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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肖像画引发的猜度

      对于安简说要把钱换回来,李妈没有表态,反正王爷也有没有明确说这钱要怎么处理,她站了起来,俯视坐在书桌旁边的安简。
    “钱已经送到,就不打扰公子了”。
    “娘先离开,我随后就到”,翠柳向李妈使了个眼色。
    李妈出了房门,将房门带上了。
    翠柳站在书桌前,看着安简旁边站着的子衿。
    安简注意到翠柳投来的目光,知道她的意思是要她支走子衿,可是安简依旧无动于衷。
    见安简身边的丫鬟没有要走的意思,翠柳只好开口了。
    “安公子可真是大户人家的公子,花钱都是大手笔,这连续两个月就已经从帐房拿走了几百的银两”。
    “能花的了钱就能赚的了钱,翠柳姑娘有话就直说,不必转弯抹角”,安简淡淡的说着。
    翠柳也不转弯抹角了,“公子上次把伺候王爷的机会让给了我,是故意的吧”。
    “怎么会,伺候王爷是任何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谁不想攀龙附凤,不愁吃喝,我也是为翠柳姑娘着想,才把这机会让给姑娘你的,再说我一个男人去伺候一个男人想什么样”,安简一脸的真诚,当然她故意装作不知道翠柳最后被云浅给轰出来的结果。
    “真的?”,翠柳反问着。
    安简才没那个闲情让翠柳来相信她,翠柳看安简的样子不像是故意的,继续着。
    “那公子知道,王爷有其他的女人吗?”,翠柳小心翼翼的问着。
    听到这句,安简依旧是淡定的,只是冗长的睫毛颤动几下。
    只是冷冷的说了句,“不清楚”。
    “你不知道也很正常,你也才搬进王府半年不到,安公子可知道我上次男扮女装混进青竹殿看到了什么吗?”,翠柳神秘兮兮的。
    安简清了清喉咙,调笑着,“难不成看到了男女之事?”
    似乎安简的调侃并没有让翠柳面红耳赤,翠柳摇了摇头却全神贯注于她的心里的疑惑,“我看到了一副肖像画,一副保藏的很好的肖像画”。
    “肖像画?”。
    “对,是一个女人的肖像画,长发飘飘,一袭青色素衣,修长的身子是那么的妙曼多姿,可以想象出那女子是美的”,翠柳一边说着,一边脑海里引发无限遐想。
    安简沉默了,拿起书桌上的银票细数着,然而思绪已经飘远,云浅房里的女子肖像,会是什么样的女子让云浅愿意亲手一笔一纸的画下来,然而接下来翠柳说的她一句也没有听见了。
    “奇怪的是那副肖像画上是没有五官的,四肢躯干都有,唯一就脸上是空白的,这是为什么,既然王爷把其他的地方画的这么好,为什么不把五官给添上去呢”,翠柳疑问着。
    安简似乎没有听到,看着手里的银票发着呆。
    “公子,安公子”,翠柳叫了几声,一旁的子衿也跟着推了一把,
    安简这才回过神来,收起心里的异样,平静的看向翠柳,“我不知道姑娘口中肖像画的女子是谁,可能是王爷心仪的女人吧”。
    “对啊,我也这么觉得,很有可能是未来的王妃也说不定”,翠柳越说越委屈,“难怪王爷一直守身如玉,王府都没半个女人”。
    “李妈是王府呆的最久的管事,难道她不知道内情吗?”,安简分析着。
    “上次试探过母亲,母亲也不知道,还说主子的事情,做下人的不要过问”,翠柳郁闷的说着。
    “李妈说的很对,王爷的事情,我们这些八竿子打不到一起的人,有什么好乱猜测的”,安简态度转冷,侧看向子衿,“子衿送客吧”。
    “姑娘这边请”,子衿将房门打开了。
    “我不过是和安公子说说而已,安公子何必发这么大的火”,翠柳气鼓鼓的走了出去。
    翠柳走后,子衿走到了书桌对面。
    “我看起来像是在发火吗?”,安简向子衿询问着。
    “有点”,子衿小声的嘀咕了句。
    “你”,安简手指着安简,不知道该怎么说着丫头。
    “嘻嘻,少爷我开玩笑的,少爷最和蔼可亲了”,子衿笑眯眯的,“话说,刚才那青竹殿里的那幅画不会是真的吧”。
    “看不出来呀,以前子衿和少爷住在安将军的时候,很早就听说了这个王爷一直不娶,东盛国的百姓都怀疑王爷心里住着人,当少爷住到了王府,外面的那些人就彻底知道了原来王爷心里住的是个男人,可是现在听翠柳这样一说,王爷心里又不是住个男人,原来一直是个女人”,子衿一个人叨叨絮絮的说了一大推,也没喘口气。
    “是不是感觉事情来了个大反转,原以为是个女人,发现是个男人,最后又回到了女人这个线索上”,安简附和着。
    “对对对,我还不知道怎么形容呢,少爷这个‘大反转’形容的太贴切了”,子衿连连点头。
    “那是不是还要再深入的调查一下,青竹殿的这幅画上女人,说不定隐藏着惊天的秘密呢?”,安简伸长了脑袋,露出了一张无害的笑容。
    子衿眼睛闪着光,对安简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少爷聪明,可是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你还知道不太好呀”,安简站了起来,一个手劲敲打在子衿的额头,“是不是看侦探书看多了,不是什么事情都可以调查的”。
    子衿揉了揉疼痛的额头,“少爷,干嘛这么用劲,好痛”。
    安简冷静下来,“其实不用想也知道,上次你不是看到这个王爷身边出现过一个小孩吗?你认为那是云浅的养子,万一不是呢?谁又说的准”。
    “少爷的意思是,这个王爷身边的养子不是养子,是私生子,而且养子的娘就是青竹殿里肖像画上的女人”,子衿推测着。
    安简抿了抿嘴,站了起来,摊开双手,“我可没有这样说过,这样的话最好不要传到云浅的耳朵里,我先走了,马上下午了”。
    安简觉得自己越来越鸡婆了,跟着子衿久了,就越来越像个女人了。
    不对啊,她本来就是个女人好不好,安简甩了甩脑袋,真是把自己都给绕进去了。
    走到一半的时候,安简停了下来,吩咐着,“反正才中午,子衿你和我一起去医馆,正好今天营业正忙,到了旁晚的时候再回府”。
    “啊~窝窝”,子衿撇着嘴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