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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的青筋,有些硌手。
他的手在水中拨开漂浮的裙摆,按在她腿上。
隔着湿透飘摇的裙摆,他的手谨慎轻柔地移动,从膝盖,到大腿,托了她一把,把她带的更贴近他。
竖起的性器紧贴在她的大腿外侧。她的手握着前端,燕暨的喘息近乎焦渴。
他的掌心煎熬地在她大腿上揉搓,晃着她往他怀里靠,每一次摇摆,她另一条大腿的外侧都能在柱身狠狠地挤一下。
呼吸喷洒在子宁耳边,她腿间有些发痒。
她恍惚地想:他怎么这样…… 她衣衫整齐却湿透,坐在他的怀里,听他说话,拿着他。燕暨闷哼一声,说:“你走过来……不要哭。”
子宁听不懂。什么……有什么好哭?
她悄悄夹紧腿,被他推着大腿在他怀里摇晃,那性器几乎把她大腿上的皮肉烫化,跳动得张狂。
他在她颈边压抑地喘。
太漫长,太细微,太磨人。燕暨最终还是捏着她的手,用力地挤压着那肉器搓出精来。
他射到她湿润漂浮的裙摆里,浓精在乳白色的泉水里看不分明,团团缕缕地扩散。
子宁的手指泡到起皱,她浑身滚烫,看了一眼浓白的温泉。
就算对皮肤再好……以后她也不泡这里了。
水太白了。
夕照
子宁换了一身衣服,头发也是湿的,浅碧像是没有看见一样,如常出入布置。
倒是子宁自己心里虚的厉害。
又一次…… 可想想又好像什么都没发生。
燕暨又是坐在那里擦他的剑。
他坐在榻上,剑横与膝,眼睛还看不清楚,没有焦距,目光却准确落在剑上。剑身反射一抹极亮的光,他眼神专注,清
亮,安静。
比看着她的时候笃定得多。
子宁轻轻呼出一口气。
燕暨耳朵动了一下。他微微侧过脸去,擦剑的动作一停。
但子宁什么也没说。
燕暨指腹在剑柄上一擦,突然说:“来。”
她顺从走过去,站在他身侧。
吃过晚饭,屋里开始变暗,还没有来得及点灯。夕阳的橙红色从半开的西窗照进来,颜色像血,凝在剑上。
子宁小心地不让自己的影子挡住光。
他的脸在昏暗中,轮廓清晰,神情却暧昧不明。
他说:“上来。”
子宁怔了一下,提起裙子上榻,坐在他对面不远处。
燕暨缩起长腿,给她让出一点位置,低语:“靠近。”
她往前挪了一点。
“再近些。”
子宁一抬头就能和他视线相对,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柄剑。她低着头看。
他的手很稳,沉重的乌鞘剑在他手上轻若无物,安静地横在那里。
但子宁却能感觉到可怖的锋锐,还未触刃,皮肤已经收紧发痛。
驻留在剑身上的红光,像一汪血色的水。
燕暨把手里的布递给她:“拿好。”
子宁接过来。
还未曾反应过来,他已经抓住她的手。
他手中的茧粗硬,掌心温暖干燥,覆在她手背上有些麻痒。他平时几乎不会碰她,除了……那种时候。
下午不是才…… 奇怪的热意从小腹窜上来,她抬眸迅速地看了他一眼,想分辨他的用意。
昏暗的阴影中,燕暨垂着眼看她的手,睫毛格外浓密,遮住眼神里的微光。
他气息平和,神态沉静,将她的五指摆成合适的姿势,轻声说:“你还不会擦剑。”
子宁心里松了一口气,又为自己刚才的古怪想法羞愧起来。
她低着头,紧闭嘴唇,由他带着她的手,拿着软布,落在乌鞘剑的剑身上。
隔着布突然碰到坚硬的时候,子宁的手指有些发僵。
乌鞘剑是铸剑大师宗靖取天外陨铁筑成,是当世神兵之首,吹毛可断发,剑气亦伤人,若不知深浅随便试刃,兴许就会因
为大意丢掉手指。
燕暨也从不允许旁人碰它,除了它的主人之外,碰了乌鞘剑剑身的,都已经是死人。
“……不要怕。”燕暨低声说。
他另一只手稳稳按着剑柄,提防她受伤准备随时拿开,这只手就带着她,按着软布从剑身擦过。
一次,又一次,反反复复。
子宁屏住的那一口呼吸慢慢吐了出来,她小心地感知着剑的锋芒,记忆着他带她抚过的手势,慢慢地了解了它的性情,像
熟识了一个危险的朋友。
乌鞘剑在她的触摸下渐渐温顺,连冰冷的剑身都多了温度。
她神态松懈下来,燕暨手上慢慢收了力道,只是轻轻搭在她的手背上,任由她自己摸索,一面防备着她大意受伤,一面感
受着她肌肤的触感。
……温暖。
子宁没有注意他的小动作。
她长年抱剑,和剑鞘最熟,却从不敢真的和剑刃打照面。乍然这样与乌鞘剑一亲近,她心里竟然涌出忐忑的惊喜来。
她默默地凝视着剑身,一下下擦着剑,心静了下来。
她垂着头,长发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有时会拂在他手上。
像拂在他心上。
燕暨的模糊的目光凝在她的手上。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道:“你疑心自己身上有毒蛊?”
夕阳放出的最后一抹红光从剑身上消失,屋里陷入了彻头彻尾的黑暗。
入夜了。
子宁手下一顿,燕暨立刻抓住了她的手,把她带离了剑锋。
子宁的手指握成拳,攥紧了手中的软布。
燕暨说:“褚医把这件事告诉我,是让我安你的心。他看过了,你身上确然没有任何问题。”
子宁说不出话,看了他一眼,撇过头去。
……她问了褚医四次。
果然太过频繁,引起了燕暨的注意。可是,她真的