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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七章

      夜间,我用沾湿的毛巾擦干净脖子,昨夜残存的吻痕显露出来。
    忙了一整天手脚酸软,我打算早早洗漱好好休息,脱了外袍散了头发,就听见有敲门声。
    沫涩这次穿的极为保守,我甫一见他就红了脸,磕磕巴巴说不出话。
    “沐姑娘这个时辰就要睡了?”他自然地进屋,顺手关上房门。
    倾城坊才亮灯不过一个时辰,距离我以往入睡的时间还早,他惊讶也很正常。
    我后知后觉要把衣袍重新穿上,男子失笑,转头悄无声息吹灭了屋中唯一亮着的蜡烛。
    “哎?”视野突然暗了下来,屋外灯笼的光芒透进来,照的屋内昏昏暗暗,隐约能辨清方位。
    察觉到男子在向自己靠近,我的心中隐隐期盼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小腹更是酸软难耐。
    柔软的衣袍裹着温热的身躯将我拥紧,沫涩故意在我耳边压低了声音:“沐姑娘昨夜舒服吗?”
    寂静中只有我凌乱的呼吸声起伏,沫涩的手顺着衣服的下摆摸进来,直直捏住了那团饱满揉搓,另一只手探进两腿间,不出他所料触到满手的湿润。
    “怎么湿成这样了?”他装作不解,揉了揉两瓣花唇,像是回应他的话一般,我的甬道又流出一股热液。
    男子的唇紧贴着我的脸颊,他纤长的手指挑弄着濡湿的花瓣,食指一点点挤开紧致的花径,只探进了一个指节,我便难耐地喘出声。
    “沫涩......”早被情欲染红的双眼沁着泪水,我按住他探进穴中的手,不让他抽离分毫,颤颤巍巍恳求道:“...插我。”
    昨夜被自己蹂躏半天也未高潮的小穴在他手下竟是完全不同的体验,他只小小幅度移动了几下,淫水就争先恐后挤出来。
    抵在臀后的肉棒也插进两腿中间,隔着衣服摩擦,我浑身绷紧,不停收缩甬道咬着那根细长的手指,只想有更长更粗的东西顶到最深处一解穴中饥饿。
    “小琼儿,睡了吗?”敲门的声音吓得我呼吸一窒,许陌君怎么这时候过来了!
    黑暗中沫涩勾起嘴角笑了笑,此时他一只手捏着我的乳,一只手插着我的穴,只凭那骤然将他咬紧的花穴,他就知道我现在有多紧张。
    许陌君见没人回应,屋中也黑灯瞎火看不见人影,又敲了敲门:“小琼儿?”
    “你不回许公子?”沫涩轻声问道,他身下的肉棒抵着我,硬是磨着我推我走到了门边。
    我面色潮红,努力克制住要脱口而出的呻吟:“我要睡了。”
    许陌君听我语气烦躁,还以为是刚睡着被我吵醒了,有点不好意思:“今日打扫温泉辛苦了,我给你带了叶禧记的绿豆糕。”
    我怕他接着就要推门进来,忙道:“好,你放门口吧,我衣......”本想说衣服都脱了,但许陌君也不是个安分的,我狠狠咬了下舌尖改口,“我等会儿再拿。”
    男子沉默了一会儿,我心提着生怕他非要进来,只听糕点盒与地面相碰的声响,许陌君道:“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男子的脚步声渐行渐远,我大松一口气,没想到沫涩猛地将整根手指都插了进去,惹得我惊叫出声。
    “沐姑娘里面咬得好紧。”沫涩用手指缓缓抽插两下,“刚刚是不是怕极了许公子会进来?”
    男子说话间将我抵在门上,狠狠挺动几下肉棒,倏然抽出插在穴里和捏着乳尖的手。
    我亵裤湿了一片,沫涩右手上沾满了花液,淅淅沥沥滴在地上,他从怀中掏出手帕仔仔细细将手指擦干净,挺着肉棒就要离开。
    门口还摆着许陌君送来的点心,沫涩拿起递给我:“许公子的一片心意,沐姑娘别辜负了。”
    接连两日被沫涩挑起欲火,我一早醒来就觉得自己焦躁异常,双腿蹭着被子磨了半天也没有发泄,只得探了手指,挤进还贴得紧紧的两片花瓣,不管不顾要往穴里插。
    “嗯......”一根手指在穴里来回插了十几下,除了让水越来越多一点也没降下欲火。
    我委屈极了,狠狠锤了好几下被子泄愤,发誓现在就要去把沫涩办了。
    披着乱七八糟的头发,我急匆匆冲到沫涩门口,连门也不敲就推门进去,直直往床上钻。
    “臭沫涩,我要操死你。”当真是因欲望急红了眼,我见男子睡得香甜更是生气,掀开被子就要往他身上睡。
    锦被下的身躯未着片缕,窄肩玉骨,肤洁体修,两腿间的肉柱乖巧一个,同男子一样还在沉睡。
    他居然裸睡!
    我口中发干,盯着他那处肉棒半晌,下身越发空虚难耐,不管不顾就爬上床趴到他两腿间,垂首舔弄起那还未发情的性具。
    男子口中传来呻吟,不管前世还是现世,我帮人口的次数都不多,如今只会伸出舌头舔着柱身,连两颗卵蛋也不放过。
    “呵......”沫涩睁眼便是这副情景,想笑又被身下的快感惹得动情,低喘着笑我,“沐姑娘怎么如此急色。”
    我眼见唇下的肉棒一点点涨大挺翘,塞满了唇间,更加卖力套弄。
    听得沫涩喘息声越来越大,我也学他对我那般吐出已经完全勃起的肉棒,不再动作。
    他右手往肉棒探去,被我一把拦住:“不许摸!”
    我也要让他尝尝这几日我的滋味,爬在他身上狗啃似的舔咬他胸口的红珠,直将男人胸前咬出好几个印子。
    沫涩也不反抗,躺在我身下任我索求,只发出一声比一声娇媚的呻吟,听得我面红耳赤。
    “不许叫!”沫涩眼角泛着红,我恶狠狠拍了一巴掌在男人胸上,他吃痛又叫出声,抱紧我一个使力便天翻地覆,将我压倒在身下。
    “沐姑娘将我惹硬了,连叫都不许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