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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

      灯下慢慢的擦剑,眼神又亮又温柔,像火光闪烁的湖面。
    他俊美出众的面孔,也因此变得柔和下来。
    子宁有一瞬间想道。
    江湖人说,剑客的妻子是剑。这话可能并不假。
    燕暨收剑归鞘,他上床枕剑入眠。
    浅碧在桌上留了一壶茶水,便离开了。
    子宁睡在他的脚踏上。
    端茶倒水归置箱笼都与她无关,只有贴身伺候的事,一向是她。燕暨或许是看她最赏心悦目,故而如此安排。
    可他对她没有半分逾越,即使有时欲望熬的睡不着。
    像今天。
    他憋的狠了,躺在床上辗转了三四次,睡不着觉。
    子宁躺在脚踏上裹着被子,不做声。
    终于他长长喘了一口气,不再忍耐,低声吐出微微沙哑的字:“布。”
    子宁掀开被子爬起来,穿着单薄的亵衣,踩上拖鞋抹黑去拿了巾子。
    燕暨闭着眼在黑暗中听着她的脚步声,伸手解开裤子,伸了下去。
    他还能感觉到她的手,裹着泡沫在他身上滑动的触觉。
    所过之处,一起火烧一样的滚烫。
    皮肉收紧,肌肉绷出,他小腹剧烈起伏,喘息着翻了个身,面朝墙里,手掌握着性器,撸动起来。
    她在黑暗里跌跌撞撞拿了布跑回来,呼吸声细细的,非常安静,伸手递给他手巾。
    他接过来,闷声低喘,手里撸的更急。
    她在他身后,她看着他,等着他。
    燕暨喉结滚动,欲望强烈,眼眶发红,手里揉搓地性器充血发红,甚至有些疼痛。
    子宁站在他背后,悄无声息,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燕暨又翻了个身,仰面躺着,支起一条腿,低声喘息道:“你睡罢。”
    他仰着头,胸膛剧烈起伏,手里动作更快。
    龟头渗出透明的粘液,他用手指涂开,更顺利地来回抚摸,手指顺着每一寸皮肉强行的撸过。
    子宁听话得很,她也知道燕暨时间很久,便轻声应是,重新在床下的脚踏上躺了下来,睁着眼睛等待。
    燕暨一个翻身,面朝床外,动作十分激烈,不仅双手撸动,也快速挺腰,撞得床板摇晃震动。
    子宁躺在相连的雕花脚踏上,感觉震动不断地从床上传过来,喘息粗重传到耳边,好像有人在背后在撞她一样,她全身发
    麻,僵硬着不动。
    燕暨睁开眼睛,一瞬不瞬盯着她脑后漆黑的长发,还有衣襟下微微露出的那一小节雪白的脖子,吞咽了一下,越撸越急,
    越动越剧烈,喘息声如同猛兽的咆哮,床板开始哐哐的响,久久不停。
    直到许久后子宁动了一下。
    外表再隽秀,气度再矜贵淡漠,终究是个武人。
    这也折腾得太久了。
    燕暨看到她耳朵尖红了。
    他小腹一热,射意袭来,手指一紧,指甲用力划过龟头,暴虐地揉捏,挤出了大股大股浓稠的精液。
    吱吱地射进子宁拿来的手巾里。
    他侧躺在床边紧紧盯着她,突然心中一动,拿布的手一松,龟头上没东西挡着,最后一股浓浆远远射了出去。
    啪嗒一声落在子宁的侧脸上。
    又腥又黏,粘稠地滴落下来,又流到了鬓发里。
    她吃惊的一扭头,伸手摸了一下。
    那一点浓精一下子糊了小半张脸,她坐了起来:“主人……”
    燕暨平躺着,脸上带着情欲的餍足,眼里亮的像着了火,嘴唇半张,喘息急促。
    他衣襟大开,露出胸膛,裤子也敞着,还没有完全软下去的性器上头裹着白浆,毛发也湿透了。
    他肚子上都涂的一片狼藉。
    他仰起头,沙哑喘息道:“布湿透了。”
    他胸膛剧烈起伏,模样色情极了。
    子宁哑然。
    他还是第一次搞的这样一塌糊涂。
    是她给的布小了吗?还是他憋的狠,射得太多了?
    子宁脸颊通红,不再多说,抹了抹脸上那一点精,起身兑水给他擦身换洗。
    擦肚子的时候,燕暨躲了一下,支起一条腿挡住,拿过湿布:“我来。”
    可不能让她再动手…… 又硬了。
    他喉结滚动,低喘一声,把阴茎按下去。
    美人
    第二日仍旧一切照常。
    他从床上坐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先去摸剑,再是看向脚踏。
    他自小习武,功力深厚,精神足,一向起得比子宁早,却从来不让子宁知道,只自己默默地看上一会,直到子宁醒过来叫
    起。
    子宁还在睡,睡的极香,呼吸平稳,小脸发红,衣襟散开了,露出一截细细的鹅黄色肚兜袋子。
    肌肤温软洁白,如软腻的凝脂。
    燕暨目光落在她起伏的胸口,清晨的勃起更是无法收拾,涨的发疼。
    他想起昨天把浓精射到她的小脸上,她擦洗了半天才睡下的事,喉结滚动。
    子宁一无所觉,昨天燕暨折腾得晚,她也没睡着,迷迷糊糊,偏偏今日阴天,天色看不出早晚,一时醒不过来,就误了平
    时的点。
    直到浅碧推门,子宁猛地惊醒,一下子从脚踏上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惊慌一望,发现燕暨正抱着剑半躺在床上。
    “主人,奴知错了,求主人责罚。”
    她跪在脚踏上,心里懊恼极了。她还是第一次出这么大的纰漏,舒服日子过久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了。
    燕家规矩大得很,燕暨虽然不是喜怒无常的,却从小身居高位,又习剑术,剑下亡魂无数,并不把一二人的生死挂心。
    她曾亲眼见过冒犯了燕暨的小婢女被拖出去活活打死。不止一个。
    而她却大意了。
    她凭什么呢,她不过是一个风尘女子,一把贱骨头罢了。
    她恨不得照着脸抽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