话的祀柸,啄了一口红透的耳垂,下身的速度陡然加快。
    “啊啊啊啊啊啊啊......”太刺激了...太刺激了......
    下身的淫水争先恐后流出来,又打湿一片床单。
    那在体内作乱的肉棒,一刻不停的深顶,直顶的宫口都被操软了。
    祀柸耐心的等那块儿嫩肉张开小嘴,挤进去了一个龟头。我两条细嫩的小腿被他高高抬起抵在他的肩膀上,随着他的抽插脚跟一下一下重复摩擦他的肩胛,很快便磨红了。
    噗呲噗呲的水声从两人交合处断断续续溅出来,将整个下身都湿的淫糜一片。
    我的嗓子因为长时间发声有点哑了,小腹的快感在不断蓄积,却一直被自己强制性的阻止快感到来。
    “想知道高潮是什么感觉吗?”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模模糊糊中我只能看见对方冰冷的目光,若不是肉体还在纠缠,我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一场荒诞至极的梦。
    “想知道吗?”男子低下头,咬住我的唇,将呻吟全部吞进口中,也抵不住小兽一般的呜咽从唇齿的缝隙溢出来。
    “沐琼。”
    忽然间男子停了动作,我茫然睁开眼看着他,只感觉两腿中间含着的性器仍然火热饱胀,不过短短几秒,我已经忍不住开始磨蹭身体,渴望他能快速抽插。
    “小骚货......”祀柸磨了磨牙齿,长期裸露在外的身躯没有性欲的催化开始变得有点凉,他握了我的右手,稍微抬高了一点身子。
    就这么一下轻微的动作,带动了插在体内的性器,细小的摩擦让我忍不住轻咛一声。
    他将我的右手送到两人的性器相接处,稍微拔出来了一点阴茎:“用手指圈住。”
    我迷迷糊糊用大拇指和食指将阳具底部握住,还没反应过来,男人又是一个深顶插了进来。
    这次我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阳具在手指间的移动,同时还被撞的摸到了自己早被淫水浸透的花瓣。
    男人的腰肢如急雨一般摆动起来,一直渴望被插的花穴分泌出大堆的液体,还来不及从花口流出去就又被深捣顶到体内,胀的我呜呜咽咽又哭起来。
    “这么骚,不天天被操怎么能忍得住?”祀柸一边说着一边加快了速度,花穴开始急速的收紧,一股尿意从下身涌出,吓得我只敢夹紧了花心,害怕真的尿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被撞的整个身子来回晃动,床榻也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两个尚未完全发育的乳房在空中荡来荡去,惹得男子动作更快。
    “乖......”男性独有的沙哑嗓音在耳边响起,“别怕。”
    说完是一阵加速的冲击,我连呻吟也被撞的支离破碎,下体再也忍不住汹涌的快感,失禁的感觉涌上来,从花穴泄出一股水液。
    “唔...啊啊......”
    高、高潮了......
    祀柸含了我的嘴角舔着,下体感受着热液的冲刷和甬道的缩紧,爽的皱起眉头才没有精关失守。
    “舒服吗?”他笑着,将我瘫软了的右手拉出两人连接的下体,有透明的水液顺着手掌往下滑。
    落到手腕的淫水被祀柸用舌头吃了进去,热热的温度和脉搏相连,烫的我又呼吸不稳,下身不由自主开始缩紧,花心由于高潮一缩一缩,像是在渴求祀柸的精液。
    “乖姑娘......”他却猛地拔出阳具,小穴一痒,虽然刚刚高潮过,可身体还没有满足,我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上居然出现了不舍的茫然表情,他放下我的大腿,道:“换个姿势,跪着。”
    长时间被举着的腿酸软无比,本想着逃走的自己,成为了情欲的奴隶,乖乖听从祀柸的指挥,背过身跪好。
    白嫩的屁股和弧线优美的背脊,惹得祀柸胯下又胀大几分。
    炙热的龟头抵在穴口,他微微往下压我的腰,重又顶了进来。
    这是和平躺不一样的感受,肉棒顶到了更为敏感的地方,刚插进来我就已经忍不住将穴口往肉棒上顶,希望能插得更深一点。
    “祀柸......”不再是针锋相对的语气,甜腻腻的嗓音混杂着一点沙哑,分明是在请求。
    男子心领神会,一上来就开始迅速的深顶,惹得我立刻软了腰肢,哭出声来。
    “你喜欢就好......”他轻轻啃咬我的后肩,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后背,又操了有几百下,我再也忍不住了,花心敏感的不似自己一般,在第一次高潮之后,更快的迎来了下一次。
    “呜......”
    我哭着,两腿颤抖泄出花液,伸出一只手去抓身后的祀柸,握到他的手臂,不依不饶哭起来:“不要了...不要了......”
    他动作不停的插着:“这么快就不要了?才两次,我可还一次高潮都没有呢。”
    “祀柸...祀柸......”
    这声音就像春药一样。
    男人前一刻还从善自如的深顶,下一秒动作已经迅捷如疾风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早已无法保持一开始跪着的姿势,腰肢完全坍陷下去,膝盖也不能直挺挺的跪着,呻吟也越来越不像话,“太大了...祀柸...太大了啊啊啊啊啊啊......”
    “嗯......”男子感受着身下女孩儿体内的绞紧,腰椎传来舒适的麻痒,咬着牙狂插了几十下,灼热的阳精从龟头尽数射进了早已张大的花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