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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屋。前后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出来告诉我太子妃同意了。”
白果道:“奴婢出来的时候,承乾殿的大门已经被关了,四下严令,宫女太监,不准随意乱走。”
华锦萼心里一惊,疑心是杭心姝出了什么事儿。白果问她:“侧妃娘娘,我们还去钟粹宫吗?”
华锦萼苦笑,“由得了,我们不去吗。”
钟粹宫。
贤德妃正在用午膳,华锦萼立即上前请安,亲切的寒暄道:“娘娘怎么用的这么晚?”
贤德妃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雕红漆梅花立屏后面,突然传来一道男人的笑声。
元熙帝大步阔手的走出来,饶有兴味的看了华锦萼两眼,对贤德妃说,“华春奕的女儿姿容倩丽,容貌不凡,你倒为他挑了一个好闺女。”
贤德妃嗔怪道:“皇上,这说的什么话。太子也是臣妾的孩子,妾身怎么可能不疼他,兄弟之间常有不和。这做母亲的只有调节的道理,哪有挑唆着两个孩子打架的道理。”
元熙帝张开双手,欠着身道:“瞧瞧我说了什么?你这又恼了。真是个气葫芦。”
华锦萼忙俯身行礼,给皇上请安。
元熙帝道:“免了,起来吧。贤德妃娘娘找你说话,朕不在此碍事了。”目光在华锦萼身上一扫,淡淡地道:“娘娘既然喜欢你,你便时常钟粹宫看望看望娘娘。”
“大公主远嫁,太子妃和楚王妃都有身孕。宫里无人陪娘娘说话,难得有个入娘娘眼的,你这做儿媳的要懂事些。”
一句话说得华锦萼心里又惊又跳。惊的是,皇上对贤德妃的体贴。跳的是,她一个侧妃何时称得上儿媳。
心中纷纷扰扰,各种念头齐齐闪过,华锦萼笑着福身道:“是。”
皇上走后。贤德妃把华锦萼晾在一旁,令她罚跪。
华锦萼知道这是迟来的处罚,没有任何反抗,乖顺的跪在地上。
不知跪了多久。华锦萼偷偷抬头瞄了一眼,贤德妃已经用完午膳。宫女拿来花样子,让华锦萼趴在地上描。贤德妃则去小憩。
华锦萼其实文墨绘画都不怎么样,连绣花也是临时学的,防止自己这个西贝货漏了相。
她趴在地上,认真的描着一朵杏花。脑海里想的却是顾子君断掉的那只胳膊。
华锦萼想,这皇宫里的处罚可真是文雅。不过是罚跪,趴在地上瞄几个花样子。比起流孤堂各种残忍的手段,皇宫的处罚可真是温和的让人觉得如沐春风。十分地仁慈。
日头偏西,花锦萼趴的位置已经照不到阳光,她眯了眯眼,揉揉犯困的眼睛,换了个方向,对准大门口。换了张雀闹春来描。
嗒,嗒,嗒,脚步声。眼前突然多了一双乌靴。顺着袍角看上去,紫红色蟒袍五爪蟠龙,竹清缂丝外罩衫。下颚线条冷峻,浓眉利目眼神精烁。
华锦萼抬头,慌忙起身,起来一半又慌忙跪下,“楚王殿下。”
楚王韩霄淡淡的嗯了一声,问道:“你怎么趴在这里。”
华锦萼讪讪地,这让她怎么回答。想了想,她含蓄的道:“贤德妃娘娘让我在这里描花样子。”
不知楚王是故意装傻,还是真的没听懂,他眉目一沉,疑惑地问道:“你为何不在桌子上画,趴着笔杆子都握不好,能画出什么好东西。”
华锦萼不言语。
过了一会儿,楚王韩霄似乎终于反应过来,他没说什么,背身坐在厅堂的椅子上。自斟自饮。
华锦萼见楚王没有搭理自己的意思,便又爬下去重新描图。姿势扭曲了一中午,华锦萼窝的腰酸背痛的,不住的偷偷捶捶腰。
冷不防,楚王韩霄在她头顶问:“你腰很痛吗?”他声音低沉偏重,一句关心说的像嘲讽。
华锦萼正欲说什么,楚王利目定定的望着她问:“本王听闻太子月余不曾恩泽东宫,你的腰为何还会痛到这个地步?”
呃…,华锦萼卡壳,半晌不知如何回答,楚王这个逾线的过分的问题。华锦萼故作镇静,一本正经道:“是妾身趴在这里瞄了一下午的花样子,描的浑身泛痛,楚王殿下误会了。”
楚王韩霄瞥了她一眼,瞧了半晌,提高音调问:“你这是在告状了?”
华锦萼头皮发麻,不知道又是哪里触怒了楚王的逆鳞。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将地上的花样子一一拾起来。收拾好交给一旁的宫女,对她道:“有劳姐姐将这些带进去给贤德妃娘娘,臣妾幸不辱命,画完了娘娘需要的花样子。”
宫女盈盈俯身,领命离去。
楚王韩霄道:“既然你的事忙完了。起来,本王和你论究一下丰台之事。”
来了。华锦萼心道,纵然是早有准备,到这一刻的时候,华锦萼心里还是有一丝紧张。
钟粹宫上下的宫人似乎就等着这一刻,楚王殿下命令一出口,所有门扇窗户立即紧闭,整个大殿暗了下来。只有两柄烛光悠悠跳动,照耀着楚王的脸庞。
楚王韩霄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