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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不平衡与怨恨、愤怒全部转嫁发泄到弱势群体人的身上这一点让他痛心疾首,似乎这也不是夸大其词。
他接着说,穷人可恶到了蛮横无理的地步,甚至要钱不要命,做生意尽玩些坑蒙拐骗。他又说:听说在旧时代有这样占据一方非常有名威猛打家劫舍的土匪,是个无恶不作的坏透了土匪头子的人专门抢劫阔绰的人,掠夺其身上财物后放人,遇到身无分文过路的穷苦人开枪毙命。
为什么?土匪的歪理是穷人活在世上太窝囊、太受罪,不如把他们送到极乐世界去,他还赞赏土匪这样的理念。
这个男人满嘴歪理,甚至还夹杂着秽语,肮脏的令人作呕,想吐,见面后什么肮脏的话都能够从他的嘴巴里喷溅出来,活像一个臭气熏天茅坑。
交往这样的酒色之徒让人漠然置之,还没有喝多少酒就发泄对现实的愤怒。他说世界上没有好人,还让他深感不安,摆出玩世不恭,自认为世态炎凉的态度。
冯路与他之间是分别了多年的熟人,看样子混得不怎么样?老大不小了也没个谱,自然心理不平衡,人如果在现实生活中混的不错,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怨恨,也不至于肝火攻心地像一条疯狗一样失去理智吧,把心理的不满发泄在别人的身上,因为他告诉冯路他曾经暗恋的女同学嫁给了地痞流氓小个子男人,结果不幸的是婚姻还没有开始就流星赶月似的结束了婚姻,他幸灾乐祸地说给冯路听。
这个暗恋者的心态有些扭曲了,愤怒至极地谩骂起这个□□和谁都会好和谁都可以上床睡觉。他的话音未落,突然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顿时电闪雷鸣,狂风怒号,不多时大雨瓢泼。
活该这个男人的那张臭烘烘的嘴巴,真不应该辱骂自己的老师和暗恋的女生,这下可好了吧,老天恼羞成怒了,刹那间路口处的积水没过了膝盖,那么深的水无法淌过去时,又眼见到从地沟里溢出的污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臭气熏天,铁甲的汽车勇猛地挺进把污水搅的汹涌澎湃,站在高出水面一米左右的道路上的台阶,借街灯看大街小巷积水深的地方掀起的波浪,令人畏缩不敢向前。
冯路代了个理由终于借天气的原因摆脱诉苦谩骂的男人,想回到自己温馨港湾的家,唯一可以回家的道路已经被水淹没了,这样需要绕半个城池的路程才能回到家,何况此时大雨飘洒下个不停,别提冯路是多么的狼狈不堪,瘦弱的身子在寒冷中颤抖,一时犹豫不决,不知所措的时候,照射过来的汽车灯光打在了旁边的铁栅栏上面,栅栏高度唤醒了冯路,完全可以攀越过去找到回家的路,是个好的主意,不妨试试。
水淹没到了大腿,几个女人想涉水过去,其中年轻少妇着急地说:“看样子这雨很难停下来的,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如果你们不走,我可趟水走了。”她斩钉截铁地说,夜色下年轻女人用脚试探水中的路,就那样的深一脚浅一脚,身体在水中晃荡的厉害,雨水渐渐地淹没到了她的大腿根部,她依然那样坚定不移消失在远处的黑暗中,剩下的女人们躲在饭店的门楼洞内避雨。
冯路真的有些钦佩年轻女人,遇事能够做出果断决定,结果当然不知道对与错,走掉的年轻女人虽然浑身上下湿了个透,而留下的人暂时躲过了雨淋,只有等待救援,但这也不是万全之策,早晚都要离开此处,此刻她们不得不忍受寒冷潮湿的侵袭。
冯路他浑身冷的打颤,效仿勇敢的女人走到了挨近栅栏的小屋附近,双手抓住铁栏杆身子向上窜,跳跃几下,也没有成功抓住可以借助攀爬的栏杆上端的把手处,身子好像往下坠一样的沉重,又落回到了原地,没想到自己不锻炼的身体一点也不灵活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的笨拙了,第一次的尝试失败了后又接下来试过几次,只要跃过去就可以抄一条近路回家,绝不能够放弃,终于抓住了攀登上去的栏杆的抓手跳了进去。
这里是某个单位的旧址,因搬迁拆除变成了一堆废墟,只是围墙还在,跳入后踩踏在瓦砾上深一脚,浅一脚朝家的方向前进,瓦砾堆积如山,遮挡了视线和前进的路线,无法看清楚另外的那扇东门是不是开着,如不开,此次行动将会前功尽弃,白白地浪费时间不说,还要原路返回,高高的围墙是无法攀越过去的。
路过还没有拆除的小门房,踩着泥潭的积水向前走,门口站着的女人发现了冯路他在黑暗中走来时的身影,她警觉地告诉屋子里人,有人跳进了栅栏并走近小屋,背影里没有看清楚她多大年纪,一时语塞不知道如何称呼。
从小屋内走出来一个男人先声夺人,粗犷问道:“你要干什么去。”职业习惯。
“大路上的水很深,无法过去回家的,想借此路到对面的那条路上回家。平时冯路他注意到东门是敞开的?”冯路他想表达清楚借路的想法。
可他毫不留情地说:“退回去,不允许从这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