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哀鸽_分节阅读_31

      余鸩虽然有时候脑子不行,比如对上余辜的时候,但其他方面玩转得挺开的,一面是他的身份被看得起,一面是不如他的也会想尽办法拉拢着他。
    毕竟什么东西都说不准,虽说余鸩一人悬得慌,但看余渊臻也没准备除了余鸩以外在看好谁,旁支想抢位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那么打入核心的圈子,就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俆何不抱希望的再发邀请一块去嗨的时候,出乎意料的,余鸩同意了,这倒真是一件出乎意料的事情,往常都是翩翩有礼的推拒了,他只当余鸩是想在余渊臻面前图个好印象,现在看来,可能是压抑不住的暴露本性了。
    俆何把余鸩想成了一个浪在国外醉生梦死不知今夕是何夕的人,余鸩也懒得纠正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了,还是合群点好了。
    余鸩努力把自己伪装成阅尽千帆女人的浪荡子,力求不被看出自己其实根本上毫无经验,这就丢人了,这岁数还没点阅历估计会给人想成性无能。
    余鸩随着俆何来到一家娱乐会所,看对方驾轻就熟的招呼上,面容保持着毫无波动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久经欢场的老手模样,什么样都吸引不了他的兴趣,俆何也把不准他,问了他句,“余少是要喊男的还是女的?”
    余鸩的表情有些波动起来了,思想还是有些相当保守的纠结了一下,玩男玩女还能那么司空见惯的光明正大,他老老实实的喊了个女的,俆何却叫了男的,还调笑道:“余少看样子是不好这一口。”
    是有点。
    余鸩完全想象不出男人玩起来是什么手感,还是说男人有什么好玩的呢。
    他却忽然想到了余辜,思量着按对方那样,应该是软绵绵的……等等,他在想些什么。
    余鸩的表情又崩坏了,刚被喊过来的女人正想笑意妍妍的贴上去的时候,就发现本来面无表情的人,忽然紧锁起了眉头,眼神冰冷的锐利,犹如破开寒冰的利箭。
    ……这是不满意的意思嘛。
    于是就吓得不敢动了,俆何看她迟迟挡在眼前不过去,不耐烦的纳闷一挑眼看过去,看余鸩的表情似乎是不满意的意思,再看了看女人,驾轻就熟的一拍桌子,“换人。”
    女的就哭唧唧的退场了。
    沉浸在自己想象中无法自拔的余鸩,回了神以后还不清楚到底发生了怎么一回事,就看着原本刚刚正准备投怀送抱的女人转个身从哪儿来回哪儿去了,还正糊涂的时候,俆何转头哥俩好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放心,这里包你满意。”
    “……”
    到底怎么了,刚刚那个他就挺满意的。
    俆何这话说的不是虚的,这地方算是权贵最爱来的了,没有酒吧那么乱糟糟的吵杂,什么事都没那么复杂的心照不宣,可以很恰好的释放一下需要发泄的灵魂。
    如果这都余鸩看不上的话,那俆何要好好考虑自己是不是也要出国玩一玩提高一下眼界。
    很快一个正点的妞来了。
    俆何以他男人的眼光欣赏了一下,觉得这波胸还不错,转头看了看余鸩,依然是面无表情老干部似的。
    他:“……”
    真是目空一切美人见多识广司空见惯的模样啊。
    余鸩努力克制住他一副好似没见过世面的模样,还没等美人投怀送抱他敞开怀抱,俆何就咬着牙道:“换人。”
    “……”
    这又怎么了哦。
    余鸩沉住气,看俆何想搞什么究竟,俆何看他没有阻止,更加坚定心中的那个念头,果然不满意,他一定要给余鸩找一个满意的。
    心中仿佛憋了口气似的较上劲了。
    于是余鸩就眼睁睁看着俆何喊了一个又一个上来,他还没发话呢,就大手一挥,“换人。”
    “……”
    换屁哦,把你自己手边那个换掉先。
    一个又一个,余鸩终于按捺不住打断俆何,“这……”
    俆何打断他,“我知道你什么意思。”
    ……啊咧。
    俆何振振有词的让余鸩无法反驳,“我知道你在国外呆惯了,可能还习惯不来这边的,我今天一定给你找个满意的。”
    “……不,我觉得刚刚那个就很好。”
    俆何就两句话,“别勉强,别将就。”
    “……”
    余鸩忍了忍,到底没把那句你想太多了给憋出来。
    俆何看余鸩没反驳他,就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于是接下来余鸩就眼睁睁看着众位诸多纨绔子弟手边都有美人在怀,自己身侧空落落的,包括俆何,嘴唇动了动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俆何雷厉风行的看他没什么表情的脸就极其速度的换下一个,可怜余鸩都还来不及做出反应跟表情,最后还是余鸩累了,抬手打断俆何,“就这样吧。”
    俆何瞪大眼睛,“这怎么行,我还没……”
    余鸩脸色沉沉,“喝酒。”
    自己先干为敬,听俆何嘟囔一句,“余少眼界那么高……”差点没把酒给重新呕出来。
    自此外界流传余大少爷眼高于顶,一般的美人是入不了他的眼,挑剔得很。
    余鸩这一趟本来是打算过来寻欢作乐的,谁知道俆何这厮从中忽然莫名其妙插了一脚,现在坐在这儿的除了他以外,身边基本都有个人,包括俆何一边喝酒一边去喂他手边的人。
    ……那真是男的嘛。
    余鸩看那涂脂抹粉的忽然感觉有点迷惘,下意识的想着还不如余辜来得干干净净。
    他眉头蹙起,烦躁的有种掀桌的冲动,为什么总是时不时下意识的想到余辜。
    他是不是有病。
    余鸩不可抑止的想到这个问题,不然成天没由来的惦记着余辜做什么,再说了,对方知道他怎么惦记他么,想想就不公平,对方把他搅的心烦意乱自己却没什么,越想越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