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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处展现。一颗晶莹的汗珠从额头缓缓地流到太阳穴,然后滑落到耳孔里??。
右脚的大脚趾突然像被无形物使劲地掰开,狐狸睁开双眼,痛苦的脚抽筋把狐狸从恶梦中拉回现实。双手用力把大脚趾拗回正常的位置。这种抽筋现象已是这个月来不知多少次的了。肌肉过劳会发出它们的讯号,警告主人它们需要休息了。
一个人独居很容易犯下“君子慎于独居”的毛病,忘记独自进食时一条腿搁在另一张椅子上,上洗手间不关上门,平常就连内裤都省略在家中四处逛。不过,这天气实在是过份的酷热湿热和闷热了。原谅了自己在独居住处的放任行为后,狐狸瞅了一眼床头几上的闹钟,这场被一名熟悉的陌生老头奸污的恶梦清晰地在脑海里翻腾,挥之不去。
凌晨两点了,穿回柔软的棉质内裤,到开放式厨房弄了个罐头菜汤,保鲜盒里拿出两块全麦包。三爬两拨,一条腿搁桌子旁的一张空椅上,三分钟就搞定这顿暂时忘却恶梦内容的消夜。狐狸突想起刚才喝汤时发出失去女性所有矜持和礼仪,狂啃麦包的咀嚼声和热汤进入口腔前唇部发出之雪雪声。
对着洗手间的半身镜子。镜中人在素颜之下,怎看都看不出拥有一双狐狸精的媚眼和脸容。狐狸心里跟自己的灵魂说:
“真的当上狐狸精都不错嘛!可以勾引老中青三代的男人为我花钱为我卖命为我自残为我捐躯??为我舍弃糟糠之妻,成为我的阶下囚。”
镜中人展现出暧昧的笑,是会心的微笑还是皮笑肉不笑的奸笑,只有她知道。
这名女咖啡师的真实背景:没人知晓。只是在两年前某个工人联会的一个咖啡调制基础班里找到有关她中学没毕业的简历,所以才够资格参加这个与劳工处职业挂勾的课程。修毕一个月的全日制课程,考试后就再没有同班同学或老师曾联系上这名名为陈美美的廿二岁,六岁跟随父母从老家来到这无人管城市的女子。
至于她的爱情生活,是否已婚、离婚,她父母现时身处何方及是否还健在,就没有任何信息了。照片也是她六岁那年的照片,但是以一个六岁的小女孩来说,绝对是一个漂亮极致的小美人。不难想象廿四岁今天的这位咖啡师,不用任何宣传就可以惹来整条咖啡街的老中青男性为了她那张脸和她那一米六五魔鬼般诱惑人心的体高和身材,甘愿喝上千元的咖啡;可见她那双单眼皮,羊脂白玉般的皮肤和让人胡思乱想的亲切笑容比北韩那堆核武还要犀利千倍,轻而易举地干掉所有男人不见一滴血的妖精中的妖精。
记忆这回事,很悬也很玄。存在全凭记忆,失去记忆就失去存在的意义。狐狸除了被系统输入预设的所有记忆和认知之外。梦境里的东西不应该在大脑里存活的一种副作用。这是怎么样的一回事。是曾经发生的事而在每天更新中出了纰漏的状况还是这些梦魇是一些过去或未来将会发生的事,狐狸毫无概念。
每一个人都有弱点和死穴。狐狸也有她的死穴。她不属于先天性性格缺憾的那类型。狐狸是属于她在长大后的遭遇和生活环境所形成所谓的“痛脚”。这形式的痛脚有别于睡觉时脚趾抽筋的那种痛。狐狸曾经做过一些不能见光的事而被某些人知道后拿来作要挟,威逼利诱之下唯有妥协成为被利用的工具以达到某些人的某些目的。这就是她的恶梦源头。没法解释不合逻辑思维的大脑活动。
镜中的素颜蜕变成中度化妆的狐狸,假眼睫毛跟歌特式眼影和鼻影。超窄小不合体形的薄身长裤。露脐紧身上衣凸出骄人的胸部。长发盘据在头顶处把165公分的身高化作170的错觉。
狐狸拿起手提包正要出门,今天是这个月第二天难得的劳工假期,约了一名经常到咖啡店喝她的手冲咖啡的男人。门打开之际,狐狸脸色一变。站在她面前,比她还要矮五公分的一名秃头,年届五十有多的中年人一手按在狐狸的胸部就把她推回厅中央。男人一记后腿把门嘭然关上。
中年秃子把她推倒在圆形的水床上。
秃子:“工作怎样了?挺辛苦的吧!”
狐狸:“……!?”
秃子:“不想见到我了呀?有什么新鲜事要告诉我啊!?是不是跟店里面那位帅哥咖啡师劈腿啦?为什么不开腔呢?”
狐狸:“找我干什么?”
秃子:“想你就找你呗,别以为你搬了家我就找不到你。快说啊,有什么新鲜事呢?”
狐狸:“没有!”
秃子:“哦!?”
秃子一手紧握着狐狸的脖子,另一手开始不规矩地在她身上乱摸。那张布满烟渍的牙近在咫尺,深棕色近乎黑色布满灰白须根的唇开始贪婪地在那张娇嫩的脸蛋上索吻。手握着富弹性的一只乳房,使劲地揉搓,姆指食指在孔头上像捏葡提子似的非要把它弄到凸起所有的毛孔。嘴巴紧接着手指把半个肉球完全塞进张大的口里疯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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