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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的正上方,光泽将他周围照得无比明亮。华锦萼跪在阴暗处。
楚王韩霄高高在上的问她:“为什么失手。为什么抓到赵岳聿的第一时间不将他处死。”
华锦萼道:“我身在太子府,无法亲赴丰台,远程指挥,鞭长莫及。当初我下令时让他们捉到赵岳聿后立即处死,但不知为何他们没有按照我的命令执行,后来我想挽救已经为时已晚。大局已定。”
楚王韩霄冷笑一声,“这么说你就是无罪了。”
华锦萼跪得笔直,“廿七绝无此意!廿七指挥失败,任凭楚王殿下责罚。”
“责罚?我的责罚,你受得起吗。”楚王从大殿上走下来,拿着玉板轻轻敲在华锦萼面前,玉板与地面碰撞,发出罄竹般的响声,他嗤笑一声,“说的轻巧,也不怕闪了舌头。”
说着左手掐住她下颚,揪出她舌头,华锦萼被迫脖子前倾。楚王韩霄道:“华锦萼,你莫不是以为你进了东宫,我拿你就没有办法。”
“廿七不敢。”
楚王韩霄松了手,淡淡的将唾液抹在手帕上,将手帕卷在玉板上,一同丢在地上。
“廿七,当华府大小姐的滋味如何?”楚王韩霄冷淡的问,不像是关心,华锦萼一时半会也摸不清他的心思,只能谨慎回答。
华锦萼行礼道:“一步不敢出错。”
楚王韩霄,半阖着眼,很满意她的回答,过了会儿,他又问:“你和韩霐可睡过了?”
华锦萼尴尬不已,不知鲁王和楚王为何都如此关心这件事。正思考如何回答。
楚王又问道:“你会伺候男人吗?”
华锦萼一惊,连忙跪下,“属下不知楚王殿下的意思。”
楚王韩霄的目光幽幽扫过,华锦萼耳畔,赤金丁香花耳珰镶在白嫩的耳朵上,耳尖与脖颈指尖泛起一片薄薄红晕。
楚王拉过华锦萼的手,放在自己胸口。“不如本王牺牲一次,教你练练手好了。”
“楚王殿下!”一道严厉的女声从后殿传来。
不知何时贤德妃已从寝殿出来。她赤红着玉目,愤怒的看着韩霄。眼中更多通红的火焰落在华锦萼身上。
华锦萼从楚王手中挣脱,“见过贤德妃娘娘。”
贤德妃没有理她,径直走到楚王韩霄面前。右手指着华锦萼横眉冷眼的问:“你可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她是什么身份?”
楚王韩霄不以为意,淡淡的靠在玫瑰椅上的菖蒲纹靠垫上。“一个贱婢而已,闲来无事逗弄玩玩。母妃难不成还以为我瞧上她了?”
他端起茶碗,轻轻拨了拨信阳毛尖的浮沫:“流孤堂的一条狗而已,我若喜欢,当初就不会把这条狗送到别人家。自己留下看家了。”
楚王浓眉飞鬓,英眸利如刀。在华锦萼身上淡淡的一扫,一点。华锦萼感到一种薄如柳叶的刀片从自己皮肤上刮过,初时感觉不到,风一吹,淡淡的痛意席卷全身。
“小嫂嫂,你说本王说的可对?”人如其声,骄狂肆意。无与伦比强大的权势和底气。
华锦萼福身应是:“楚王殿下说的是。”
楚王韩霄开怀的望向贤德妃,“母妃这下可放心了。”
贤德妃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重重叹气道:“下次万不可如此顽皮。”
“孩儿遵命。”
楚王淡淡瞥了华锦萼一眼,对贤德妃道,“张镇安的事,她做得还不错,一功一过,将功补过,这件事就暂且翻篇吧。”
贤德妃意味深长的看了华锦萼一眼,没有说什么,对楚王道:“流孤堂是你的手下,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第二十七章 杀人
十一月初三, 皇后娘娘千秋岁诞。三品诰命以上的命妇全部入宫庆贺。
凤仪宫除尘洗晦, 焕然一新的迎接喜事的到来。凤仪宫北面束有高阁,是个三层楼台的戏楼。从上至下,对应着福、禄、寿。
御路与甬道相连, 四周为汉白玉围栏。
杭心姝挺着大肚子携华锦萼出席。靳良孺周良孺前一天给皇后娘娘磕过头, 道了喜, 正席的时候并不出面。
华锦萼一路心惊胆战的搀着杭心姝, 生怕有哪个不长眼的撞到了杭心姝的肚子上。在流孤堂练就一身的眼观六路, 耳听八方的本领, 全部用在了此刻。
上次华锦萼去钟粹宫, 白果发现承乾殿的异样。华锦萼怀疑是杭心姝出事, 过了十天左右,终于佐证了华锦萼的猜测。
华锦萼至今没有打听出来是衣食起居哪里出现了问题。总之, 那日杭心姝险些小产, 情况很是危急。
将养了些时日, 近些日子才见好。
华锦萼很感激,鲁王不让她对杭心姝肚子里的孩子下手。至于做这件事的是不是别人。华锦萼也无从干涉了。
有时候大局面前横着的不只是一条孩子的命,这个孩子很多时候背后隐喻的是另一种权势的延续。
在嫡长传承,社稷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